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夙西如往常一样被甩落在了床上,又被谢非鸩用身体压制住,他的脑袋在碰到床头的长枕时被震到,有一瞬间的眩晕迷失,微微的阵痛。
待眩晕感稍弱时,千夙西便撑着胳膊,挣扎反抗着要起身,谢非鸩却动作很快,骑坐在他腰间,压制禁锢住身下人的两条腿,同时伸手一扯,解开了千夙西的腰带,往旁边一抽,一拽,抓住了千夙西反抗推拒的一只手,绕了两圈,又抓住另一只手,如此重复,将两只手腕紧紧的贴在一处绑了起来,之后,按住他的肩膀和胸口,将千夙西的两只手臂上举提起,固定到了他脑袋上方,将那布带系到了床头的竖栏上。
千夙西腰身被压住,胳膊也被禁锢,便只能微弱的晃动着胸膛和脖子反抗,但也已经是处于下风。
谢非鸩的面色灰暗冷酷,眼神中除了愤怒和嫉妒,恨意与欲火涌动,还有许多千夙西看不懂的东西,暗沉晦涩,汹涌流动,莫名的令人害怕。
千夙西不死心的摇着胳膊晃动,企图挣脱束缚,谢非鸩却俯下身来,牢牢压制住他,胸膛相贴,小腹触碰,胯下硬起的阳物直直戳着他的小腹。
或许是因为谢非鸩暴躁恐怖的愤怒和Yin暗凌厉的神色,手掌上大力的压制和揉捏,也或许是因为千夙西刚刚承受完一场长时间的欢爱媾合,身体处于极度的脆弱和敏感期,疲惫又无力,内心极度的恐惧和紧张,觉得压着自己的身体犹如一块铁板大石,禁锢着他几乎透不过气来,要被压碎窒息一般。
比起谢非鸩之前对他的任何一次索取侵占都绝望无助,屈辱和愤恨,难以反抗的弱小和卑微。
“放开我,不要不要这样做。”
千夙西扭着头,躲避着谢非鸩的亲吻和钻进衣服里抚摸的手。
谢非鸩吻不到千夙西的嘴唇,也不在意,只是低下头,去亲吻啃噬他的下巴,脖颈,喉结,锁骨,两只手在千夙西的里衣下边,贴着细腻光滑的肌肤,恶意又暧昧的揉捏挑逗。
“为什么,为什么,你每次都是这样,嘴里说着喜欢我,却永远都只会这样强迫我,我讨厌你,讨厌你。”
谢非鸩的手已经掐揉着千夙西的ru头,转着圈的亵玩,令他控诉的声音都带着微微的颤抖。
沉默。
死寂一般的沉默。
谢非鸩抚摸着千夙西身体的手却依旧在光滑的肌肤上四处游走,上下不停的摩挲探索,或抓或捏,或揉或搓,激起掌下熟悉的身体最本能的反应。
还有千夙西因为挣扎而发出的金环碰撞的声响和唇边溢出的话语。
“你你答应过我,不再这样逼迫我的。”
即便是之前说了再多的狠话,骨子里仍然是对谢非鸩有着害怕和臣服,对那些玩弄和调教手段的后怕,对每个夜里都含着玉势硬物等待,以及用后面吞吐男人阳物承欢挨cao的yIn荡姿态的躲避,对被用铁链绑住四肢,被cao干顶撞一整夜,接连的强迫高chao射Jing,到最后被射满一小腹的白浊和后xue合不拢的溢出Jing水,连手指眼皮都无力动弹的心悸,声音都颤抖,泄露了千夙西心底的畏惧。
之前在山林间将千夙西找到抓回之后,在囚禁幽闭的日子里,谢非鸩也曾在他不听话的时候,关上门来,闭紧窗户,将他四肢都固定住,阳物也被捆绑束缚,顶端挂着个叮咚作响的铃铛,两粒ru头上夹着Jing致yIn靡的银色夹子,或者压倒在床榻上,或者锁拷在墙壁上,或者仰躺着放在书桌上,或者就半趴着跪倒在地上,狠狠的cao干jianyIn了两天两夜,中途有好几次,千夙西都被Cao得全身痉挛,颤抖着高chao哭泣,甚至在失魂迷茫之时被玩弄顶撞得失禁崩溃,被谢非鸩就那样用粗大的阳物插入填满着后xue,前端的阳物便不受控制的溢出黄色的ye体来,打shi了身下的床褥和白色的布面。
丢脸狼狈至极。
到最后是千夙西已经彻底失去了神智和思考的能力,示弱哀求,啜泣呜咽着,攀着谢非鸩的胳膊和脖子,一声声的叫着“主人”,说着“不再离开,会永远留下”的话语,谢非鸩才肯停下,饶了他,抱着人去安稳的入睡。
“别这样对我,别做那种事,你说了不再强迫我的。”
千夙西在恐慌和惊惧之中找回一点点记忆,耳边是某次傍晚时分,谢非鸩抚摸着他的脸颊,面色温柔至极,含着笑意和庄重的许诺,对他说过的沉沉话语,珍视疼惜的仿佛要一辈子都喜爱宠溺,低低的央求道。
谢非鸩却已经是被欲火和嫉妒侵蚀冲昏了头脑,双目发红发狠,呼吸粗重炽热,置若罔闻,腰胯继续往下沉,挤入了千夙西的双腿之间,将他的膝盖和大腿顶的屈起,向两侧大大的敞开分离,呈现出两人惯用的结合云雨的姿势,隔着衣物粗暴的顶撞了千夙西tun缝几下,色气满满的戳刺试探着,森冷Yin寒的道:
“我也说过,你永远都是我一个人的,我喜欢你,在乎你,想要你,渴望和你快活安好的过完这一生。”
谢非鸩伸出手,按着千夙西的后脑,使其不再挣扎着躲避,吻住了他,将先前咬破嘴唇流出的血迹尽数舔舐干净,又探进舌尖交缠卷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