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回A区是很久以后了,到了却发现除了一个清洁的阿姨没人在家。
晚上在梦里又见到了她。
那是一间木质的房子,门是横推的,外面下着雨,一张小白花一样的脸被淋得狼狈,她站在屋外求助地望着他,眼神里写满了无措。
裙子紧贴于腿上,勾勒出腿心的缝隙,白藕般的小腿迈向他,衬衣也被雨浇得透shi。
柔软腰肢上是呼之欲出的胸脯,颤颤巍巍。她真的很大,又大又饱满,还总见她穿不合身的内衣,塞得衣服都快兜不住,勾得人心神不定。
水滴滴答答从她身体落在地板上,下裙脱掉。
够可怜的。
圆润的tun部被白色的棉质内裤包裹,皮肤白嫩。
她急忙解着shi衬衣的扣子。
一颗,露出Jing致的锁骨;
一颗,显现光滑的肩膀;
一颗,整个漂亮的背脊和nai子。
衣衫滑落,全部上身暴露出来,腰身的肤质如羊脂玉般美丽,纤细仿佛不堪一握,但又曲线窈窕,上面是被内衣包裹住的胸rou。
皓臂轻轻抬起,带动丰盈摇颤。
玉指抚上内衣,只见就要落到那碍眼的内衣扣时,他的梦突然醒了。
醒来的他躺在卧室的床上,落地窗外是茂密的绿林。这里是A区,他愣了不知道多久后反应过来,下身的肿胀久久不能消除,回想着梦里美景,用手解决了一次。
只是早晨的正常反应,他安慰自己,但还是心不在焉地打碎了一个杯子。
不知怎么地就走到了林间跑道的深处。
看到迎面而来少女,突然熟悉身影的出现让他一度认为自己还在梦里。
下意识拥她入了怀,鲜美羊rou主动送上狼门。
轻声细语,喷洒在他的颈窝,说的什么没听清。
这时她身后突然出现一个男人,他看着他怀里的女孩像是认识一样,说:“这位小哥,她有点低血糖,你把她给我吧!”
“你认识他?”他问她。
她完全依在他身上像没有力气一样,柔软棉ru紧紧靠在他手臂,头埋在他怀里,“我不认识他。”
男人却盯着她靠在他手臂上挤得变形的大nai子,恶狠狠地说:“你别听她胡说,我是他哥哥,她的外套都还在我手里。”男人举起手中的外套。
她今天穿的是贴身的内里,勾勒出纤细平坦的腰肢和沉甸甸的ru房。
他一阵恶心,可从没听说过她在A区有这么老的哥哥。
他打掉男人激动得攀上来的手,瘦骨嶙峋。
她抓住他的手臂,眼角泛红乞求道:“我们先走......”
男人还在后面叫唤:“你个小伙子,看你衣冠楚楚的,怎么能随便带人家神志不清、人生地不熟的小女孩走呢......”
他带她回了别墅。
她说那男人古怪,但她无大碍,并向他道了谢,他去给她找吃的间隙她已经倒在沙发上昏昏睡过去。
他走近俯身看了看她,她通红着一张脸,他犹豫是否要叫医生。
“别走——”她醒了,突然拉住他。
“没走。”他听见自己声音嘶哑,女孩独有的清香扑鼻而来,让他回味起抱她回来时候的轻盈,仿佛一团棉花,当时着急没来得及享受。
此时的她好像梦中的她,真实袒露,她软软地说道:“抱......”
“我送你去医院。”他低头看她,她可能真的有点神志不清了。
她从他的胸膛抬起头说,眼神清明,“我不需要去医院,我又没生病。”
越是这样说的人越有病,他想。
女孩直勾勾地盯着他看,“你长得真好看,皮肤真好。”
吐气如兰。
他抓住一丝理智,推开她。
她又一傻笑,向他扑来。
印象中她非常喜欢笑,可惜大部分的笑容都很假,看不到她的心底。
有什么东西在一丝丝瓦解,他明明都忍住了,是她自找的。
束缚的内衣解开的时候,一对白兔跳出来,又大又软,颜色比想象中的更加美丽惊艳。
她用手臂挡住,雪峰耸起不可思议的高度。
像个妖Jing。
“吃了她!”他的心里在呐喊,但另一边理智告诉她,她现在不清醒,什么都不知道。
可他做不了圣人,近来的梦境已经让他对她的欲望不断攀升,见到她就只有一个念头——将她揉进怀里,狠狠地cao。
嘴唇一寸一寸地品尝她的身体,经过天鹅颈般的脖颈、耳后,感受到她在身下不停地颤抖。
手没有闲着,新奇地把玩着觊觎已久的雪ru,柔软得不可思议。
白花花的nai子被他弄成各种形状,修长的手指抓住时会深陷其中,吮吸时挺直的鼻梁也会戳进软软的白rou。他沉迷于少女的nai香中。
她发出呜呜的小动物般叫声,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