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
谢南羊接到男神的电话,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奔下楼,深吸了一口气,安静地坐进车里,不敢多瞟男神几眼。一个月不见,男神越发耀眼了,满车都是凌冽的信息素,他强烈需要抑制剂来抑制自己的情欲(这一个月他也做了不少功课)。
商闫聿侧过脸看他,“南羊,你真的成年了吗?我都不敢带你出来玩了。”
谢南羊今天穿了一件灰蓝色的短袖卫衣,显得皮肤白嫩嫩的,很有学生气。南羊被夸得害臊了,抬手摸了下后颈,“哪有,是衣服年轻,我高中毕业时买的。”
“那也没几年,看来是我老了。”商闫聿叹了声气。
“不老!一点儿也不老!”谢南羊焦急地澄清,“你穿什么都好看!”
“当真?”
“真的,比珍珠还真,特别帅,宇宙无敌帅!”谢南羊吹着老土的彩虹屁,一眼望进对方如星河般深邃的瞳孔,不由痴迷。好一会儿,他听见商闫聿的声音,“没了吗?”
他回过神,男神是在等他夸他吗?
“你是星星吗?”好像遥不可及的北极星突然掉在了手上。
商闫聿笑着否认。
“那你怎么会发光呢?”
商闫聿承认自己被土味情话撩到了,忍住,但还是忍不住笑起来。
男神笑起来只有七岁,不能更多了。谢南羊小声道,“您一定是太阳。”
“南羊,还有一段路程,你可以睡一会儿。”商闫聿说。
谢南羊昨晚兴奋得一夜没合眼,刚见着男神还很亢奋,此刻有些萎靡,不一会儿磕着车窗上睡着了。商闫聿慢慢停下车,把小羊脑袋捧到柔软的靠垫上。
“南羊,我们到了。”
谢南羊眯了眯眼,发现自己身处无边无际的草原。他惊讶道,“我们是到内蒙古了吗?”
商闫聿失笑,“是我朋友经营的牧场,我有时候会来骑马,放松下心情。”
原来男神还会骑马!谢南羊为自己窥到男神生活的冰山一角而窃喜。到了前厅,得知闫聿朋友不在后,他稍微松了口气,他不太擅长应对陌生人。他跟着商闫聿进了套房,工作人员送来合身的马术装备。商闫聿直接在客厅换起衣服,谢南羊没有血条看男神换衣服,默默进了更衣间,出来撞见一键换装的男神。
他觉得马夹真是绝妙的设计,剪裁干练,完美显示男神宽肩窄腰的好身材,白色紧身裤配上黑色马靴更是妙不可言,不仅突显长腿的优势,还勾勒出危险的线条,禁欲与情色斗得两败俱伤,最后求同存异。谢南羊刚才一晃镜子还觉得自己有点小帅,这一照面,他根本就是个调酒司机。
商闫聿注意到他的视线,勾了勾嘴角,痞帅痞帅的。
真绝色。谢南羊平和地擦鼻血。
到牧场挑马,谢南羊在路上见过大马,小马还是第一次见,才高过他的膝盖,nai乎乎的,他蹲下来捋了捋小马纯黑的毛发。小马疑惑地转过头,舔了舔他的手。他新奇地发现小马蹄子上的毛是白色的,忙招呼商闫聿来看,“闫聿快看,它的蹄子是白色的。”
商闫聿也蹲下来,挠了挠小马的下巴,“好乖。”
谢南羊却听脸红了,他好色,他想起商闫聿在床上对他说情话的样子了。好在对方没注意到他的失态。
“南羊,你之前有骑过马吗?”商闫聿看着他。
“旋转木马算吗?”他小声哔哔。
“哈哈,那我教你吧。”
商闫聿传授他上马的要领,但他着实愚笨,最后被托上了马。他刚坐稳,一看到地面便感到眩晕,脑袋空白,害怕地闭上眼。
“南羊,你看前方。”声音从耳后响起,他缓慢地睁开眼,眼前是浩瀚青空与莽苍草原,他比麻雀还要小,恐惧在自然面前变得微不足道。而且,他身后坐着他的憧憬。
“我不怕了。”他笃定地说。
“南羊,你做得很好。”商闫聿亲了下他的耳朵,提起缰绳,双腿一夹马肚,向着远方前行。真好,全世界仿佛只有他和闫聿。
明明还有一匹马。
马:它其实不是马,汪。
骑行了一段路,谢南羊有些不自在地抓住鬃毛,时不时喘几口气。身后的人扣住他的腰,咬下右手手套,递给他。谢南羊紧张地捏住手套。那只手伸进他的衣服里,细细抚摸他的脊梁、腰、ru头,指甲抠进凹陷的ru头,如针刺一般,谢南羊不由轻喘,“别!”
两根手指捏住ru头,往外扯。“嗯”谢南羊尽量不让呻yin偷跑出来,可对方偏要使坏,往他腰上掐了一把。他怕痒,被这么一掐顿时全身无力,化在男人身上,那人偏要追问他,“羊羊,喜欢吗?”
喜欢,喜欢得都黏糊糊了。
商闫聿轻咬他的耳朵,低沉道,“羊羊,我硬了。”
耳朵烧了起来,他感觉身后的男人踩住马镫,双腿紧紧夹住自己。骗人,明明没硬
“你摸一下就知道了。”商闫聿说。谢南羊这才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