似乎是专门为了将他迷得七荤八素一样,辛秘浑身的衣服还是完好的,与平日里上课的打扮一致,妥帖的白衬衫,灰色的西装裙,只是在这些笔挺的衣物下面空无一物。
霍坚深深地挺腰埋进她的身体里,将她顶得在床单上一耸一耸。
握着她的腰动了一会终于解了心里那股烧得热烈的火苗,霍坚蹙着眉,身下动作缓和了一些,只埋在里面感受着她一吮一吮的内壁,伸手去解她衬衣扣子。
辛秘脸颊绯红,眼神水汪汪的,被咬得有些肿的嘴唇一张一合地喘息,她看着霍坚有些急地伸手在自己胸前,忽地咬唇按住了他的手。
“……?”霍坚不知道她又使什么坏,皱眉顶了她一下,撞在柔嫩内壁上,她一阵敏感的瑟缩,难受呻yin出声。
“我、我都不知道,你是退役军官……”她吸着气,腿心花瓣细细地抽缩着,眼神有些刁钻的狡猾,“你还有别的……是瞒着我的吗?”
她声音里带着探究,霍坚一边在脑中叹气,一边又被她吸得紧紧,额上渗出汗珠。
她在逼他,可她又柔软地躺在他身下,雪白的膝盖抵在他腰上,眼睛里盛得满满的都是他的影子,不管是快乐、情欲……还是别的什么牵动心绪的东西,都是他给的。
霍坚就沉沉地松了一口气,扶着她的腰,缓缓退出到xue口:“……那都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了,你有什么想知道的,都可以问我。”
“唔……”辛秘敏感xuerou被他胀大的头部狠狠刮擦而过,颤栗着弓起腰背,双手在他结实背后刮出红痕。
她紧闭双眼才挨过这一波难耐的感觉,可下一秒男人已经又一次发力,狠狠地撞进她身体,饱满的花ye带着啜啜水声被挤出,他结实的下腹拍打在饱满的花瓣上,留下红红的痕迹。
辛秘颤着嗓子语不成调,在他耳边小声哼:“你、你真的叫霍坚吗?”
她这是什么问题,霍坚失笑,手指在她衬衣下摆里露出的腰腹上揉捏,哑着嗓子回答她:“对。”
“嗯啊……”他又猛地抽出去了,辛秘几乎要咬到自己舌头,眼泪在眼睛里打转,还是强撑着继续问:“你们混黑社会的,没有、嗯……没有什么绰号吗?”
她看的都是什么老土港剧吧。
霍坚又想笑,又想抱紧她,又想干脆将她吞到肚子里,不要被任何一个人看到这样可爱的模样才好,他胸腔里的火苗越烧越旺,整个将她揽在怀里去咬她耳根的嫩rou,含含糊糊回答:“……鬼面,我叫鬼面。”
含着他的花xue忽而狠狠一缩,他以为辛秘被自己有些可怖的名字吓到,松嘴去啄吻她微微张开的嘴角,舌头也钻进去,缠着她温热的小舌头舔舐。
她好像说了些什么,霍坚带着情浓抬头去看她:“嗯?”
辛秘眼睛水汪汪的,带着些奇怪的笑意看着他,喘着气摇头:“原来、原来你叫鬼面呀……很帅哦。”
她的声音又软又娇,还带着融化般的暖,霍坚心口一阵一阵的悸动,极尽温柔地吮吻她的嘴唇眼角,缠着她那张可恶的小嘴咬,下身却截然不同,以几乎称得上粗鲁的动作冲撞着她,撞得她身下的小嘴哭泣一样吐着花ye,腰身颤得几乎语不成句。
“嗯啊……”她长长地呻yin着,声音娇得像小猫,烧得霍坚耳朵都酥了。
“你还想知道什么……问我,我都告诉你……”他贴着她耳根絮絮地说,像梦呓一样,情浓如织。
话是这么说的,可他却不是这么做的,下身霸道的撞击更加不成节奏,时轻时重,时而在浅处一连串又轻又狠的撞击,下一刻又忽然长驱直入,沉重地碾压花心,挤出她破碎的呻yin。
辛秘被腿心酥麻的快感逼疯了,嘴巴张张合合都是不成调的呓语,眼泪一串一串掉。
胸前的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失守了,在一连串揉蹭里崩碎开来,衣襟大敞,而她为了为难他特意没有穿上内衣的行为现在反而让自己变成了rou体洁净的羔羊,霍坚只用手一撑,她就从衬衣里剥了出来,颤巍巍的胸脯在月色下姣白惑人,男人俯身舔吮,惹得她下身又是一阵过电般的收缩。
“你……你这样、做危险的事,多、多久了……?”她噙着泪,强撑着还要说话,似是觉得这个一直憋着的男人总算决定放开心扉,不顺着问就亏了一样。
霍坚温热的掌心贴在她小腹,揉被自己顶起一块的温热皮肤:“……十七年了。”
他已经孤身在外,行走于黑暗,整整十七年了,日日刀口舔血,生死不由己,既自由,又绝望。
而那场意外,让他脱离了组织,也遇到了……想余生都捧在手心里的花朵,她娇气、稚嫩,却意外地成为了他的牵挂,在这茫茫无垠的宇宙里,她的小屋子,成为了他的家。
而她温暖的身体,亲昵的吻……都是他所无法摒弃的毒药。
霍坚深沉地吸气,他喊她的名字,絮絮地在她脖颈边亲吻,一次又一次地深入,恨不得让自己整根嵌入她的身体,融化在她最深处的骨血里,再也不要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