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把你从我身边夺走。”
敏安王的固执和执着一如从前,咬牙切齿的握紧了千夙西的手,拿被子盖好了少年的身体,愤恨突如其来的变故带给千夙西的伤害和痛苦。
千夙西颤着另一只手,握着那枚玉坠,神色凝重悲痛,顿了顿,似乎在回忆什么一般,最终长长的叹了口气,道:“算了,你把它放在我身上,让它陪着我吧,我好想他。”
千夙西目光已经又有些凌乱失神,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竭力压抑身体的疼痛,却闭口不提他正在经历的疼痛和折磨是为何,只是缓慢的想要继续说话。
“我喜欢你,千夙西,我既然已经要了你,便不会让你出任何事,不管是什么,我都会陪你一同度过。”
敏安王拿手指按住千夙西的嘴唇,不让他再开口,他总觉得千夙西的生命在随着出口的话语渐渐流逝,情不自禁的想要诉说心底的情意和真正的感觉,不让千夙西便这样离自己而去。
他从八岁起便刻意抛弃的感情,可以让他母亲露出笑颜,应该也可以鼓励千夙西,让他更好受一些,敏安王两只手将千夙西的手握在掌心,继续道:“夙西,我爱你,从你来我身边的第一天起,便情不自禁的想要碰你,想吻你,想让你成为我的人,才会故意的提出条件与你交易,将你留在我身边。”
“第一次远远的看见你在那棵树上休憩之时我便该动手将你除去,又或者是知晓你的身份和目的之后,或许又是你骗了我逃离追捕之时,可是我一点都不愿意,只想永远的留下你,让你一直呆在我身边。”
“千夙西,我喜欢你,会好好的照顾你,爱你一生一世,发誓绝对不会再让你出事。”
敏安王的种种回忆和叙述不过皆是对自己身体的迷恋和沉迷,对情欲和欢愉的追寻和享受,占有和控制别人的欲望与强势罢了。千夙西眼角轻动,隐忍的皱着眉压抑体内的疼痛肆虐,嘴唇微弯,明明是尽力认真的在笑,却只是惨淡晦暗的面容,生机不再,道:“我知道你说过你喜欢我的身体说我很淫荡操起来很爽”
之前被刻意遗忘忽略的,模糊不清的记忆逐渐清晰起来,果然是人在死前会回想起经历过的一切,与敏安王为解药做出交易的第一次结合时的情景,被只肏后面便达到高潮时的呻吟哭泣,被抓到后关在马车里的占有和玩弄,被用了春药后的失态和淫乱。
破碎飘渺的,迷离扑朔的,模糊不清的,后穴里连绵不绝的刺激,强烈鲜明的高潮,是记忆,还是虚幻,跪趴着被男人压在身下,被抱在怀里顶弄,仰躺着双腿分开了圈住精瘦的腰身,淫乱入骨,激荡非常。
高大的绿色大树下,粗糙坚硬的枝干上,山间的盈盈湖水边,王府后院的娇妍花海里,都是他,却不像他,赤裸汗湿的身体,耸动起伏,修长白皙的双腿,或大大敞开,或交叠缠绕,沙哑的嗓音,破碎的呻吟,床帏飘荡,或遮蔽,或垂落,花香四溢,枯萎的,盛放的,都是糜烂热烈,绿叶摇落,细长的,星形的,繁星满天,灰尘飞舞。
那些都是他,每一个葬身欲海孽渊的身影都是他,每一次低吟都出自红润的唇瓣,每一滴汗水都从泛红的肌肤滑下,每一滴眼泪都滚烫,从勾起绯红的眼角坠落,贪吃的后穴里含住男人狰狞可怖的肉刃热情吞吐,一次次的被填满贯穿,射入浓浊的精液,胯下的阳物被体内的律动和敏安王的冲撞顶的左右晃动,然后就在前端无所慰藉的情况下被肏到高潮,红着脸,颤抖着射出,让年轻鲜活的生命和肉体,在敏安王身下一次又一次的绽开。
不,不是这样,是更多的,醒悟太晚的,被隐藏压抑极深的情感,敏安王听着那些话,心中刺痛难当。
可是,不待他再次开口,千夙西嘴唇动了动,突然间变得释然平静,道:“我一直都只是你的玩物罢了不过现在也已经快要死了”
话语中带着一点小孩子抢走伙伴最喜爱玩具的幸灾乐祸,又或者是终于报复成功之后的满足和些微释然。
“不,千夙西,我喜欢你,不仅仅是对身体,更重要的是你,你的一切,我只是想留住你,和你过完一生。”
敏安王抓着千夙西的手,牢牢的按到自己胸前,让他感受自己的心跳,生怕人少听一个字。
千夙西摇了摇头,再也说不出话来,又一串泪珠从他眼角滑落,唇瓣也在刚才的几次对话里被强忍的痛苦咬的出血。
他的眼泪和脆弱,面对生活时真正的恐惧和希冀,除了小时候,几乎都或被迫或情不自禁的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了敏安王面前。
此时此刻,竟然是囚禁他的人看着他痛苦的熬过生命最后的时刻,看够他鲜活美好的肉体,再看他如何被疼痛夺去生命和呼吸,化成一堆鲜血淋漓,破碎的冰冷尸体。
当然,他也已经不能够在意了。
说完告别的几句话以后,仿佛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精力,千夙西嘴唇干裂,呈现深紫色,眼神也变得越来越空洞,被狰狞破碎的血丝弥漫,落了一层浸透毒液的蛛网一般。
之后,他的头往枕边抖了一下,先前几处穴道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