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登科宴,摆在御花园里。
康熙自知身为天子,出席宴会给足了寒门士子的面子,却也让众臣束手束脚,不能欢饮达旦。
状元郎是个容貌俊秀的白面青年,酒过一巡便醉得面若敷粉唇若施朱,让其授业恩师半搂半抱弄去了净房。盏茶的工夫不曾回来,反倒又有数名面带醉意的高官相挟着要去净房放水。
想来状元郎这一夜要在腥ye飞沫里迎来送往,辛劳整夜不得安歇了。
榜眼探花亦是容貌不俗的寒门子弟,当下也被灌得醉眼迷蒙,想来之后也是如出一辙的命运。
为了不再打扰众臣享乐,康熙识趣,早早退席。又为了不惊扰不知躲在哪一丛花圃后面的野鸳鸯,康熙让随行的内侍息了惊鞭和灯笼。少年帝王在自家花园里蹑手蹑脚,走得比做贼的还要静悄悄。
康熙沿着圆石幽径往景仁宫去,远远瞧见前方的凉亭里站着一名绛紫色衣袍的青年,纳兰容若,只看长身玉立的背影,康熙也能认出这位昔日挚友旧时伴读来。
自打纳兰容若让鳌拜莫名卸了伴读的差事,康熙与他已经许久没见,不想纳兰容若今日竟随着父亲纳兰明珠进宫参加登科宴。康熙加快了脚步,正要上前去与旧时伴读诉几句衷肠,却让斜里窜出的人影骇得生生止住了脚步,遏必隆!
纳兰容若也是一惊:“太师大人,自重!”
遏必隆与鳌拜并列四位顾命大臣之一,绝非纳兰容若言谈间便能轻易推拒地对象。他一手掐着纳兰容若的腰肢不容挣扎,另外一只手伸进纳兰容若的衣裳里胡乱抚弄:“偌大个京城,谁不知道纳兰公子遵了鳌少保的意思奉旨卖rou,在整个八大胡同都是独一份的生意?又生得这样好腿好腚,如今是八大胡同首屈一指的暗门子,日日迎来送往生张熟魏。现在对客人说什么自重的话,不是要让人笑掉了大牙吗?”
纳兰容若浑身一颤,显然是让遏必隆掏到了要紧的地方,便是天色昏暗,也能瞧出一张俊颜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胀红了:“此处是皇宫大内的紫禁城,太师此作派若是让人瞧见了,才要叫人不齿。”
遏必隆嗤笑一声:“你以为你还是纳兰大少天子陪读?不过是个千人骑万人睡的暗门子,镇日里躺在床上张腿赚钱,腚眼随时夹着荤汤,但凡有屌的都能日一日。即便此时叫人瞧见了,看谁敢说我半句不是。”
纳兰容若脸红得更加厉害,身子也抖得更加厉害,他手脚发软,连声音也是软绵绵的仿佛使不上力气:“住手!太师大人快住手!大人,大人不要掏那里,那里啊!”
“贱货,”遏必隆忽然掀开了纳兰容若的袍子,青年绛紫色的衣袍下面是月色的开裆绸裤,这一掀便露出大片雪白的屁股来。遏必隆蒲扇大的巴掌重重地打在纳兰容若的屁股上,打得那处皮rou弹颤不已,遏必隆犹不解气,破口大骂,“装相的贱货,也不知道才让多少人干了,一捅进去就往外淌水,淌得老子一手都是。到处偷野男人,夹着一屁股saoJing就敢入宫面圣,还在本官面前装得节烈的贞妇,看我不干死你。”
语罢,遏必隆也不解衣,只拉松了裤腰掏出硬屌,就从后面插进了纳兰容若的身体。
纳兰容若手软脚软地扶着亭柱,撅着屁股受了遏必隆一顶,顿时面色红透。明明心里不愿,身体却熟稔地包裹着入侵的阳具,主动摇晃耸动起来:“大人,不,大人不要,好大,插得我受不了了。”
遏必隆听见纳兰容若“夸”他粗大,自是得意非凡,抱着纳兰容若的窄腰又搅又摇:“喜不喜欢被本官的大屌掏腚眼?比之那些日日在纳兰公子屁眼里耕耘的莽夫嫖客如何?”
纳兰容若被遏必隆撞得满眼痴迷,不住摇晃:“大人又粗又大,顶得我又酸又麻,爽,爽死我了。”
纳兰容若腚眼里本就有许多荤汤,也不知道事前让多少的莽汉轮jian灌Jing,遏必隆初时摸得满手只觉得怒火中烧。现在干着既shi且滑,仿佛能够自己分泌浪水一样往外流,顺着皮rou纹理溢得一屁股都是,却又觉得十分得趣:“还称什么我,一点规矩都没有,既是做皮rou营生的暗门子,不过是条sao狗性奴罢了。”
纳兰容若一张堪称芝兰玉树的脸满是晕红,腚眼大张,撅着淌满荤汤的屁股大腿极力往遏必隆的胯下送:“是,我是sao狗,求大人干母狗的saoxue,不要停,把sao屁眼干成sao逼逼,啊啊,啊。”
——陛下心中有盛世图画,奴才虽万不能及,却也愿赴汤蹈火,为陛下为黎民为苍生,一开官吏清廉,百姓安乐,漕运通达,四海归心的万世太平。
——啊,大人干sao狗的贱逼,大人的黑鸡巴好大,干得sao狗的xuexue好软好酸好美。要泄了,不行,sao狗要被大人的大鸡巴干屁眼干得泄了,不要,大人不要把Jingye射在sao狗的逼逼里,不要,啊!
他们虽然有相同的脸,相同的身体,康熙却实在无法把那个心怀坦荡心怀天下的纳兰容若,跟眼前这个yIn声尖叫浪水长流的纳兰容若联系在一起。
不,他不是容若,康熙下意识地退了一步。
这一退,便跌进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