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渐渐把偷窥对面的兄妹当成了日常生活的一部分,白天正常上班,准点回家后正常吃饭,饭后便是绚烂的夜生活。
可能是因为窃听器和望远镜的效果太好,给了我太过于强烈的现场感,我渐渐把他们当成熟稔的人。
这种感觉就像是你经常看见电视里的明星,你看他的喜怒哀乐看他悲欢离合,于是对时空的距离感就错位了,产生了你跟他的距离很近的错觉。你以为你们是熟知的,其实对明星而言你就是个陌生人。
我对这对兄妹的感觉也是如此,更可怕的是,我并不仅仅看见了他们的脸,我看见了他们裸露的身体,疯狂的欲望,我对着他们盛满Jingye的颤抖的小xue自渎,我对触碰他们产生了强烈的渴望。
终于有一天,我外出应酬归来,喝得微醺,经过对面那栋楼的时候我忽然无法按捺自己的冲动,搭乘电梯到达了自己在睡梦中喃喃念叨过很多次的楼层,抬手按下了门铃。
是哥哥元琪打开了门,他只是打开了里面的那扇门,并没有打开防盗网,就透过铁栅栏看着我,眼中有一丝警惕,要是我看见一个不认识的醉鬼半夜三更敲我家门,我估计也会露出这样警惕的表情。他看着我,声音很温和:“先生,你找谁?”
元琪的声音,我已经通过窃听器听过很多次了,疼痛和快感交织着又痛又爽的呻yin,剧烈疼痛着诱人蹂躏的求饶,欲仙欲死不知廉耻地浪叫,我还是第一次听见他如此正常的声音。对待一个陌生人,礼貌而不倨傲,疏离但温和,我的小弟弟只是听见他干净的声线就跳了跳:“你好,我是你们旁边那栋楼的住户。”
元琪显然不明白我的来意,只是出于礼貌点了点头:“你好。”
我想了一下,想到底该怎么阐明我的来意:“你们的卧房,正对着我客厅的阳台。”
有一瞬间,元琪的表情非常古怪,但是他仍然只是点了点头:“我知道您是哪栋楼了。”
因为酒Jing的缘故,我没有注意到元琪换了较为恭敬的称呼方式。也因为酒Jing的缘故,我一时不知道我到底该怎么表达我的来意,事实上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来干嘛的,我沉默了一会儿,干巴巴地道:“你们的卧室非常大。”
元琪也沉默了一会儿,他打开了防盗网:“先生,您先进来吧。”
我不知道我说的那句话成为了开启这扇防盗网的钥匙,但是既然主人已经做出了邀请,我也就当仁不让地走进了这个房间,或者更准确地说,我迫不及待地走进了这个房间。
屋子里的装潢我已经通过望远镜看过很多次了,但是亲自进入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觉得心神一荡。我被邀请到客厅的沙发坐下,我这时才想起要打量元琪,他穿着休闲服,没有高大到健硕,也不矮,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让我更加发现他长得非常标致。
元琪给我倒了一杯水,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先生希望得到什么样的报酬?”
“报酬?”我被元琪突如其来的问题搞晕,事实上,我本来就因为饮酒而晕着。
元琪皱了一下眉,他皱眉的样子非常凌厉,忽然让我想起了他的父亲,他是商人世家,商务谈判的时候显得非常冷峻:“或者让我说得明白一点,你要多少钱?”
我忽然有些恼怒,这个下贱的肮脏的龌龊的男ji,跪在地上被男人捅屁股就能达到高chao的sao货,居然用施舍乞丐一样的口吻问我要多少钱,我拍着桌子站了起来,茶几上水杯里的水溅了出来:“你以为钱什么都可以买吗?”
对于我忽然的恼怒,元琪又皱了一下眉,他无声地压了压手,做出一个稍安勿躁的动作,这个动作他做起来非常有威严,我莫名其妙地顺着他的手势又坐下了。刚坐下我忽然就有种火气没有发出去越发窝火的感觉,我居然被一个sao货指手画脚并且无条件地遵从了。
在我再一次拍桌站起来以前,元琪解开了衬衫的纽扣:“我明白了,你想在哪里玩?”
我的注意力全部被元琪解开纽扣后,露出来的胸膛那一小片皮肤给吸引了注意力,根本没有听清他的问题,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在哪里玩?”
元琪摆了摆手,眼神里带着嫌弃和无可奈何:“就去卧室吧,先生,请跟我来。”
我晕乎乎又乐陶陶地跟在元琪后面进了卧室,卧室的陈设我非常熟悉,因为我自己也数不清到底偷窥了多少次。那些陈设,我清楚它们摆放的位置,更清楚它们的使用方式,例如壁橱里的匕首,刀柄曾经用来抽插元爱的小xue,桌上毫不起眼的红色丝线,曾绑住元琪的性器让他被轮jian而不能射出。
一进入这个满是桃色记忆的房间,我的身体就不自觉的发热,性器在没有任何慰藉的情况下立了起来。
显然元琪也是相同的情况,他的面颊微微地红了,嘴唇也是艳红的,不复方才冷峻凌厉的样子,他眼神迷离地看着我:“先生,我的妹妹不在,只有我可以吗?”
我已经没有多余的Jing力去追究在这个夜晚元爱为什么不在,她又去了哪里用她年轻美丽的身体提供性服务,我只能看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