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伤的这几天,静澜不用带那些乱七八糟的玩具,窝在家里过了几天舒坦日子。他黏顾渊黏的紧,只要顾渊在家,他就像个小跟屁虫似的,无论主人做什么都跟在后头,若是顾渊在书房处理事务,他就乖乖地跪在顾渊书房门口等男人出来。到第三天,顾渊一推开书房门,便见静澜捧着杯芒果汁等在门外。小奴隶第一次做这种事,言语动作间颇有些窘迫和不安:“主人,奴隶想给您送些喝的,又不知道您什么时候能够处理好工作,所以所以没敢弄热的过来,不知道您喜不喜欢”他飞快地抬头看了顾渊一眼,又躲闪地移开目光。顾渊定定了看了他片刻,随即笑了起来,接过果汁喝了一口,悠悠地迈步下楼,夸赞道:“做的很不错。”静澜便立即欢快起来,像只扑棱着翅膀的大蝴蝶。顾渊看他一眼眼睛里都含着笑,又喝了一口,随口给予了奴隶一项难得的奖赏:“从明天开始,你可以在我工作时进入书房随侍。”他把果汁喝干净,静澜立即眉眼弯弯地上前接过杯子,伏在顾渊面前,谢恩的语气都带着笑:“奴隶多谢主人恩赏。”顾渊命他直起身子,仔细瞧了瞧他身上的伤,笑道:“别高兴的太早,后天早饭之后把自己洗干净,去调教室里跪着。”静澜的笑意果然就僵在了脸上——饶是当时信誓旦旦地哭着说了无数遍任顾渊怎么处罚自己,但过了几天舒坦日子再想想这种事,无论如何都还是很害怕啊顾渊瞧见他神色变化,又起了逗弄的心思,故意冷下脸来:“虽然你这几天表现的不错,但是”静澜果然绷住了呼吸,紧张兮兮地竖起耳朵,犯了错的大狗似的。顾渊忍着笑意,在奴隶头顶狠狠敲了一记,继续说道:“不给你留个教训可不行。不过你可以趁今明两天好好想想怎么承认错误会比较诚恳,说不定我心情好了,会下手轻一点。”静澜垂头丧气地应了声“是”,见顾渊没别的话吩咐,又爬回主人身后去了。
当天早上静澜被顾渊喂了些面包和牛nai,可怜巴巴地看了顾渊一眼,见男人坐在靠椅上无动于衷地喝起了咖啡看着报纸,只得低声告退,按着顾渊的吩咐做了清洁,又爬到三楼的调教室里,面向屋子里酒红色的软椅跪好,忐忑不安地等着顾渊的来到。脚步声一声近似一声,静澜的心也跳的越来越快——这一次,他心里没了对“被抛弃”的惶惑,却也因此对未知和疼痛的恐慌被越发放大了。
脚步声停在门口,好半天后才进到屋里,似乎是在摆弄什么东西,又站到静澜身后。静澜屏住了呼吸,强迫自己不断放松背部的肌rou,却没等来预想中的疼痛,而是听见一声轻笑,随后便见到男人的脚踱到了他面前。他扬起头去看顾渊的神色,被男人顺势托住了下巴:“保持静止,奴隶,然后一条条地说明你的错误。”顾渊恶劣地踢弄了一下静澜由于自己的想象就已经尽职尽责地半硬起来的Yinjing,小奴隶发出了一声难耐的气音——这东西三天没发泄了,眼下敏感的很:“惩罚结束之前,我不会允许你射出来的。现在就硬了的话,你恐怕会很难过。”静澜长长地抽了一下鼻子,想了想这几天顾渊还算是和善的态度,大着胆子小声道:“主人,那,能不能求您,赏奴隶一只Yinjing环”顾渊沉默片刻,意味不明地开了口:“这就是你诚恳的认错态度吗?”静澜几乎瞬间就明白了顾渊的意思:他不再是那种顾渊连惩罚都懒得的性玩具了,而在受罚的时候讨价还价,无异于挑战主人的权威。
还没等他冷汗涔涔的认错,顾渊已经回手拿了个跳蛋丢在地上:“鉴于你刚才的话让我不太高兴,你得带上它学习一下如何讲话。”见小奴隶乖乖地认了错,捡起跳蛋稳稳地塞到后xue深处,顾渊打开开关,看着静澜半硬的Yinjing霎时高高挺立起来,继续道:“想要长长久久地跟着我,适当的撒娇可能会让你过得更好,但是在受罚的时候表现出你的娇纵可不是什么好的选择。”静澜忍耐着随时都要脱口而出的呻yin,飞红着眼角又要开口认错,被顾渊一个手势制止了,“行了,废话已经说的够多了。从现在开始,我不想听见任何与今天主题无关的话。”
顾渊生气了,静澜想。他被之前那种其乐融融的气氛冲昏了头,一不小心越了线,想要退回来,却已经晚了。线那边的蛰伏的巨兽已经睁开了眼睛,打量了他一眼,顺手把他摁在了爪子下面,只要他乱动一下,力道就会再加一分。静澜不愿意再惹男人不快,老老实实地跪的更端正了些,垂下脑袋细数自己的“罪状”:“第一,奴隶不该听信谣言,自思自虑,不该不信任主人;第二,奴隶不该去勾引男人,更不该和别的男人上床”说到此处,静澜鼻子一酸,眼泪又要掉下来。他偷偷觑了顾渊神色,发现男人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冷淡样子,只得忍着眼泪带着细细的哭腔继续道:“第三,奴隶打碎了齐先生家的杯子,并且故意对自己的身体造成了损坏;第四,主人待奴隶宽容,奴隶却恃宠而骄,试图跟主人讨价还价唔”顾渊忽然将跳蛋调到了最高档,蹦的越发欢快的小东西在奴隶肠道内肆虐,静澜那越发滚烫硬挺的前端不住地流淌出清ye来。“唔主人”顾渊毫不在意地把玩着小小的遥控器,以为奴隶想要求饶,却不料静澜长吸一口气,伏在地上,声音都在跟着跳蛋打颤:“主人,奴隶以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