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被堵着他无法辩解,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来到后院楚拂衣正优哉游哉地欣赏月光,看到他们来呜呜地喊了两声,想说点什么,但动也动不了。
老虎怔怔地看着同样被绑的楚拂衣有些诧异,这是什么情况。
何悄悄拍拍手,和白胥熟练地重新准备好一切,再次躲在桌子底下。
“你觉得会是谁?”何悄悄忍不住问道。
楚拂衣看起来不像是说谎,而老虎看着憨批一个哪有那脑子当卧底偷方子啊。如果楚拂衣没说谎的话,一会儿肯定还会有人来。
两个人在桌子底下睁大了眼睛,静静等待着,寂静黑夜中连彼此的呼吸声都是那么清楚。
果然,没多久,门再次被人推开,那人一进来脚步就放的很快,而且目标明确直冲厨房,陷阱是没有用了,何悄悄和白胥对视一眼,放轻脚步跟在那人身后,在他撩帘子进后厨的那一刻,一棒子打了下去。
那人回过头看了他们一眼,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第21章
二狗也被绑在了后院,何悄悄双手环胸,看着那一圈人,“这都第三个了,怎么抓了这么多,二狗应该不会偷方子,我手把手教,难不成还比不过什么方子嘛。”
何悄悄用的力气并不大,所以二狗很快就醒了,见自己被绑着就开始乱动,挣扎半天没挣扎开,这时他才发现身后还绑着两个人。
顿时一阵惊恐,岳阳楼这是遭土匪了?
何悄悄走出来笑眯眯地摘下他嘴里的破布,“这么晚了,你来干嘛?”
二狗不明所以,但依然急道:“我刚突然想起冰箱的门忘了关,这会儿可能要坏了。”
何悄悄皱了皱眉,白胥立马起身去厨房看了一眼,果然,简易冰箱的冰都化完了,流了一地的水,把旁边的柴火都浸shi了。
“他没说谎。”白胥重新走出来道。
何悄悄叹了一口气,到底是谁?等等,好像还差一个人。
二人再次回到原来的地方,努力睁开自己略显困倦的眼皮,然而这次久久都没人来,折腾了半晚上,浓浓的困意袭来。
何悄悄头一点一点的像小鸡啄米一样,时不时惊醒见没人来,又再次被周公拉走,上下眼皮子一打架,便沉沉睡去。
时天光乍亮,两个人头靠头靠在睡的正香,何悄悄不知做了什么梦,砸了砸嘴,一巴掌扇过去,白胥一下子就惊醒了,眼神还是懵的。
醒来的瞬间还没意识到自己仍在桌子下,猛地一起,“咚”一下撞到桌子上,捂着痛处疼的他龇牙咧嘴。
叫喊声吵醒了何悄悄,她打了个哈欠,眼神朦胧,一脸迷茫,正要起身时,“小心。”白胥大喊一声,眼疾手快地把手垫在她头上面,这才没撞疼。
这声喊声也把她的思绪拉了回去,对了,她是和白胥一起蹲人来着,怎么睡着了?她慢慢从里面爬出来,环顾一下四周,似乎没有别的人来过了。
“老白,昨晚没人来吧。”
白胥伸了个懒腰,“不知道,睡着了。”
何悄悄把大厅里的桌椅什么的都规整好,打开大门开始准备迎接客人。
“好像忘了点什么?”
两个人对视一眼,忽然想起,争先恐后地往后院跑去,果然那三个人还在绑着,楚拂衣倒是还淡定,另外两位见他们来,立马开始呜呜地喊。
“不好意思啊,昨晚睡着了,给忘了。”
何悄悄麻利儿地给他们松绑开,双手合十,一脸歉意,她是真给忘了,幸好现在天还没那么凉,不然把人给冻出病来就罪过了。
“我给你们做东坡rou补偿好不好。”何悄悄使劲地眨眼,试图挽回。
东坡rou是才推出的,刚一出来就爆了,比以往的任何都爆,连白胥他们几个都喜欢的不行,但是何悄悄为了饥饿营销,硬是每日只推出限量的份数,连白胥他们几个都吃不到。
每日只能闻着那香味,看着别人大快朵颐。
“好好好”老虎率先答应,楚拂衣瞥了他一眼,真是个傻帽,都不会谈条件,而二狗自然不馋,每次做完他都会尝一块,做的可以才会给客人送去,若是难吃就得重做。
楚拂衣拍了拍身上的土,“要我说作为赔偿你应该……”
他在这里大谈赔偿,而其他几人早就簇拥着何悄悄离开了后院,白胥嗤笑一声,留下“傻帽”两个字也走了。
楚拂衣:“……”这都一群什么人。
白胥摇晃着扇子走到门口,外面一个小乞丐冲过来,小声嘀咕了一声“东坡rou”又跑开了。
白胥摇扇的手顿住了,果然,春阳楼今日也推出了东坡rou,看来他和何悄悄昨晚还是没防住,而楚拂衣三个人被绑在后院直到天亮自然是没有机会的。
那就剩最后那一个人了,没来的那个就是内鬼。
东坡rou上桌的那一刻几人瞬间爆发出一阵哄闹声,终于他们也能尝尝这日思夜想了好几天的东坡rou了。
盘中rou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