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这么说,但廖和平并没有继续打下去.
他分开沉念双腿,握住腿弯的位置将她拉到自己身前。Yinjing在刚刚就已经勃起,他扯下裤子没做任何前戏便粗暴地插进女人干涩的小xue。
后背持续的疼痛使得沉念身体一直处于紧绷状态,她也不是彻彻底底的受虐狂,没有一丝前戏、爱抚的虐打显然无法激起她的情欲。
因此廖和平在进入她时感受到了极强的阻力,肌rou组织将Yin道紧紧包围着以阻止异物入侵。这并不正常,通常情况下,即使是非自愿地被插入,Yin道也会成打开状态。
理智被被怒火燃烧殆尽的男人不信邪地硬塞,但越是如此,沉念的身体便越难产生性兴奋,越发绷紧抗拒他的进入。
这是一场近乎于强jian的性交,或者说这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强jian。
这样的廖和平是沉念从未见过的,但她明白这才是真正的他,或者说真正的他只会比此刻更加残忍。
虽然她一直在尖叫撕扯,但灵魂早就挣脱身体冷眼旁观着这里发生的一切。
在这样的状态下做爱,Yin道和尿道几乎无法分泌一丝爱ye,虽然避孕套上有一定的润滑剂,但沉念还是再次感受到了被强插的痛苦。她知道自己是Yin道突发性痉挛,也知道此刻应尽可能放松来减少伤害,但却无力扭转身体和Jing神的双重抗拒。
Yinjing每深入一分疼痛就增加十分。
沉念脸色越发惨白,两鬓的发被汗浸shi黏在脸上、汗水泪水交织在一起,整张脸狼狈不堪。
廖和平在强行插到最深的那一刻其实已经后悔。
他按住沉念的腰将Yinjing缓缓往外抽,但女人挣扎得厉害,持续不断地呼痛。
几缕鲜血顺着Yinjing和小xue的结合处往外渗。
廖和平顿在那里,进退维谷。
急促的敲门声突然响起。
廖和平眉头紧锁,冲着门的方向一脸烦躁,“滚。”
门外的人根本不畏惧他的怒火继续敲着门,“把门开开。”敲门声急促但女人声音却十分冷静,“廖和平,你应该搞清楚这究竟是谁家。”
这声音的不是别人,正是廖和平名义上的妻子,严瑾。
廖和平喉咙动了动,放缓语速一字一句沉声道,“我说滚。”
要是平时他不会对严瑾这个态度,但沉念这会儿的状态着实让他心焦,他没心情再去应付自己这所谓的妻子。
严瑾并不因他的态度而动怒,也不再敲门,双手抱胸,气定神闲站在门外,“廖和平,你是觉得平城那两块地拿稳了吗?你以为平城上下都和你一条心吗?运城地产的吴卓昨天公开质疑招标的公平性,认为此次招标存在严重腐败,华南商报和华经日报对这件事也一直咬得很紧。哦,对了,刚刚我才收到一个消息,不知道你那边是不是也已经得了信?”
廖和平咬牙,闭上眼睛又睁开,而后缓缓呼出一口浊气。
严瑾还在外面喋喋不休,“舆论太大,K08地块将被确定为无效投标,按流标处理…”
他色铁青地将已经软下来的Yinjing从沉念身体里抽出,连裤子也没穿,解开绑着沉念手腕的领带,随手把被子盖在她身上,然后大步走到门口一把拉开门。
披着一头大波浪、穿着白色西装的冷艳女人看都没看他一眼,踩着十厘米的高跟径直走进卧室。
沉念已经从床上坐起,靠在床头拥着被子。她头发凌乱、泪水汗水和鼻涕糊了一脸,圆润白嫩的肩头露在空气中,一幅被摧残过度的模样。
她看着严瑾,严瑾也看着她。
“没事吧?”这是严瑾对她说的第一句话。
沉念没说话,只缓慢摇了摇头。
“让她先走,我有话跟你说。”这话是对廖和平说的。
廖和平已经将裤子穿好,情绪也恢复如常,他略有些懒散地靠在墙上,手插口袋,不看严瑾倒是一直盯着沉念,“不用,直接说吧。”
“你确定?”
“K08流标,并且会在短时间内再次出让,这件事我的确比你早知道那么几个小时,并且也正准备对这块地出手。”廖和平抬头看向严瑾,神色平淡,“除此之外你还有要说的吗?”
他这种理直气壮的态度让自认脸皮足够厚的严瑾都为之侧目,“廖和平,你现在是一点也不在乎舆论风向啊?我们还没离婚吧?你不要名声我还得要。”
“平城中心地块本就很特殊,一开始相关部门就表现出了很强的倾向性。大家都不傻,综合评标的打分Cao作空间大是总所周知的事,没人会往死计较。”见严瑾垂下眼帘开始思考,他接着道,“至于那几家报社,你不用管,我会去解决。”
闻言严瑾皱眉道,“华经最爱跟‘关系户’硬刚,我觉得你最好别去招惹。”
“我心里有数。”假面再次戴好,他又变回了平时那个温和体贴的丈夫,“阿瑾,还是要谢谢你特地来提醒我,我会好好处理的。还有其他事吗?”
严瑾看了眼他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