鳌拜这一怒,怒了许多时候,康熙的屁眼便跟着遭罪。
例如骑射时候,马鞍上加了木桩,随着马匹颠簸在xue里左突右刺剧烈摇晃。例如沐浴的时候,牛皮灌了皂角热水冲xue,直冲得小腹高肿更胜怀胎十月。连带着玉jing里的小孔也被日日反复玩弄,红肿难消。
这一日,鳌拜推说母亲过寿,要康熙前去贺寿。
鳌拜的母亲一年里要过个七八次寿,次次都是大寿,京城人人都知道这不过是鳌拜敛财的手段,却无一人胆敢缺席。便是康熙,鳌拜要他去,他也只能打扮停妥坐上行辕圣驾亲临。
夜里摆宴,男女不同席,鳌拜等男将在外院,军属女眷俱在内院吃喝。
酒过三巡,鳌拜命人将一小太监穿龙袍,扮成康熙端坐高阁,却让康熙换上罗裙,与自己坐一席。
丝竹起,院内舞姬曼舞,纤细腰肢摇得众将色授魂与,便有喝酒上头的耐不住胯下肿胀,扑将上去摁倒了婢女舞姬,压在胯下逞凶,一时间院内莺声燕语,粗喘低泣。
鳌拜也把手伸到康熙的裙子里,握着他的屁股又捏又揉:“陛下,想不想奴才当着众位大臣干你?”
康熙裙子下没穿裤子,被鳌拜一摸摸了个结结实实,他被那粗糙的手指粗鲁地又掐又捏,胯下顿时立了起来,却到底顾忌着皇家颜面,摁住了鳌拜的手腕:“中堂切莫如此任意妄为,在座的俱是得立朝堂的重臣,若是认出了朕来,可如何是好?”
鳌拜干脆撩开了康熙的裙子,紧握着已经勃起的玉jing上下撸动:“少帝正坐在高阁上,重臣都亲眼看着,陛下此刻不过是个兼作暗娼的舞姬,让奴才弄一弄,又有什么好怕的?”
少年rou棒被鳌拜握在手里的感觉太刺激了,康熙的身子一下子软了,歪倒在地:“不,不行的,在座的俱见过朕的样貌,若是让他们瞧见了,哪里有认不出来的道理?”
鳌拜知道康熙不过是嘴上逞强而已,当下一手搓弄康熙的Yinjing,一手捻揉康熙的rou孔,那处近日被玩得狠了,红肿不褪,还未被插便不甘寂寞地收缩个不停:“陛下放心,奴才保管即便陛下让奴才干得失声尖叫浪水长流,在场的大臣们俱都认不住你来。”
康熙前面后面被鳌拜一起玩,浑身脱力,顿时软成一滩春水,甚至不由自主地张开腿来,还自动自发地扭腰送胯起来:“鳌少保,鳌中堂,不,不要弄,你弄得朕xue儿痒极了。”
鳌拜装模作样的提醒:“陛下不可忘了自己的身份,不过是个暗娼,哪里有自称朕的道理。”
康熙连忙改口:“是奴,sao奴xue儿痒极了,还请鳌中堂快快出动黑将军,狠狠地捣奴yInxue。”
“是,奴才这就把陛下干个舒坦。”闻言,鳌拜再不客套,撩开袍子便露出下面毛发浓密粗长硬挺的roujing来,那roujing头部已经溢出水来,既shi且滑,热热地抵着康熙不断颤动的屁眼,腰杆子一硬就插了进去。
康熙受了这结结实实地一插到底,浑身都绷紧了,放开嗓子从喉头里梗出一声尖叫来:“啊!”
鳌拜抱着康熙纤细的腰肢,狠狠地动了起来,结实的小腹啪啪地拍打着康熙的屁股,粗壮的阳具狠狠地进出着少年细小的rou孔:“下贱的暗娼,本官捣得你这发sao的腚眼可舒爽?”
细小的rou孔一下子被撑大到极致,康熙爽得叫得叫不出来了,只喘着粗气结结巴巴地道:“爽,好爽。”
鳌拜却不放过康熙,又摇又搅,耍着长棍顶到康熙身体里的每一个角落:“比之你以前的客人如何?”
康熙四肢抱住鳌拜,一时翘tun撅腚,一时摇摆不停,仿佛既想被Cao又怕被Cao似的。他的叫声,也是喑哑凄婉,又痛又爽似的:“啊,鳌中堂最棒了,鳌中堂的大黑鸡巴,又大又烫,每次都干得好深,啊,不要,又干到sao奴最里面,鳌中堂干得奴好酸,受不了了,放过奴,奴的saoxue要坏了。”
鳌拜听了,哪里有不乘胜追击的道理,“满洲第一勇士”用不完的力气,全化作了贴着少年天子屁股蛋子的有力鞭挞:“夹得那么紧,还说不是发sao,等我干死你这暗娼sao货,看你还怎么装良家妇女。”
“不,不要,啊,鳌中堂饶了奴,奴再也不敢了”
康熙爽得昏天黑地,偶然睁眼,才发现自己叫得太过忘我,居然吸引了宴席里大半人的注意,他们看着康熙白皙俊美的脸,一时怔住。康熙望着那些熟悉的每每都要在早朝相见的脸,也不由得怔住了——他们看见他了,更可怕的是,他们认出他了。
鳌拜感觉到康熙浑身一绷,特别是那个紧紧咬住自己的地方,缩小到极致,自然知道康熙心里害怕什么。他掐着康熙的下颌,强迫那张极力想要隐藏起来的俊秀面孔,对着院中重臣露出chao红迷醉的双颊,一边胯下用力,更深更狠地抽插着康熙的屁眼,一边问道:“众位大人说说,本官日的这名暗娼可像陛下?”
鳌拜此问一出口,院内更是安静到了极致。
“呵呵,”终于,一名校尉的干笑打破了院子里尴尬的安静,“中堂大人说笑了,陛下九五之尊,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