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鸢尾镇住了约莫有一月,又与叶鹤霖暗中较劲儿僵持不下许久,谢非鸩这才达成了他出门的真正目的,带着千夙西一起打道回府,当然,多了个新的客人,与他们一同前往帝京。
一个让他二人心情复杂,各怀心思,又喜欢又厌恶的人。
叶鹤霖。
喜欢开心的自然是千夙西,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叶鹤霖会同行跟来,谢非鸩虽然不乐意却甚至也默许同意了,但只要叶鹤霖能够在他身边多陪伴些时日,总是令人情不自禁的觉得幸福快乐,连带着每日里的笑容和话语也多了些,与当初出门时的心情有着天差地别。
仅仅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要等的人,他喜欢思念了那么久的人,便活生生的,完好无缺的出现在了他面前,看着他温柔的笑,宠溺的说着话,牵握着他的手,甚至连最亲密无间的事都做过了,彼此心心相印的交缠融合在一起,恍若一场令人不愿醒来的美梦。
千夙西在赶路的过程中,在谢非鸩偶尔离开,吩咐手下做事,只剩下他与叶鹤霖的时候,便会悄悄的坐到叶鹤霖身边,抱着他的一只胳膊,与人拥抱着接吻,彼此抚摸身体,慰藉每日相见却依旧无法舒解的情爱和欲望,贴着脸颊的说些私密又令人耳红的话。
叶鹤霖宠他疼他,总是很快的迎上去,急急的牵住他的手,将人抱坐在自己腿上,吻了又吻,亲了又亲,隔着衣物爱抚每一寸肌肤,却每次都只留下极轻浅的痕迹,很快便消退的无影无踪,不至于让谢非鸩起了疑心。
厌恶不满,甚至一度控制不住嫉妒吃醋的情绪,想将每日看起来都甚为轻松惬意的叶鹤霖赶走的便是谢非鸩,落脚的客栈,休息的酒家,平日里的用食,路线天气的挑选,样样都周到细致的处理好,却还得装作什么都不知晓的看着千夙西时常私底下偷偷的去找叶鹤霖,甚至是当着他的面也与人眉来眼去,带着笑意的聊一些他压根没有参与过,更不知道如何插话进去的往昔之事。
不过他许诺过千夙西的事情便不会改变反悔,全心全意的陪伴着他,宠爱着他,不假手于人的照顾着他的所有事情,尽量忽略无视掉叶鹤霖的存在,也时常缠着千夙西,与人说话,扯些趣谈玩笑,讲些古老失落的故事,即使不做情爱之事,谢非鸩也有很多的事情,很多的计划和打算,可以让千夙西陪着他做,一点都不比叶鹤霖差。
暗地里,谢非鸩更是每天晚上在千夙西睡熟之后,命手下叫了叶鹤霖出来,两个人隔的老远的站着,威胁着人不许再缠着千夙西。
叶鹤霖每次都出来,却也每次都拒绝,要么是说“一定能带千夙西离开”,要么是让谢非鸩“公平竞争,毕竟夙西有他自己的选择和想法”,气得谢非鸩只想打一顿叶鹤霖,却奈何他二人出手打斗的话,无论是谁受伤,千夙西都会察觉,好不容易维持的表面的平静和谐也会被打破,不下重手的话又无法发泄心中的愤怒和不快,还不如不要打。
谢非鸩之前出发的途中,一直都是与千夙西住一个屋子的,床榻都是命人铺好了,换上惯用的最好的柔软的被褥枕头,轻薄绵软的里衣,温热干净的洗澡水,奢侈又享受的旅途生活。
与千夙西尽情云雨,颠鸾倒凤,赤裸交缠,压着人疯狂又亢奋的Cao干顶撞,亲吻着嘴唇,吮吸着胸ru,cao干着后xue,直到后半夜,千夙西被Cao得腿都软了,后xue里Jingye实在含不住了,往外不断流出的时候才停下,拥抱在一起休息入睡,第二日再赶路,有时候甚至在马车里也会做,情动之际,将窗帘都扯下,将千夙西抱坐在腿上,只脱去下衣,敞着两条腿的圈在他腰间媾合交缠,阳物又深又狠的刺进怀中人的身体,自下而上的侵占Cao干千夙西,令人只能不停的上下起伏摇晃,低低的呻yin喘息。
千夙西被他救了性命,治好了眼睛,又连焚勾教都被连根灭掉了,谢非鸩还每日里的说着喜欢他,要与他共度一生,无论真心与否,不敢相信接受的同时,却仍是事事都顺着谢非鸩,由着谢非鸩,依着谢非鸩,随便谢非鸩怎么想出新的花样来,折腾占有他,玩弄Cao干他,反正都已经被压在身下Cao过那么多次了,也被毫不在乎怜悯,只当做泄欲承欢的工具,被锁起来没日没夜的侮辱强暴过,一点都不想再惹恼激怒谢非鸩。
再次落入那种无助懦弱又没有希望,只能每日里如行尸走rou般的生活度日,等待着被谢非鸩宠爱和怜悯。
这次回去的路途却不一样,谁与千夙西住一间屋子都不能让三人同时满意,谢非鸩甚至是变了脸色的拿出王爷架势,又发誓又许诺,说绝对不对千夙西做出格之事,叶鹤霖却仍是不同意,说若是一定要有人和千夙西住在一起,那必然是他,而不是看着就不怀好心思,控制力差的不行的谢非鸩。
千夙西自然是向着叶鹤霖,虽然一直没有开口说话,却也看得出来他并不想与谢非鸩同住,尤其还是在叶鹤霖在的情况下,但倘若让他与叶鹤霖住在一起,谢非鸩又是打死都不会同意。
到最后,便只得各自退一步,选折中之法,每到一处客栈,先挑出相邻的三间最好的屋子,千夙西住在中间,谢非鸩与叶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