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筱柔产后疼痛,打了两天止痛。
因为是剖腹,刚生完3-4天以内不适合淋浴,只能擦浴,谁来擦呢?何筱柔自己肯定不行。因为陈梅芳说没必要,她、沉丹、何姨都能帮忙,所有在医院的几天并没有请护工。
擦浴这个活何筱柔自然而然觉得会落到陈梅芳身上,谁知陈梅芳却推到了尼诺身上。
但这怎么行,何筱柔生产后满身汗臭而且身材走样,胸口开始分泌ru汁,还浑身疼痛,让尼诺来服侍她,实在是尴尬至极。
“啊?你回来了?”病房里只留下尼诺,“我妈他们呢?”
“她们去接爸了。”尼诺每天都会去体育馆训练,但每天也会回来医院看莺莺。
何筱柔对名字没什么想法,莺莺是尼诺给女儿取的。
沉丹问他由来,尼诺看了眼何筱柔的方向,淡淡说:“没什么由来。”
沉丹说他对女儿一点也不负责任,随便一个名字就打发了,但好在这个名字叫着也顺口就留下了。
“你爸?”何筱柔并没做好见他爸的准备。
“不是,你爸。我来给你擦下身体。”
“不用了,等我妈回来吧。”何筱柔从生产前一天到现在产后就一直没清洗过。
尼诺已经拿起毛巾,“你妈这几天已经很辛苦了,就不要再麻烦她了。”
何筱柔像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她已经很想洗个澡了,只好说:“伤口不可以碰到哟。”
“嗯。医生嘱咐过。”
尼诺手指掀开何筱柔的上衣,因为涨nai,她现在的ru房膨胀得夸张,他仿佛没看到一样手掌划过每一寸肌肤,腋下后颈每个角落都没落下。
到ru房的时候何筱柔忍不住抖了一下,他问道:“疼吗?”
“有点。”
“我尽量轻点。”
可这是一旁熟睡中的孩子突然哭了起来,何筱柔受到刺激ru汁不禁分泌,她连忙坐起来,“莺莺是不是饿了!”
尼诺先将她身上擦干,放下上衣以防何筱柔着凉,再走向女儿的小床将其抱给何筱柔。
但他却不走开,直勾勾盯着母女俩,何筱柔没办法犹豫着还是重新掀开上衣。莺莺果然吃上nai就不哭了。
何筱柔被吮得有些疼,皱起了眉。
“疼吗?”尼诺还在看。
“嗯。”何筱柔撇过脸,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发热的脸。
ru汁浸shi衣衫,胸口沉甸甸地,尼诺见她似乎不乐意,这才后知后觉地转过身去不再看她。
空气中只听见莺莺吃nai的声音。
莺莺心满意足,他收拾残局后又接着给何筱柔擦拭,从头到脚趾没放过一个角落。
何筱柔觉得自己清爽多了。
陈梅芳单独和何筱柔在一起的时候常给她灌输:“尼诺多好,外形经济条件就不说了,关键是对你还这么照顾,你命是真的好!你不知道你爸……”
一个星期后,何筱柔出院入住月子中心。何父在S区待着没事回去工作了。
地方是沉丹早就选好的,地处市中心,离尼诺平时的训练场馆和家里都很近,工作人员服务到位。
在入住当天其工作人员直接到了医院接何筱柔,本来是陈梅芳准备推着她出病房,但尼诺自然接过,“我来吧。麻烦您和我妈抱一下莺莺。”
中心是一对一式服务,每一个家庭都配套有一个专门的看护,何筱柔这位姓樊,看上去比23岁的何筱柔年轻,皮肤细腻白皙,身材纤细。
“这么年轻的看护!”陈梅芳感叹道。
月子中心的经理解释道:“您有所不知,如今的看护都不是您印象中的中年妇女,不是歧视中年月嫂的意思,这是那些月嫂虽然经验丰富但缺乏专业资质而且总体思想相对固执保守,我们的看护虽然看着年轻但是同样经验丰富,最主要的是还专业!像樊护士就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了,今年29岁,毕业于中央医科大学。”
陈梅芳这才松了口气道:“原来已经29了呀!这看着比我女儿还年轻!”
樊馨脸上的笑僵了僵。
沉丹对陈梅芳说:“哎呀,你还不相信我找的地方!没问题!”
经理附和道:“您放心,我们中心绝对是安吉市最大最好的月子中心,许多名人都曾入住。”
陈梅芳好奇道:“有哪些?”
经理面露难色:“这个具体的就不方便透露了。”
尼诺轻车熟路地推着何筱柔的轮椅上了楼。
陈梅芳和何筱柔对看护的担心没几天就消散了。月子中心毕竟是真金白银购买的服务,樊馨也是有经验的护士,对于婴儿和母亲的照料细心周到又不失专业。最主要的是何筱柔和她很聊得来,很多时间都是在和她的聊天中打发的。
“樊姐,莺莺什么时候能断nai?”
樊馨望着正在给莺莺喂nai的何筱柔痛苦的样子,“周太太,这个因人而异,通常是一周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