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物滚烫炽热,尺寸比玉势不知要大上多少,刚才又只含了一小会儿,后xue仍是紧致的不成样子,千夙西难耐的抽泣着,缩着腰往两边扭动躲避,乞求道:“别全进来”
敏安王将他的腰按住,双手托住tun部,把柔软饱满的tunrou往两边分开,使中间的rouxue更加敞开,承受他的进入,一边缓慢的左右晃着腰身,深进浅退,旋转碾磨的进入,低声安抚道:“先忍着些,全含进去就好了。”
两人的身体皆是热得发烫,紧紧的贴合在一起,相连接的地方更是变得愈发深入和紧密,天生便该融为一体似的,炽热阳物逐渐顶开紧致的后xue,一寸寸的往里深入,敏安王抚摸按压着千夙西的tun瓣,似认真又似玩笑的说了一句,道:“cao过你多少次了还是紧,每次进去都吞的这么辛苦,真应该让你一辈子都含着玉势才对。”
千夙西低低抽泣了一会儿,才意识到敏安王说了什么,却不敢再顶撞,只点了点下巴,怯懦的呜咽道:“我以后会听话会好好含着玉势”
敏安王吻了吻他,胯下的阳物依旧往深处捣弄挺进,喷张的粗大rou柱强硬的挤开xue口,将紧致的甬道内壁撑得大张紧绷,不顾身下颤抖的身体和收缩的后xue往深处插进,后xue又胀又痛,但仍是被阳物插弄到了最深处。
千夙西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单薄白皙的肌肤变得汗shichao红,心跳的频率也加快,呼吸时似乎连后xue也跟着颤抖,清晰的勾勒出那物埋在他体内的勃发形状,眼前一阵阵发红,小腹里被撑满似的鼓胀着,马车里都是敏安王浓烈的男子气息,压在他胸口的剧烈心跳和坚韧胸膛,喷洒在他脸颊上的炽热呼吸和粗喘,以及深埋在他体内的阳物不安的躁动和亢奋。
敏安王在全部进入之后没有丝毫的停顿,立马大开大合的抽动起来,将坚硬的阳物往千夙西体内深深浅浅的挺进,拔出,同时用力分开他的双腿,往两边压的大开,使后tun和大腿根部肌rou颤抖着,袒露出柔嫩红肿的rouxue,方便往深处不断的挺干cao弄,插出一片粘腻不绝的响亮水声和rou体相撞声。
阳物在抽动摩擦的刺激下仍在缓慢的膨胀,将撑开的甬道再狠狠挤压,撕裂身体般的难挨,却又有持续不断的摩擦快感从后xue蔓延至全身,那被顶撞敏感点的刺激更令人难以言喻般的感到崩溃,只能吐露出yIn荡的呻yin和喘息,以发泄过于强烈的刻骨快慰。
千夙西之前没有逃离时,敏安王便压着他夜夜春宵,翻云覆雨不断,缱绻缠绵的交缠,令他的身体尝尽了情欲里最为蚀骨沉沦的滋味。后来,敏安王在山间捉住了他,脾气变得暴躁可怖,将他囚禁困于马车之内,用各种yIn巧手段调弄,各色yIn具床笫间的花样都在他身上试了个遍,强占交合的次数强度更甚从前,白日里也是以各种不堪的yIn乱姿势在敏安王身下承欢,无论他心中有多少的抗拒和不甘,都会被敏安王的cao弄和强占逼的屈膝服从,到最后被折磨的败下阵来,只能被插的泣涕涟涟,颤抖着服软求饶。
感受过最原始凶猛的欲望和销魂蚀骨的高chao滋味,还有被敏安王强势进入,亵玩侵占,无法自控的无望感觉,千夙西的身体已不再只属于他自己,不再如从前一般稚嫩生涩,可以压抑控制自己的欲望。身上的肌肤每次承欢前都被抚摸挑逗,耳垂,锁骨,ru头,都铭记了敏安王在那里留下的触感,后xue容纳吞吐过敏安王的欲望无数次,从瑟缩紧致到被插的shi热滑腻,yInye四流,含了满腹的男子Jing华,被迫一同攀升高chao也无数次,一同铭刻烙记了那种令人欲仙欲死的极妙滋味,他再也无法如一开始敏安王抚摸他时冷静自持,只能一同坠入欲望的深渊。
敏安王将千夙西的腿架到自己肩头,由上而下的cao了好一会儿,直将那xue口插的红肿外翻,又才稍缓动作,将他的两腿提起,两个腿弯上按,压折到胸前,彻底的袒露后xue,才再次下压,cao进shi软滑腻的rouxue里。
千夙西的脊背承受着两个人的重量,几乎觉得要被压断,大腿又紧紧被按在胸前,高难度的姿势让他额头渗出冷汗,呻yin道:“求主人别用这个姿势腰会断的”
千夙西难耐的仰着头挣扎,两腿被压折到胸前,tun部和腰身悬在半空的感觉十分难受煎熬,更何况这样只会让接下来的cao弄越来越深。
敏安王一手将千夙西的腰抬得更高,另一只手轻轻抚摸他的眉眼,又往他嘴里戳刺了几下,捣出一连串涎ye,之后将那些水渍抹到了千夙西ru头上,目光如有实质的盯着发亮的ru尖,道:“不会的,我知道你的身体想要什么,cao得越深它越快活。”
说完,敏安王收回玩弄ru粒的手,重新绕过千夙西的腿弯,按住了他的腰肢,与另外一只手形成了一个无法挣脱的可怕钳制。
千夙西的手背抵着地毯发抖,掌心里已经掐出好几道血痕,恐惧的看着敏安王,身体却保持着被敏安王分开两腿压在胸前的姿势无法躲避。
敏安王将插入的阳物拔出,那物比刚开始抽插时又肿胀粗大许多,然后将gui头抵在合不拢的艳红xue口上,低头对千夙西道:“听话,我这就好好疼你,让你前面射出来。”
之后,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