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宵一直安静地搂着她没放手,任由她专心致志地念着口诀,并未出声询问一句,仿佛全身心都对她无比信任。
刚刚射完的半软性器堵在xue口不愿意动,也没有要抽出去的意愿。
樱招轻轻推了他一把,“结束了。”
搭在腰间的手却紧了紧,少年黏黏糊糊地又吻上来,一只大掌扣在她脑后,这次吻得有些凶狠。她来不及喘气,便发现插在xue中的性器又恢复了Jing神,就着水淋淋的汁ye,重新捣进了软xue深处。
“呜……”长舌伸进她嘴里翻搅,随着rou根进出的动作,她上下两个小洞都被占据了个彻底。
一直维持着女上的姿势让樱招的腰发酸,于是少年体贴地将她按倒在榻上,架起她的双腿搭上肩膀,从正面进入她。
可他眼睛看不见,重新插进去又费了不少功夫,坚硬的gui头滑到股缝中,擦过粉嫩的后xue。那个小小的菊眼早就被喷个不停的yInye打shi,被他这么一蹭,樱招顿时一阵颤抖。
怕了他了,她忍无可忍地握住他那根乱撞的柱子,努力敞着xue口又将他吞了进去。
rou棒用力地往里挤,层层迭迭地媚rou饥渴地将他包围。他循着本能俯下身子朝她凑近,于是她整个身体被完全折迭起来,正面承受着他一下深过一下的cao弄。
这样的姿势,他被蒙住了双眼,自是看不见有多yIn靡,但她却可以很清楚地将自己被人狠cao的画面尽收眼底。
她的双腿软绵绵地搭在他的肩上,腿心进出的是被她流出的浪水浸泡得泛着yIn光的rou刃。
原本肌理匀称的鸡巴如今青筋凸起,肿胀得有些狰狞,捅进xue口时甚至能将两片肥厚的Yin唇cao开。xue口那圈裹住rou根的媚rou已经被cao至深红,抽插间他的囊袋拍打在她的屁股上,啪啪作响,与rou棒没入xue口时发出的噗哧声交织在一起,将她撞得ru波乱晃。
乱晃的ru球拍打在他脸上,他突然张嘴叼住一颗ru尖,一心二用地一边挺胯抽插一边舔nai。
两颗nai头被他吃的满是水痕,浪xue更是被喂出一个大洞。
连番的高chao让樱招话也说不出来,身子颤颤地哆嗦个不停。
少年的第一次体验太过兵荒马乱,因此表现只能算是正常水准,但他那里恢复得太快,第二次cao进来时明显要持久很多,深插捣弄了很久也不见射。
gui头顶着花心研磨,速度又急又快,cao到后来他甚至将手探到了她的腿间,摸索着捏住她那颗yIn核揉弄。
“太……太过了,”樱招的阻止的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不要……不要揉那里……啊嗯……”
可甬道却很诚实地将他咬得更紧,水ye喷个不停。
nai子被吃着,rou洞被插着,就连Yin蒂也被少年探索般yIn玩着,身体上下的敏感点全被把控。樱招一面觉得这个年纪的少年真可怕,一面又觉得痛快万分。
“不要吗?”贺兰宵有些疑惑,含着她的nai头含糊不清地说道,“可你的反应告诉我,你很舒服啊。”
说着又连番弹弄了几下那颗yIn核,身下的女体痉挛得好厉害,花径一直在死死地绞他。
他松开那颗被他舔弄得硬成一颗石子的nai头,又凑到她眼角处吻了吻,果然吻到了一嘴的泪ye。师傅的上面和下面都这么喜欢流水。
少年将她眼角渗出的泪ye吻干净,声音柔得有些可怕:“我可以不抽出来吗?你里面好舒服,我怕抽出来又找不到入口了……”
樱招没有说话,他也不需要她说话。只是一晚上都践行着这个想法,无论怎么换姿势,都再未将性器从她体内抽出过。
花径里一番风雨,一番狼藉,榨Jing一般积满了他的元阳,泉涌似的yIn汁顺着那根粗硕rou棒往下淌,两人胯下shi淋淋一片,直到樱招实在受不住了,她才沉沉喘息着叫停。
一晚上,她在贺兰宵的元阳滋养下,功力恢复了大半。
贺兰宵看着好似也不太累,停下来时还能摸索着给她施个除垢咒,分开她的双腿将她腿心、xue内的黏腻除尽。一系列动作做完,又一口吻上了她被Cao得肿胀不堪的花唇。
樱招一阵哆嗦,急忙往后撤,却被他眼疾手快地按住双腿。一个个轻柔的吻印上来,从大腿内侧一直到xue口,都被轻柔地舔过。
“给你再舔舔,”他将一片花唇包裹进嘴里,“这里摸着应是肿了,实在抱歉。”
怎么可以这样面不改色地说出这种yIn词来?
难不成真是学Jing于勤?一晚上的勤学苦练已经让他摸到了法门?
只是那双修口诀樱招始终未教他,他年岁这么小,根基还不稳,若是每日沉溺于双修之事,荒废了修行正道,那她本就深重的罪孽还得再添一桩。
她脑海中在盘算着明日若是以本来面目见到他,该教他些什么绝学才能弥补今晚的所作所为,不料xue口却感觉到少年越舔越起劲,将花唇抚慰了个遍不说,他甚至用舌尖抵住了她好不容易合拢的洞口,挤开rou壁往里钻。
眼看着又要没完没了,樱招赶紧踩住他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