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早已习惯。
而令敏安王心动沉沦的人,此时就在他身下,隐忍失神的双眸印在他眼里,湿热的后穴紧紧含咬住他的阳物,躯体紧密结合相贴,过往的点滴都无一遗漏的镌刻在他心里。
“我的夙西,乖夙西,好宝贝,明天带你出去。”敏安王在高潮之时,低头咬住千夙西一侧肩头,边挺腰释放,往少年体内喷射精液,边喘着粗气含吮细腻肌肤,又亲又吻,低声道。
“啊啊嗯”
急促的喘息和呻吟,后穴痉挛着绞紧了肉棒,高潮时的快慰欢愉如同闪电雷鸣奔腾着冲向大脑,火星四溢,前端也被刺激着同时到达了高潮,喷溅出浓浊的白色精液。
等到敏安王终于释放在他体内时,千夙西已经跪不稳了,上半身完全的瘫软下去,后背起伏发抖,面色绯红潮湿,大腿内侧更是一片湿黏,顺着红润的肌肤往下淌落精液。
敏安王抱着千夙西吻了很久,将人揽在怀里抚摸,之后有信鸽飞来,落在掌中,扯出纸条瞧了几眼,便爬起身,穿好衣物,但临走时却一手停留在床头,摸索了一会儿,似乎是检查了机关及铁链在墙上的固定情况。
千夙西侧着身体,蜷缩在敏安王披在他身上的一件衣袍下,看着敏安王的动作和离去的背影默不作声,再一次坠入到沉寂和孤独中去。
他只躺着休息了一小会儿,便爬起身来洗了澡,却未如以前般给肌肤红肿处上药,到了黄昏时分,仍是十分自觉的给后穴做了润滑和扩张,塞了根玉势进去,等待着敏安王回来。
天色昏暗时,敏安王似乎才处理完事物,有些急躁不耐的转身关了门,走向千夙西。
千夙西跪坐在床上,双手放在膝盖前面,铁链便沿着脚踝和手腕缩进被子里,长眸说不出情绪的看向敏安王,仍然如往常一般的有些不安和羞窘,一副等待被宠爱的安静模样。
敏安王走到床边时已经将自己的衣物脱光了,锦质腰带,飘逸长袍,绸缎外衣,白色的亵衣亵裤,随意的解下,扔在脚边,铺成路一般,蔓延向床上的少年。
“吃过晚饭了没有?”敏安王欺身上去,将千夙西压倒在床上,一手去解他腰间的细带。
千夙西点了点头,细长的红色腰带被拿起,放在了他的脑袋旁边,衣物已是被扯落,乱糟糟的扔下了床。
敏安王低头去吻他,探进舌尖,吮吸出缠绵水声,一双手抚到千夙西腰间握住,紧实细腻的肌肤,却太过纤细脆弱,虽然有几处仍肿着,但几乎可以隔着肌肤摸到瘦削的骨头。
“怎么这么瘦,再给你吃点我的东西好不好。”
敏安王干燥宽大的手掌掠过腰侧之后,便下移到臀部,摸到股缝间,按压挑逗着那处软软的穴肉,同时精瘦的腰胯下压,挺翘勃发的阳物在千夙西小腹处抽插似的戳刺撩拨,道。
千夙西被下身处的动作弄的身体发烫,每一个毛孔都往外冒出热气,血液沸腾的滚动着,十分听不惯这种赤裸直白的话,脸有些发红,伸手去扯了床帐下来,将二人都圈了起来,之后本能的分开双腿,抬起腰,令阳物移到了股缝间,手臂也轻轻勾缠住男人的肩头。
尽管仍然是敏安王占据主动,但他却感觉到了千夙西的一丝不安和急切,以及滚烫身体下的渴望和热烈,少年很少像这样一开始就主动的攀着他的肩,神色不禁变的有些玩味难明,嘴唇勾起,带了询问和几丝疑虑,笑道:“这么热情,上一次你这副样子的时候是想着逃走,今晚又是为了什么呢?”
千夙西肌肤白皙胜雪,莹润若玉,两颊处落了花粉似的淡淡红晕,一双细眸中闪过些微慌乱紧张,但很快就重新变的雾气潋滟起来,长臂又缠紧几分,轻抬上身,勾住敏安王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摩挲,吐出几个字,道:“你下午应了明天要带我出去的。”
敏安王仍是有些怀疑,目光直直的盯着千夙西,却又不愿辜负这满室的春光和艳情,恨不得抓紧每一刻的光阴与少年缠绵相处,道:“罢了,你主动献身的样子,我倒是很喜欢。”
窗外,夜空中的月亮由弯弯的一道闪亮细牙变成半圆,又是更加明亮的圆盘,如之前的无数个夜晚一般,清冷的光辉洒落,直至再次天明。
“今晚蒙着你的眼睛做,你那样很敏感。”敏安王吻够了千夙西,才将他的头抬起,拿红色腰带蒙住了他的眼睛,吸了一口气,暧昧的道。
千夙西也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玩法,只隔着层叠的轻纱床帏看了窗外一眼,之后轻轻的闭上双眸,等待着接下来的进入,及一夜的漫长情事。
玉势抽离,重新抵入敏安王的阳物,粗硬滚烫的肉棒插进股缝之中来回抽动,直将那穴口褶皱撑的无一丝褶皱,插入抽离间裹缠出鲜红的嫩肉。
少年的破碎呻吟,男人的粗喘长叹,汗滴与泪水,快速挺动的腰胯,被撞击的红肿的臀瓣,淫靡至极。
千夙西每一回情事时的反应和神情都被敏安王尽收眼底,无数次的赤裸纠缠,深夜白天的缱绻相依,在他身下的低吟和喘息,细微的颤抖和战栗,高潮时被插的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