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霓给的工资比预想中的要低,只有几百块钱,不过好在包吃包住这个条件还在。
刘舒舒回到于正昊身边,脸上神情依然还是雀跃万分。
于正昊调整情绪看着她走来,等到她走近了才开口问她:
“事情成了?”
刘舒舒猛地点头,顿了顿又问:“你不好奇我做什么事情吗?”
于正昊嗤笑了一声:“我猜除了打杂外,还要再跑龙套,而工资估计还是少得可怜。”
刘舒舒没有在意他的调侃,她说:“其实他们人都挺好的。”
一个自来熟,一个有礼貌。才不像于正昊说的那样性格不好。
于正昊切了一声说:“我对发工资少得可怜的老板的印象都很一般。”
刘舒舒很是心平气和:“反正我觉得他们人挺好的。”
人挺好?那为什么他就是混蛋?
于正昊不服问她:
“为什么?”
“肯带我啊。”
“我也能带你。”
“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
这话讨论到最后,刘舒舒总感觉似曾相识,最后她想起来了这件事他们在咖啡厅刚讨论过。
刘舒舒颇为无语,她打岔说:“时间太晚了,我们走吧。”
于正昊沉着脸走在刘舒舒身边。
等车的间隙,他又忍不住问:“刚才制片人叫什么?”
刘舒舒回想了下说:“毕han日,哪个han就不清楚了。”
于正昊稍稍松了口气,他说:“我只听过殡琀之物的琀,古代贵人死后嘴里含的玉石叫琀。”
刘舒舒并不知道具体意思,但听到殡葬的殡,就觉得不太可能,更不用说还有于正正昊的那一番解释了,她连忙制止他:“你别胡说这些。”
于正昊从不避讳这些东西,他笑笑说:“不知道名字也没事,在小剧组里你应该很难见得着他,制片人一般都忙着应酬去的。”
什么叫没事,刘舒舒总感觉不能随便调侃这些事。
一会后她意识到什么,赶紧掏出手机去网上查制片人的名字,她得验证一下。
虽然是小剧组,但还真的让她找到了制片人的名字,她搜了搜中间那个字。
几秒后,刘舒舒盯着网页上的解释喃喃道:“晗,日含,天色将明之意……”
“……”于正昊凑近了去看,确认之后他哼了两声,他从没有觉得自己的名字这么普通过,他父母好歹都是知识分子,难以想象居然给他起了这么普通的名字。
刘舒舒从手机里抬头,她看向于正昊,强调:“看到了吗?不是什么殡琀之物的琀,而是日字边的晗。”
于正昊淡淡看了一眼说:“古代下葬后能含玉的都是大富大贵之人……”
刘舒舒简直要抓狂了,她气得直接伸出手去捂嘴:“你给我闭口!这种事不要随便说!”
于正昊本来还想躲开她的手,打算继续将话说下去,但他蓦然想到什么之后,整个人于是一动不动任由她随便摆弄。
他们做过很多亲密的动作,负距离的也不少。
但现下如此暧昧的事情还真的少有。
像男女朋友间的打闹,无所顾忌的自然。
刘舒舒还在训斥他:“那种事不要随便说。”
好吧好吧,你既然捂住我嘴巴那我就不说了。
她左手搭在他肩膀上,右手捂住他嘴巴,女人的手纤细,手掌也小,只能捂住他嘴巴部分,高挺的鼻子依然高挺。
刘舒舒呆立了一会后,才意识到这种贴在他嘴唇上的动作很让人尴尬。
男人的呼吸喷到她手背上,惹起一阵鸡皮疙瘩。
刘舒舒很快也跟着他沉默了下来。
于正昊直白看向她,刘舒舒眼神游移,根本不敢迎上的他的眼神。
几秒后,她意识到要收回手时,于正昊还凑巧挑逗性舔了一下她的手心,并且还给了她一个媚眼。
“……”一个大男人为什么还会抛媚眼?简直不按常理出牌啊。
不过刘舒舒也无暇顾及眼神,她那被舔过的手心迅速将感觉传导到神经,痒痒的,这种感觉经过自己的心里作用还会无限放大。
最后她只能强作镇定收回右手。
于正昊轻笑着看她耳根慢慢变红,只是笑着笑着,原本还算淡定的他下面突然起了斗篷。
刘舒舒扫了他下面一眼,然后默默离他几步远。
“……”一会后,于正昊哑着开口:“我们去酒店?”
“我不去。”
“那回我住房?“
“我回学校。”
于正昊沉默了几秒才开口:“上次你不是很舒服吗?”
刘舒舒深呼吸一口气,本来还想说什么,但想想在事实面前最好还是不要理他为好。
出租车等了二十多分钟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