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家的婚宴从中午办到深夜,穿着大红喜服的封家姑爷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刀客,一身冷冽的气息唯有在望向封家三少爷的时候才会柔和几分。
方鹤轩坐在主桌,看着近在咫尺的两人,观察力敏锐的他自然发现了那封家三少爷袍下的风光,两条玉白色的修长美腿随着衣摆晃动若隐若现,被红色丝线固定住的玉柱隐没在股缝中。封家三少那斜倚在桌边,似痛苦真实却无比享受的神情,那刀客衣袍掩饰下消失在众人视线中的右手,还有如玉少年身体微微僵硬然后软倒在姑爷怀里,衣襟敞开,胸前两颗肿成樱桃大小的ru珠,都被方鹤轩默默看在眼里。
直到离开封家,方鹤轩都心神不宁,那一夜义庄里的经历一次又一次在脑海里回放,那乞丐的话也一次又一次在耳边响起。
“看上去倒像是个名门正派的少侠,骨子里却是个天生欠cao的sao货”
“看上去倒像是个名门正派的少侠,骨子里却是个天生欠cao的sao货”
“看上去倒像是个名门正派的少侠,骨子里却是个天生欠cao的sao货”
果然,还是很想再试一次,无论如何,方鹤轩都无法抗拒,那一夜初次品尝就让他无法忘记的感触,陌生男人的抚摸,侵犯,越是抗拒,越是抓心挠肝,所以,至少再让他尝试一次,就一次,然后回去山里,回到独对湖光山色练剑观星的平淡生活。
“少侠想如何擒住此人?何时何地?”
“”
“少侠?”
对面污衣门的乞丐见对面端坐的青年剑客眼神空蒙,忍不住稍稍拔高了声调。方鹤轩的目光从新落在那乞丐身上,冷冽如剑芒的视线让乞丐背后一凉,这剑客定然身负深厚内力,定不是个一般人物。
一袋银子扔在桌上,方鹤轩站起身,一手提剑一手拿起斗笠。
“如何做是你污衣门该盘算的事情,这是定金,事成之后事成之后我自会奉上尾款,告辞。”
酒肆的青年剑客飘然而去,道旁的小姑娘伸头张望片刻,叹息一声继续捶打起水里的衣物。乞丐喝了两口残酒,也起身掸掸衣服向另一个方向离开。
夜晚,客栈二楼的上房里,方鹤轩睁开眼睛,熟悉的无力感袭来,他挣了挣双手,发现被一根绳索牢牢束缚在身后。烛光被挑亮,一看不清容貌的男人缓缓走到床前,低头看着床上的男人,面无表情嘴唇紧抿,一头乌黑顺滑的长发披散遮挡住大半刀削斧刻的俊脸,肌理分明的躯体在薄被下随着浅浅的呼吸微微起伏。男人戴着皮指套的手在那小麦色的皮肤上轻轻抚摸,感受着因为触碰而越绷越紧的身体,嘴角勾起一抹意义不明的笑容。
“少侠可要跟哥哥去一个地方好好玩玩?”
“”
男人也不打算听一听方鹤轩的回答,轻松扛起与他身材相仿的年轻剑客,足尖在窗框上一点,飘然出了客栈。
好轻功!方鹤轩在心中暗赞,自忖无法做到男人这般的举重若轻,踏在屋顶瓦片上几乎没发出任何响动,就这样一路飞驰地进了一条屋檐低矮,犬牙交错的狭窄巷道。推开一扇竹门,火塘边围着三个衣衫褴褛的中年汉子,因天气闷热,临水的一边窗户被木棍支起,水流声哗哗不停。
“哟,二哥今晚有大收获啊~!”
“这样的货色平日怕是不多见,二哥手段真是越来越高明了。”
“呵呵,也别坐着了,快来搭把手。”
方鹤轩被放在竹席上,双手被绑得有些麻木,最高壮的男子从角落里找出一卷更长的麻绳让方鹤轩本能地躲闪。他的双腿被分开,膝弯叠起用麻绳一圈圈缠绕住,其他人便爆臂欣赏着他这副yIn荡又不堪的姿态。方鹤轩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唇抿得发白,头也偏向一边。
尖锐的疼痛从ru头上传来,将他绑好的男人已经按捺不住,两只手一边揉捏着剑客那弹性十足手感绝佳的胸肌,一边用力拉扯着两粒浅褐色的小巧可爱的ru珠。男人下手从来没个轻重,方鹤轩的ru头很快痛到麻木,然后又从麻木中生出一股酥痒,像有小虫子在啃咬,他侧了侧上身,被紧紧捏住的ru头拉扯得更痛,却也稍微缓解了那股酥痒,紧接着另一边也痒起来,他又向另一侧让了让。
“啧,这身子扭得,真是个sao蹄子。老二啊,你这是从窑子里掳来的货色么?”
“大哥说笑了,要不你去窑子里找个这样儿的来兄弟们爽爽?”
轻功绝佳的男人脱下夜行衣,身材偏瘦的他走过来,用脚推了推方鹤轩的肩膀,方鹤轩心里一阵屈辱,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双腿被大大分开,露出了tun缝中浅褐色紧致的干净的菊xue。方鹤轩的那处褶皱均匀,中心处只留一个小孔,瘦高男子用中指轻轻顶开褶皱,指尖碰触到了shi润柔软的xuerou,再一用力,方鹤轩不适地想要躲闪,喘息也粗重了一瞬。
“啧,里面都shi透了被爷爷我迷晕了抱着这一路就发情了么?少侠真是人不可貌相啊!”瘦高男子的手指深深插入青年剑客的后xue,用力一转,那瞬间绞紧的rouxue,和彻底乱掉的呼吸让瘦高男人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