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下午,康熙看书看得憋闷,便去御花园赏花。
隔了老远,便看见鳌拜等在御花园中央的花亭里,一张满是络腮胡子的脸甚是醒目。
刚走近,便听见鳌拜问话:“索尼那老东西找你了?”
康熙心下一惊,却也明白鳌拜身为顾命大臣,把持了朝政,出入宫闱如入无人之境,在自己身边安插个把耳目更是寻常,这样的事情定然瞒不住他,当下一点头:“是,索大人昨天夜里入过宫。”
“陛下说说,索尼那老东西是如何找你的。”鳌拜口称陛下,却端坐在石凳上并不起身行礼,板着冷脸,一番问话更犹如位尊者聆讯位卑者,衙差审讯犯人似的。
偏生帝王势微,康熙只能顺从地回答:“昨夜,赫舍里氏遣宫女”
鳌拜忽然打断了康熙的话:“陛下且坐着说。”
这样说着,鳌拜撩开了朝服,露出双腿间已经支起来的帐篷。康熙一见,便知道鳌中堂赐的座不是旁边方由宫人清扫出来的石凳,而是鳌少保这一双矫健肌理几乎要鼓出绸裤的双腿了。
若是平日,康熙必然要用青天白日众目睽睽的借口拿乔几分,此时却也看出鳌拜心情不愉,当下不敢多言,上前主动将鳌少保的阳具从松软的裤裆里掏出来,又扶着gui头对准了自己tun缝间的嫩孔,慢慢坐了下去。粗壮的阳具擦着软rou,寸寸拓开身体内部的异物感让康熙直着腰挺起了胸膛:“啊!”
饶是康熙如此乖觉,鳌拜依旧没个好脸色:“想来陛下昨夜让索尼那老东西伺候得殷勤了,现这会儿宝xue还shi滑泥泞,又软又烫,插将进去,倒比三千的后宫娘娘加在一起还叫男人舒坦。”
康熙不敢辩驳,只撅着屁股拿腚眼上下套弄鳌拜的阳具,比收了钞的暗娼还要殷勤。
鳌拜享受着少年帝王主动献身,一手玩着康熙的屌,一手揉着康熙的ru头:“索尼大人昨夜入宫,今晨直接从后宫上的早朝,想来是拿那一杆老屌服侍了陛下整夜,难怪陛下的宝xue现下竟将奴才咬着不放,早干烂了的松货夹得比新婚嫁娘还紧,原来早叫索大人Cao肿了腚。”
闻言,康熙更是不敢多言,只抿着唇又是扭腰又是撅tun,伺候得越发Jing心。
鳌拜见康熙一味委曲求全,自己唱独角戏又是流于刻薄又是枯燥无趣,眼珠子一转,便道:“陛下还没与奴才说,昨夜索尼是怎么玩你的呢。”
“昨夜,赫舍里氏遣宫女邀朕过去,她到底是皇后,朕不忍拂了她的面子,便去了。却不曾想,不止她在,索大人也在。”终于得了说话的空档,康熙连忙撇清干系。
果然,听见康熙说与索尼私下见面并非自愿,鳌拜虽然面上依旧含怒,那怒却大多是对索尼的了:“索尼这老东西倒很是会玩,做老丈人的,居然叫亲生的女儿把女婿叫到卧房里供自己jianyIn,陛下继续说。”
赫舍里氏是索尼的女儿,索尼便是康熙的岳丈,鳌拜话虽然粗鄙,内情却是分毫不差,康熙闻言不由得面上一红,强自镇定继续说道:“朕见索大人在,本打算立刻离开,索大人却说与朕许久未曾秉烛夜谈,想与朕谈些君臣私话,请朕与他到房间里去。”
鳌拜嗤笑一声:“后面的事情自不必说,你这婊子跟着索尼进了房,见他露出鸡巴来,也不管是什么中看不中用的老屌,自然是立马撅tun主动求他Cao腚,被干得yIn声浪叫,狼水横流了。”
“没有的事,”康熙连忙义正言辞地否认,“朕自然是拒绝的,是索大人让赫舍里氏在茶水里啊!”
鳌拜豁然重重地一挺胯,将粗大的阳具往康熙的屁眼里狠狠一顶:“陛下说着故事,也不要忘了正事。”
康熙出言辩解的时候本来停了胯下的动作,当下被鳌拜惩戒般一顶干得尖叫,只得扭着发软的腰腿又乖乖地耸动起来,一边服侍着鳌拜的阳具,一边喘息着道:“索大人让赫舍里氏在茶水里下了春药,哄朕喝下,待朕春情勃发,便将朕抱到榻上供其jianyIn啊!”
鳌拜一边顶着康熙的屁眼,一边揉着康熙的玉jing,饶有兴致地又问:“索尼干着你,那赫舍里氏在做什么?就坐在旁边,看她老子怎么干你这个便宜丈夫的sao屁眼?”
康熙被鳌拜又干又揉,爽得浑身打颤,浪水潺潺地从笔挺的鸡巴往外流,Yin毛打shi成一绺一绺的:“啊,她初时只在旁边看着,后来,后来,啊,啊,鳌中堂,不要干那里,好爽,要爽得尿了。”
鳌拜不仅不停,反倒指着那一干便软rou团团涌过来的地方又是几下狠干:“说,后来怎么了?”
“后来,索大人累了,赫舍里氏便便戴着假阳,也干了朕一通啊!”康熙最最敏感的地方让鳌拜干了个通透,浑身过电样痉挛颤抖。他昨夜让索尼父女轮番Cao弄一夜,干通了肠腹,射净了阳元,此时被鳌拜逼着一边挨干一边说荤话,竟忍不住当场尿了出来。
尿水哗哗地喷溅而出,落在花亭的青石地板上,顺着缓坡,很快便流出去老大的一滩。
“贱货!”鳌拜满心的火烫的欲望,只化作两个字,重重地甩在少年天子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