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睡到男神,还不给钱,某羊觉得自己占了人家大便宜,心里很过意不去,于是决定——不能只让自己舒服,也要让对方舒服才行!他裹好浴袍出来,听到商闫聿郁闷的声音,“你的怎么没声?”
他满脸疑惑,商闫聿指了指他的手机,他打开手机看到自己收到一笔3333.33元的转账,还是没搞清楚状况。
“你的手机怎么不会说话?”商闫聿问。
谢南羊恍然大悟,“我没有开提示音。”
“能关掉?”
“能的,我找找,应该在设置那里”
手机Cao作不太行的男神也好可爱,谢南羊觉得自己跟男神亲近了许多。他吸了一口气,僵硬地攀住商闫聿的肩膀,将他推倒在床顺势骑了上去,但他没有压下重量,然后他就卡带了,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
商闫聿忍俊不禁,一把揽住他的腰,轻轻吮吸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扯开浴袍带子,里面什么也没穿,他正惊讶南羊的大胆,便见他害羞地低下头。他咬住南羊的耳垂,从腰侧摸进大腿内侧,掂了掂那团可爱的球。南羊的Yinjing也像他本人一样白嫩,此刻已经硬得滴水,柱身变得通红。他用手指勾住帽檐,南羊的喉腔发出像小羊一样轻软的呻yin,他握住套弄了几下,却被一只手推开。“羊羊?”
谢南羊摇了摇头,手指微颤地解开商闫聿的裤子,“我,让我来。”他不想白嫖,他也想让闫聿享受快乐,可他太不争气,那热乎乎的rou棒一碰到屁股,他的骨头就软了。
商闫聿扶住他,他从对方身上爬起,一手搭着他的肩膀,另一手摸向那两腿之间的火源。他握住柱身,缓慢地坐下来,但小小聿太调皮了,他越想接纳它,它就越跟他作对。南羊心里一急,没拿捏好力度,便听见男人吃痛地哼声。
“对、对不起!”
小羊惊慌得连眉毛都扬起来了,商闫聿忍着痛与笑,把下巴抵在小羊肩上,抚摸他腰上的伤疤。谢南羊起先觉得痒,在一遍又一遍的爱抚中,适应了对方的触碰。他撑起身,扶着rou棒慢慢坐下来,但娇嫩的肠壁尚且承受不住那惊人的尺寸,他一咬牙,一口吃到底。
“嗯!”两人同时闷哼了一声。
他与对方紧密结合,甚至能感受到rou柱上的条条脉络贴着肠壁跳动,是如此强烈。时隔一个月,他再一次满足了。
男人抱着他缓慢抽送起来,谢南羊按住他的肩,“别动让我来。”男人有些意外,停下来看他的表现。
谢南羊抬起屁股,迎合对方的频率耸动起腰。小xue酸酸涨涨的,像被暴晒的chao水逐渐灌满,洒落,继而满出。当硬挺的枪支顶到某一点时,他崩溃地瘫坐下来,屁股实实在在地容纳了全部,发出吃饱的呻yin。汗ye自额头纷纷跌落,他又撑起身,周而复始。
“羊羊,让我来吧。”商闫聿安抚似的抚摸他腰上的疤痕。南羊眸中闪着泪光,可怜地摇了摇头,下一刻,男人掐住他的腰深深Cao进xue心,里面又shi又软,他往外拔,软rou紧紧缠住粗长的Yinjing,丝毫不肯让步,他便顶着xue心狠狠往内cao干。
谢南羊忍不住咬住手背,男人便锢住他的双手不断向上冲撞,屁股被粗硬的Yin毛磨得发热,一波又一波,快感瞬间漫过头顶。南羊觉得骑在商闫聿胯上比骑马还难,他在一阵颠簸中颤颤巍巍地射了。他难为情极了,把脸埋进商闫聿的颈窝,以为这样就不会被瞧见了。
“羊羊,你好可爱。”商闫聿亲吻他的耳骨,不断耸腰送进他的身体里。谢南羊觉得自己好像融化成水,呜呜咽咽,“闫聿慢点,慢点”
男人要命似的顶弄他的身体,谢南羊失神得仰起脖子,他感觉闫聿咬住他的颈侧,像动物标记配偶那样,他忍不住蜷起脚趾,对方又抱着他抽动起来。男人没戴套,全部射在里面,小xue又热又chao,润滑剂被搅成yIn烂的泡沫翻涌而出。他被商闫聿搂在怀里,炽枪埋在岩浆深处,即使沉静不动也相当有分量,他总觉得那枪连着他的命,密不可分。
谢南羊趴在床上喘气,心脏跳得好快,像跑了十次一千米。那个在他身上打桩的人一点事没有,还去接了一杯水给他。他艰难地爬起身,黏稠的ye体从里面淌下来,顿时羞得不能动弹。
“羊羊,我帮你弄出来。”商闫聿亲了下他的嘴。单纯的小羊信了他的话,等反应过来时又被抱进怀里折腾起来。浴缸里的水悠悠荡荡地洒了一地。
“过分。”南羊小声嘟囔,他被打横抱了起来,迈过漫江碧透,与喜欢的人接吻。
谢南羊在床上怎么躺都不舒服,他翻了个身,被男人一把截获,他以为还要来一场,吓得往床下滚,但商闫聿只是搂着他的腰,“羊羊,让我看看有没有伤到,好不好?”
商闫聿喊他“羊羊”的时候总是格外深情,他根本拒绝不了,于是烧着脸趴在床上。商闫聿用手指小心地探入后xue,没伤到,只是有些肿。像雨露淅沥的牡丹,败落,枯萎,兀自孤芳。他俯下身,亲了亲牡丹。
谢南羊的脚掌像含羞草一样拢起来。
第二天,谢南羊被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