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之后,我经常到对面去,也不知道是碰巧还是怎么的,每次我去都只有元琪在。
我跟元琪渐渐有些熟稔,他在卧室里的确极为放荡不堪,但是只要离开了卧室,他的学识品性见识谈吐,是我望尘莫及的。他毕竟是一个富二代,是一个有着家族企业做后盾的小开,其生活际遇,自然是我这样靠着自己打拼混生活的工薪阶级所不能想象的。
他将被不同的人玩弄当作一项工作,在这项工作中放荡的表现是为了更好的取悦投资人,对他而言,被性器搅拌屁股发出激爽的浪叫,就跟宴席上陪酒大赞一声好是相同性质的事情。
可能正是因为他在卧室外的从容冷淡甚至不可一世和卧室内的下贱放荡形成了极大的反差,导致许多的人对他绝色漂亮的身体趋之若鹜。
我渐渐对他产生了占有欲,希望他可以只属于我,只在我的胯下展示yIn荡下贱的一面,而不是人尽可夫。而这种占有欲又伴随着非常强烈的自卑感,我草草地搜索过几个Cao过他的男人的面孔,那些都是在某个领域极具有知名度的人,我可能是进入过元琪的身体里社会地位最低的人了。
这样伴随着自卑感的占有欲折磨着我,我知道这是非常危险的。
我的家庭并不十分富裕,当然也没有权势,我大学毕业后能够在现在的岗位上工作,也是付出了辛勤劳动的。偷窥,同性恋,胁迫性爱,随便哪一条都能轻易毁掉我现在看似平静的生活。
更何况元琪和他的使用者们都是特权阶级,我思索了很久,不得不下定决定戒断元琪。
占有欲这种东西非常奇妙,当我没有对元琪产生这种情绪的时候,我偷窥着他的rou体,内心希望更多更强壮的男人Cao弄他的身体,将更多更丰沛的Jingye射进他的屁股,而他说出更多更下贱的话勾引轮jian他的男人,这会让我感觉到异常亢奋的冲动。
但是一旦产生了占有欲,仅仅看着元琪跟别人说话,看着他在别人面前裸露身体,我都觉得心脏骤然收缩的疼痛,我没有办法再偷窥他了。
我不再去对面的房间,也不再偷窥他们,我开始避开元琪。
这一点其实非常容易,我们并没有对方的联系方式,我们仅有联系就是我经常性地偷窥他们,以及偶尔会去Cao弄元琪。一旦我收起了偷窥用的工具,也不再到隔壁的楼去敲那个单元的门,我们的联系就完全地中断了。
好在临近年末,我非常地忙,为了在过年以前完成手中的项目,将这个项目的提成兑现在年终奖金里,我经常性加班至深夜才能回家,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又要出门。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元琪。
这天,如同往常一样,我加班至深夜,疲惫地走进小区。虽然我很累,但是我还是警惕地发现绿化的Yin影里有一点红亮,有人在那里吸烟。
随着年末的到来,盗窃和抢劫的贼匪越来越猖獗,虽然已经进了小区,随时有巡逻的保安,但我还是非常小心地绕过那点红亮往家走。
似乎是因为看见了我,吸烟的人碾碎了红亮,他从Yin影里走出来,绝色漂亮的面孔暴露在路灯下,是元琪。他看着我,略有点疲惫地笑了笑,冷淡疏离但温和的笑容:“好久不见,先生。”
仓促间,我居然觉得有一些仓皇,点了点头:“好久不见。”
这样问好之后,我们没有再说话,并肩往小区里走。
先到元琪所在的小区,我停下脚步:“再见。”
元琪也停住了脚步,他揉了揉额头,对我露出有些虚弱的笑:“可以请我到先生家里坐坐吗?”
这个情况非常诡异,我不知道自己该拒绝还是该答应。我去过元琪家很多次,进入过他的卧室很多次,甚至进入过他很多次,如果我要拒绝他想去我家的请求,似乎太不礼貌了。但是这么晚了邀请元琪到家里做客,我们的关系似乎也没有好到这样的程度。
“不太方便吗?”元琪微微皱着眉,表情苦闷,笑容也就变成了苦笑。
我调动着脑细胞,思考着怎么样婉拒而不会伤到对方:“我最近总是加班,家里没有整理,非常地乱,请你上去坐会觉得很失礼。”
“我不介意,我只是想去坐坐。”?
我没有办法再说出更多拒绝的话,我只能示意自己所在的楼:“那就去坐坐吧。”
开门之后,骤然打开的灯照亮了房间,房间里真的非常的乱,虽然没有积了几个星期的臭袜子发出异味,积了几个星期的泡面碗漂浮着蛆虫这样可怕的画面,但是整个客厅都被揉皱的设计稿纸填满了。
我匆匆收捡了几张稿纸让沙发整理出可以容人坐下的空间:“实在是太失礼了,你想喝点什么?”
元琪并没有露出嘲讽的表情,落座的样子也不局促,他就像在星级宾馆那样优雅地把身体挤进我憋屈的沙发,然后用优雅的表情看着我:“有咖啡吗?”
我起身去厨房打开了冰箱,发现罐装的咖啡都喝完了,速溶的咖啡也没有了,朋友从英国带回来的咖啡豆倒还有,但是咖啡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