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王爷,前面有处山泉,不知是否停下来歇一歇,让您和千公子”负责探路的暗卫从前路返回,向敏安王毕恭毕敬的汇报道。
“嗯。”
敏安王挥退了手下,抬头看了天上的日头一眼,又扬鞭催坐骑行到马车旁边,掀开一侧窗帘,见千夙西正在里面小憩,手肘支在桌子上,漆黑的发丝被一截细绳简单的捆住,披散在肩头后背,额上有些细汗,身上盖着件宽大柔软的外袍,却挡不住那下边肌肤上的种种情色痕迹和斑驳的干涸Jingye。
敏安王命人加快了前进的速度,便钻进了马车之内,坐到了千夙西身旁,将他的头从桌子上轻轻抬起,挪动着靠到了自己肩头,用袖子去替他擦汗。
千夙西却似乎睡得并不是很沉,刚靠到敏安王身上就醒了,睁着略微惺忪的睡眼,有些迷茫的看着车壁。除了偶尔夜间休息时下榻的客栈,其余的时间他都在马车里度过,陪着敏安王用食进餐,或被压在身下玩弄承欢,亦或是在颠簸之中陷入昏昏沉沉的睡眠,已成为他生活的全部内容。
敏安王看了千夙西一眼,手仍停在他额头轻抚,又摸着脸颊上几处被衣袖压出的红痕,低声道:“前面有处山泉,我会带你出去。”
千夙西一愣,随即有短暂的欣喜和快乐,不由得点了点头,之后站起,坐到了车窗旁边,看着外面飞速逝去的风景,目光之中是强烈的向往和怀念,但很快便被隐藏起来了。
目的地很快便到了,敏安王起身,先下了车,随即千夙西披着他仅有的一件外袍将自己紧紧裹住,也赤脚下了车,踩在了坚实的地面上。
山路坎坷不平,坚硬石子与尖利土块密布,敏安王低头瞥了千夙西一眼,便将人又抱在了怀中,往林中传来水声的方向走去。
黑衣的暗卫们站成整齐有序的两列,中间留出一条道路,通往树林深处,且在敏安王的吩咐下,全部都深深垂着头,目不斜视的看着自己的脚尖。
千夙西被敏安王横抱在怀里,穿过高大葱茏的树木,矮小却开着野花的灌木,一直到了湖边才被放下。
果然是一处美妙的避暑纳凉之地,山泉声清脆悦耳,“哗哗哗”的从上游喷涌而下,积成了一大片碧绿幽深的湖泊,倒映着天上的云彩和湖边的树木花丛,仿佛迷失的仙境一般。
千夙西赤脚站在湖边凸出的一块大石头上,因此比敏安王略高一些,宽大的衣袍柔软的包裹住他的肩头,脊背,腰身,挺翘的tun部,再到戴着金环的光裸脚踝,虽并不是属于他自己的衣物,却显得十分合身,显示出Jing致细窄的腰线和修长挺拔的身材。
深黑色的外袍没有系带,千夙西便一直紧紧的拽着它们,拢紧在腰间,白皙光滑的脚背裸露在外,脚趾因为冰凉略微蜷缩着,贴着深青色的粗糙石块,削瘦的身影斜斜落进水中,随着微风吹动的涟漪飘荡。
敏安王三两下就解落了自己的衣物,用脚将所有累赘通通踢到了一旁的草地上,压倒了几丛细碎的白色小花,赤裸的站在了千夙西身前,他一只手将眼前人腰间的手拉开,另一只手捏住外袍,从千夙西肩头扯落。
衣袍“唰”的一声落在脚边,风吹过身体,千夙西忍不住抖了一下,身上立马起了一层小的战栗,却很快就褪下去了,仍是一身的柔软肌肤和修长四肢,上面皆覆着一层紧致平坦的肌rou,被斑驳的情色痕迹所点缀。
敏安王沉醉炽热的看着他,目光从头到脚,再缓缓往上,仔细的盯着千夙西的眼睛,看他略微羞怯却无法躲避的神态,低垂着看向地面的视线,微微泛红的耳垂和脖颈,以及被风吹乱的发丝在空气中颤动。
千夙西腰细腿长,脊背和胸腹都是平坦紧致,两片tunrou却挺翘结实,饱满又圆润,摸上去光滑细腻,而在他颤抖并拢的双腿之间,凹陷tun缝的隐秘后xue里,含着一根长度不容小觑的粗大玉势,撑开了xue口塞入,填满绷开甬道,进的极深,连尾端都被shi热甬道很好的紧紧吞入,xue口依旧瑟缩紧闭着,仿佛从未被外物入侵,内里的黏浊Jingye也被堵住,无法往外流出。
一条漆黑的细线从xue口延伸而出,垂在千夙西腿间,吊着一枚晃晃荡荡的凤鸟型坠饰,上面刻着一个“鸩”字,象征着占有他身体的人的身份。
敏安王的手探到千夙西腰后,抚摸了半圈他的腰线,用手指关节享受细腻的触碰,之后才往下,摸到了xue口处,按压那一圈抿紧颤缩的柔软xue口处的褶皱,没有一滴点粘ye渗出。
他嘴唇勾起丝轻笑,吻了吻千夙西眉心,才抱着人一起走入了湖中,步履沉稳,连激起的水花都只有几朵,在两人身旁缓慢的绽开,成一圈圈回荡的水纹向四处扩散开。
找了处隐约有日光穿透林荫,洒落温热和光明的地方,敏安王将千夙西放了下来,圈着他站在自己怀里,然后捏住玉势尾端的细绳,往外扯出,又握住根部,缓慢的,左右旋转着把它从千夙西身体里拔了出来。
千夙西神态微变,难耐的皱着眉,低低呻yin了一声,腰间一软差点往后倒去,却及时被敏安王搂住了腰,拉着靠在他怀中站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