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上走着一个身穿白衣头戴斗笠的青年人,青年背上的长剑让普通行人不敢靠近。正午的烈阳灼烧着大地,路上行人都匆匆加快步伐,唯有这青年仍然不疾不徐,每一步都像是量过一样,直直向着他的目标前进。
前方是一座无名小城,得益于本朝藏富于民的政策,即便只是一座不起眼的小城,也显得相当繁华。青年剑客在临河的酒肆里落座,把斗笠随手放在桌边,露出一张清冷俊秀的脸。双目好似寒星,剑眉斜飞入鬓,挺直的鼻梁下是一张颜色浅淡的薄唇,大多数时间,这张唇都微微抿住,给青年的面向增添了几分严肃。路过的乞丐突然坐在了他对面,青年剑客面上表情依旧平静。
“你找污衣门所求何事?”
“要你们去跟踪一个人,擒住他后”说到这,青年剑客眉头突然皱起,嘴唇也抿得几乎发白,停顿了许久还是低低地开口:“然后,强暴他,羞辱他,只要不伤性命,随意处置。”
“哦?”对面乞丐扬了扬眉毛,没想到尽然能从这样一位冷肃的剑客嘴里听到这样的委托,他的好奇心被挑起,追问到:“要跟踪的人是谁?”
“我。”
事情还要从半个月之前说起,青年剑客名叫方鹤轩,是天剑门掌门方青山的亲传大弟子。天剑门坐落在君山腹地,依山傍水,有着上百年的传承。可惜天剑门代代人丁都不旺,掌门弟子也就师兄弟三人。方鹤轩自幼无父无母,被师尊方青山带上山学剑,从此之后,不分寒暑地在山中谭边习武练剑,再没有出过山门范围。常年不与人交流让方鹤轩变成了这副冷淡寡言的模样,就连几年后拜上山门的两位师弟在这个大师兄面前,举止也不敢过分亲昵。
月前君山城中封家幼子大婚,同为正道巨擘,又是近邻,天剑门为表示亲厚,特地派遣方鹤轩这位掌门大弟子前往道贺。第一次出门没有经验的方鹤轩,一路急行,抵达君山城门下时天色已晚城门已关,不得已,他只能借住在城外十里的义庄。
那一晚,两个乞丐似的人物将他药倒,隔着衣服揉捏他饱满的胸肌,紧致挺巧的屁股,有力的大腿,再将他衣服扒光。方鹤轩还记得,他的嘴被布条堵住,瞪大了眼睛,只看得到坑坑洼洼的土墙,还有门外房檐下飘飘忽忽的破纸灯笼,风吹过染了油污的白油纸呼啦啦作响。
被乞丐肮脏的手指玩弄不堪的私处,拼命地想要拒绝,身体却因为药物的原因软得不听使唤,年轻的剑客一边气恼自己不听师尊警告,对江湖的险恶一无所知,一边又因多年修习的内力骤然消失而惶惶不安。但那两根手指在体内不停地翻搅着,很快那本应该只是用来排泄的rouxue产生了一股陌生的酸麻,从那处传来的热度渐渐让方鹤轩浑身都像是着了火一般地燥热起来。
“哈哈,真没想到,看上去倒像是个名门正派的少侠,骨子里却是个天生欠cao的sao货,看着屁眼,被爷爷稍微摸摸就流水儿了,啧啧。”
“不不是的。”
沙哑的男声说出的话让方鹤轩羞愤欲死,想要反驳却开不了口,挣扎着扭动依旧躲不开男人撩开裤裆露出的那根臭气熏天的丑陋阳物。初次被插入,撕裂的疼痛让方鹤轩身体的燥热稍稍平复,但另一个男人的手却开始拧住他浅褐色的小ru珠用力揉捏起来。上下的疼痛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变了滋味儿,方鹤轩的剑眉都蹙了起来,嘴里的布条也被口中分泌的津ye浸shi。一颗颗晶莹的汗珠让方鹤轩这一身浅褐色的皮肤更添了几分情色,Jing壮却不夸张的肌rou紧绷着,彰显着雄性的力度。
到后来,嘴里的布条被抽走,男人的阳物那臭味熏得方鹤轩几欲作呕,他被抬起下颌,那丑陋的物件硬塞进他嘴里,沟壑里的污秽也顺着唾ye被咽了下去。无法去思考,是什么时候开始,早已shi润酥软的后xue给他带来了异样的感觉,一阵阵酸麻伴随着乞丐的撞击,让他不知不觉间迎合起来。
“真会吸,这屁眼,老子恨不得让鸡巴长在里面,哈哈哈!”
“不是吧?老哥,这小哥看样子是头一遭,我瞧着也不像你说的那么sao才是。”
“不信你试试?”
两人说罢换了位置,一根裹着透明滑腻职业的巨根顶开年轻剑客的薄唇,那股腥咸的微酸的滋味即便是过了数日依旧让方鹤轩无法忘怀。这乞丐丝毫不估计地大开大合,粗大的rou柱顶开方鹤轩的喉咙,插入那从未被开拓过的食道。那作呕的感觉和窒息让方鹤轩尝到了自出生以来最大的痛苦,但他也渐渐发现,每当痛苦袭来,渐渐适应过后,身体都会更加的燥热,胯下那从前都不常有反应的部位也不知何坚硬如铁,沉甸甸地随着身后乞丐的撞击要来晃去。
“果然是个saoxue,真是吸得爷爷魂儿都要射给你了,少侠可得要好好谢谢咱两位爷爷,要不是我们,你怕还享受不到这极致的乐趣吧~!”
啪啪啪的撞击声中,乞丐的话如惊雷在方鹤轩耳边炸响,被两个陌生乞丐如此的羞辱凌虐,他竟真从中品到了前所未有的畅快,那随着疼痛一波波袭来的快感,让他时而如在沸水中煎熬,时而又如身在云端,飘飘然晕陶陶,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