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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夏以默有意识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浑身发软,躺在充斥冷意的坚硬地板上。
她感觉到些微亮光,努力掀开耷拉的眼皮。
但眼前仍旧是一片白蒙蒙的,似乎有个熟悉模糊的身形在身上起起伏伏,嘴里吐着粗鄙下作的话。
“那个贱人怀着你的时候嫁给我,我就这样白白养了你这么多年,你让我插又怎样?”
分开到极致的下体干涩紧小,猛地被塞进狰狞丑陋的硬物。
每动一下都是入骨的刺痛。
夏以默张了张嘴,疼得发不出半个字,看那唇形似乎是在说着:“你记住,夏初和我不再欠你赵泽什么!”
身体疼痛至极,心里却愈发一派清明。
夏以默仿佛感受到自己灵魂从麻木僵硬的躯壳里抽出来。
再回看四周,哪里有什么熟悉的身影。
只有她一个人。
轻飘飘的灵魂没有什么重量,被冷冽的晚风一吹,差点儿消散。
夏以默有些紧张地阖上双眼,等到风声停下,再睁开眼的时候——
她回到了家里。
小房间干净整洁,墙面贴着崭新的豆粉色壁纸,窗口的紫色风铃被晨风吹得发出清脆的叮铃声。
粉色小床上拢起一团小小的身影,夏以默听见一道娇软软的打哈欠声:“阿妈你别催,我好困呀。”
一只浅粉色小猪形状的闹钟搁在枕头边上,小女孩气呼呼地翻了个身,额头正好磕中小猪凸出的鼻子。
“哎啊好疼……”
小女孩轻轻皱着眉头,小手揉着发红的额心,一睁开眼看到闹钟上的指针,惊得立马从床上爬起来。
夏以默这才看清小女孩的模样。
豆蔻年纪的小姑娘十分娇软可爱,一双大眼睛生得水灵灵的,身高已经长到自己的胸口。
夏以默心下一动,这小女孩是……
小女孩手忙脚乱地换上蓝白色的校服,嘴里还絮絮叨叨地念着。
“赵以默你完了完了……”
“现在已经9点45分,上学早就迟到了!”
“要是等下阿妈知道肯定会骂惨你!!”
夏以默忽然惊觉了什么,目光移到日历上。上面写着距离中考仅剩150天,瞬时瞪大眼睛。
“不!不、不要看!快回来……”
夏以默想抓住那个小女孩的手,奈何扑了个空,急切的双手从她身上穿过去。
小身影已经小心翼翼踱到门口,小女孩偷偷拧开一道细小门缝,细声自言自语着:“先看看阿妈在不在。”
门外却传来异样“嗯嗯啊啊”的声音。
小女孩看见有个女人被一个陌生男人剥光衣服,两具白花花的胴体就在客厅的沙发上纠缠起来。
紧跟着她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哭喊着:“不!不要,求求你……”
那是阿妈的声音!他们到底在做什么?
小女孩吓得一激灵,捏紧了门把,哆哆嗦嗦的双腿迈不开。
还好没过多久,本应还在外面送货的赵泽,突然回家了。
赵泽手里还拿着市场上买回的活海鲜,被眼前糜乱荒诞的画面刺激得大叫一声。
陌生男人听见声音,没有半点惊慌失措,压着成熟娇媚的女人,下身快速耸动了十几下,Jingye全部射了进去。
男人拉上拉链穿好裤子,还理好上衣的褶皱,拍了拍脸色苍白柔弱的脸蛋。
“初初,我走了。”
此时的夏初整个人瘫在沙发上,失了Jing气神,大张着双腿,被cao红的腿心还在往外流着腥膻的脏ye。
赵泽目眦欲裂,双手不停颤抖着。
那个男人经过他的时候,还刻意擦过他的肩膀,甚至勾起挑衅的嘴角。
赵泽像是才反应过来,五指握紧成拳挥了过去。
男人嘴巴被打歪,抹了抹嘴角流出的鲜血,邪气笑出声:“jianyIn人妻的滋味还不错,被你打的这下也算值。”
夏初缓缓回过神,扑过去拦住赵泽:“阿泽别、别……”
赵泽平日温和平淡的面容被撕裂开来,凌乱的长发被他狠扯起来,想要用力拉开意欲阻拦的女人。
夏初软着身躯跪在地上,双手抱住大腿,头发被弄疼也紧紧不放:“阿泽阿泽,你听我说!是我对不起、对不起你……”
结婚十多年来,赵泽把夏初捧在手心,宠成公主模样。可现在她却为了一个野男人跪在自己面前,苦苦地哀求他?
那个男人淡淡睨了一眼,把手机丢到夏初的脚边,径自离开。
Jing致好看的脸儿愈发惨白,赵泽松开揪住头发的大掌。
“你当初被这个男人cao大了肚子,而他为了自己的家业,就抛弃你还有小默!”
“现在还跟他乱搞,你脑子不好都忘记了是不是?”
夏初哭得梨花带雨,双手合十摩挲,慌乱而紧张,反反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