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文卿走后,谢锦玉悄悄来到这处院子,却并未进入,而是看了一眼,便仓皇而逃。
今夜荣府庆祝荣卿的升任宴因为荣卿的久不归家而泡汤,听说是因为什么棘手的案子。
文卿暗自庆幸,表面却还要宽慰夫人说大爷公务为重,升任宴来日方长。
这夜,鹤生在场,谢锦玉也在场,坐在文卿的身旁——各种缘故,被夫人留下用膳。
文卿噤若寒蝉,顾自埋头夹菜,可那人不安生,她夹什么,那人也要跟着夹什么。
这是她们之间的小游戏,只是不知从何时起,她身旁的谢锦玉便总是有意无意伸长了胳膊去夹鹤生身前的菜,并借机抬眼悄悄看她。
等鹤生抬眼对上她的视线,她才着急忙慌收回视线,吓得不敢抬头。
夫人见状道:“对了,锦玉还没有见过颦儿吧。”
“见过,只是……”她声音越来越低,“实在太像了,让人忍不住……”
荣大人道:“他们兄妹确实像得出奇。”
荣夫人喂了两口饭,默不作声。
“是,我见其他人家的龙凤胎也不至于像到这个难以辨别的地步。”谢锦玉一面说,一面去看鹤生。
鹤生脸色并无波澜,“想必是我从小修道,比寻常女子高一些的缘故。”
谢锦玉见状,若有所思地道:“嗯,应该是如此。”
文卿不懂谢锦玉话中所指他意究竟为何,她深居简出,荣卿与鹤生是她见过的第一对龙凤胎,甚至是第一对双胞胎,在此之前她并不知道龙凤胎应该是怎样的,但听了鹤生的解释,便没放在心上。
饭后,她们照旧在荣府的一处隐秘之地温存。
这回是一处没有灯光的墙角,身后便是假山,将她二人遮得严严实实。
也因这阻挡,鹤生给她塞了一粒药,便大了胆子捧着她的ru儿啜吸起来。
文卿靠着身后的假山,抱着胸前的脑袋,销魂呻yin。
shi热的口腔将ru尖裹了个彻底,那人像婴孩吮r一般,用力地吮吸、挑逗,时而将舌尖逗弄着敏感ru尖,时而又将齿峰噬咬着它,或用舌头抵在上颚,舌身施力,来回捻动,呜咂有声,她的手同时rou弄着另一只没有享受爱抚的ru房。
shi润的水声教人眼饧骨软,各种刺激,源源不断的酥麻从她身体的深处冒出来,密密麻麻包裹着她,舒服得她引颈挺x,欲罢不能地将自己往那人口中送。
可不知是药物的作用,还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她的ru房胀热不堪。
那种涨热随着她的吮吸挑逗越来越明显。
“嗯……鹤生……感觉……感觉好奇怪……”她纤弱的呻yin颤颤巍巍地溢出,情欲将她浑身酸软无力,就连声线也软得像水,“你给我吃的是什么药……”
“催r药。”她的语气带着明显的愉悦,“放心,没有副作用。”
“你、哼嗯……”文卿刚想要骂她,ru房却被极用力地一吸。一瞬间,好似她的魂都要被吸出来,教她只能靠着假山哼哼唧唧地嘤咛,“讨厌……不要吸了……”
鹤生将她下身摸了一把,乐不可支地抬眼看她,“嫂嫂说着不要,怎么悄悄shi了身子?”
文卿双眼水雾蒙蒙地咬着唇,难耐地并紧了双腿,感觉到r前已经有了shi意。
nai水流出来。鹤生将另一只ru头上ru白的shi润用力吮了一把,文卿则又是一声无助呻yin,“嗬、唔……轻点……”
nai水回味甘甜,鹤生舔了舔唇,将膝盖顶到她的双腿之间,道貌岸然地道:“嫂嫂胀痛未消,尚不能替嫂嫂解欲,这样,嫂嫂便在我这里蹭一蹭,想必能舒服一些的。”
说着,将膝盖又抬高了一些,抵在身后的假山上,文卿身子因此一挺,腿心被她的大腿抵着,微微产生了一些酸软的爽意。
什么不能解欲,她分明就是故意戏弄。
可不知怎的,文卿又忍不住配合起她的恶趣味来。
她将腰肢微微扭动,腿心的花瓣与花蒂因此被rou来磨去的,而伴随着阵阵酥麻的侵袭,ru房更加涨热起来,像灌了一捧热水似的,教她喘息急促地哀求,“快点……你快把它弄出来……涨死了、好难受……”
“好……”鹤生更加肆意地将这两团雪N扭捏着,啜吸呜咂着,孜孜不倦地品尝着这甜美可口的ye体。
文卿纤弱低柔的呻yin喘息带上了委屈的哭腔,迷蒙望着几点疏星的天,仅凭本能,腰肢也卖力扭动起来。
快感像蚂蚁,密密麻麻地往她热融融的心口爬,痒得人理智全无。
而忘我中,鹤生注意到附近有脚步声靠近。
她警惕地朝着细微的声源看去,只见那少女正站在几丈之外的花窗外,惶恐而惊讶地注视着这里。
鹤生并未停下动作,而是想起上回在文卿屋里听见的他们的对话,撤回腿,默默加大了手下的力道。
“唔嗯、轻点……”文卿被她这一下吸得腰都软了,又没了她的腿抵着,双腿软得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