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满满一后穴精液还来不及清理,被含的又温热又黏滑,仍全数留在千夙西身体之中。
千夙西皱着眉头,腰身颤抖的不成样子,忍受着后面被侵犯捅开的疼痛,身体由于害怕发着抖,内里却是一如既往的紧致软滑,手指被包裹挤压的触感让谢非鸩激动的连头皮都发麻。
没有润滑就已经是如此,手指摸到的也是男人泄出的白浊,是叶鹤霖射在千夙西身体里的东西,在欲望和醋意之下,谢非鸩怒气嫉恨更甚,连眼眸似乎都要烧成红色,呼吸也粗重。
只因为后穴里比以往更加湿润滑腻,红肿柔软的穴口被撑开,沿着勾起插入的手指绷大的肉洞边缘,缓缓流出股白色粘稠的浊液,随着千夙西的腰身扭动和躲闪,轻颤翕动着,沿着臀肉细缝往外一股股有规律的涌出。
两片泛红饱满的臀肉,紧绷柔软的大腿肌肤,流动的白色精液和瑟缩轻颤的穴口,此时分外刺眼扎心,谢非鸩不禁想到,千夙西在叶鹤霖身下辗转求欢,呻吟勾缠,被抽插顶撞至不断的高潮,最后射了一肚子的精液的样子。
胯下的阳物硬的发胀发痛,想不顾一切的插进千夙西体内,肏上一整夜,将叶鹤霖的东西都给狠狠的挤出来,再压着千夙西疼爱侵占上好久,重新用自己的精液射满灌饱他的后穴。
更疼痛寒冷的却是心,是五脏六腑都被撕裂摧毁的痛楚,是乱成一锅粥,几乎失控发狂的脑子,是被醋意大发以及嫉妒怨恨吞噬的思绪,谢非鸩以为自己已经拥有得到了千夙西。
却并不是。
谢非鸩不愿意也不敢细想,不愿意承认千夙西在别的男人身下也会露出脆弱渴望的表情,用胳膊攀附着叶鹤霖,双腿圈缠着叶鹤霖,后穴吞吐抚慰着别的男人的粗大阳物,被肏得喘息呻吟,被肏得全身泛红发热,被肏得高潮欢愉,被肏得肌肤上落了一层又一层淫靡情色的痕迹,单手将他先前解开的亵裤连同外裤,下拉,褪到了大腿处挂着,让被束缚遮挡的勃发阳物耸立出来。
如同一根粗大滚烫的铁棒般屹立不倒,蕴含着无尽的怒气和凶狠,要捅进千夙西的身体之中。
好好的操干顶撞一番。
要肏到千夙西服软。
肏到千夙西示弱。
肏到千夙西求饶。
重新变回以前的千夙西。
以承欢作为惩罚,用交合当做折磨,对千夙西而言并不是第一次,他之前被调教时已经受过多回。
谢非鸩直起腰,控制按压着千夙西的双腿和腰身,在他敞开的双腿之间半跪着,挺腰提胯,手掌拖抬起千夙西的后臀,上举,用自己大腿根垫起,之后两只手掰开丰润的臀瓣,将自己勃发的凶器对准了沾着白浊的穴口。
千夙西微弱的挣扎着,脚踝上的金环乱晃,小腿颤抖着摇动,扭着腰躲避,却见效甚微,狰狞的阳物顶端仍在他后穴入口处打转。
蓄势待发。
即将冲刺的模样。
“不不要别进来”
之前已经被阳物肏了那么久,后穴里必然是依旧红肿着,泛着胀痛和酸涩,受不得半点的触碰和顶撞,手指插进去都令人难受煎熬。
更别说谢非鸩此时的怒火何其汹涌,勃发的阳物何其巨硕粗硬,尺寸惊人,又异常持久凶悍,必定是一旦进入便要发泄操干个痛快。
一场无止尽的肉体折磨。
谢非鸩一手按住千夙西的腰,令其连颤抖都被迫停止,另一手扶住凶悍的阳物,腰上发力前倾,往臀缝间顶撞,想借着精液的润滑一鼓作气肏透千夙西,逼的身下的人哭泣喘息,却只是插进去了半个圆硕的龟头,将原本瑟缩紧闭的穴口撑开,变得愈发粉嫩可怜,宛若一朵即将要被弄烂凋落的深红色花蕊。
没有润滑,没有扩张,阳物又太过粗圆胀大,仅靠着后穴里含着的精液,自然是远远不够的,千夙西疼的嘴角抽搐,额头冒出了一层细汗,双眸含了眼泪,颤着声音哀求道:
“不要求你求求你了别进来你答应过我的”
开始的针锋相对,浑身尖刺只是千夙西的一时逞强,对上谢非鸩,对上一直将他占有禁锢的谢非鸩,他从来没有过半分占据主动的机会。
“好疼不要插那里不要进来我受不住的”
重复拒绝的话语,恐惧哀求的语气,挣扎逃避的反抗,将谢非鸩的最后一丝理智也斩断摧毁了,身下的这个人,想与之偕老的千夙西,心甘情愿与别人亲近,却总是在拒绝自己。
原来珍视和毁灭是同时存在的,天长地久和山崩地裂也是瞬间就可转变,得不到的便发了疯的要毁掉,要撕碎,将千夙西的身体和骨血都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不让别人看去分毫。
谢非鸩独自占有享用了千夙西那么久,留着人在身边过着厮守缠绵,恩爱悱恻的日子,便理所当然的觉得千夙西的心也早已归属于他。
谢非鸩吻了千夙西一下,面色却依旧冰冷,毫无顾忌的按着他的后臀,挺腰猛撞,胯部紧贴住千夙西的大腿根部,将阳物继续往里插进。
似乎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