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晚被敏安王Cao射以后,千夙西便得到了可以离开房间,四处自由走动的机会。
铁链已经除去,也没有人阻拦他做任何事,但千夙西心里一直清楚,敏安王府的暗卫一直在监视着他。
时机,还未到来。
敏安王仍是如以往一般,白日里处理些公务,闲暇或夜间时回到卧室,压着千夙西云雨欢好几番,最后将人欺负的Jing疲力尽,才抱着沉沉睡去。
因着没了铁链的约束,敏安王在情事上愈发放肆过度起来,压着千夙西在窗台边,圆桌上,镜子前,做遍了风月香艳之事。
千夙西每次一开始都是拒绝,到最后却总是不得不被强迫着顺从的配合,被脱光衣服,被拉着分开双腿,敞开最隐秘脆弱的地方,任君进入,被一场淋漓激烈的情欲欢爱将他彻底吞噬。
每每想起他在敏安王身下哭泣求饶的样子,千夙西便面红耳赤,羞愤欲死,懊恼与屈辱一起焚烧着理智,可是他却不得不继续,继续用他唯一的资本换来信任,得到那一丁点的可笑的自由。
他已经失去的太多了,再多一点,也没关系。
白天敏安王不在的时候,千夙西很喜欢一个人去他以前呆过的的那个小院子,那里虽然荒凉孤僻,甚至有些清冷,却十分的安谧静好,有着让人放松和休憩的力量,是他被困住的地方里唯一一片干净的土地。
几乎是每个午后,千夙西都会不知不觉的走到那里,然后一个人呆上很久,从日头高挂到日暮昏暗,才极为不舍的回去,落入夜间无尽的承宠之中。
虫鸣鸟雀声不断,清脆悦耳,十分动听,却一点也落不进睡着的人的耳里,也扰不到他的美梦。
千夙西此时正坐在一棵树下,靠着树干闭眼沉睡,他面容有些苍白憔悴,却似乎睡得十分香甜,也可能是做了个好梦,嘴角微微上扬,带着笑意。
敏安王许是这日得了空闲,在卧室没见到千夙西之后,便径直来了这处偏院。
在门口处便远远瞧见千夙西正靠着树打盹儿,敏安王便下意识的放轻了脚步,从走廊缓缓走进。
脚步声很轻,却仍是不小心踩到了碎石土粒,有沙沙的轻响。
千夙西耳朵动了一下,却仍是闭着眼,他太累了,身体的酸痛和无力感仍然没有消失,敏安王夜里疯狂的索取还不够,今早起来还要了他一回才离开。
这一切,千夙西无法逃离,属于他的,只有这一处小小的荒凉庭院和暂时的躲避。
敏安王走到千夙西身边,靠着他坐下,伸手拂去了千夙西肩膀上落下的几枚树叶,又将他落下来的几缕发丝捋到了一起,拿在手掌中轻嗅着。
鲜活流动的草木清香,夹杂着千夙西身上特有的味道,还有几缕若隐若现的情欲气息,应是晨间的欢爱留下的。
这一切的动作细致温柔,饱含情意,仿若与这个午后的静谧时光完美融合。
敏安王嗅着那缕发丝,目光沉醉,眸色深沉,一瞬间竟觉得此情此景令他不由得愿意一辈子流恋其中。
眼前这个人,他总是情不自禁的想要去亲吻,去拥抱,去与他缠绵相依,紧紧的融为一体。
这样想着,敏安王便不知何时已贴近了千夙西的脸颊,用手将他的下巴温柔抬起,吻住了千夙西的嘴唇,唇瓣轻触柔软,舌尖摩挲吮吸。
千夙西无意识的微张口嘴,皱了皱眉头。
敏安王试探着,如初春的细小雨滴,似即将坠落的露珠,轻柔,温和,缓慢的吻着千夙西,不愿将人从梦中惊醒。
敏安王用嘴唇包裹住千夙西红润的唇瓣,吮吸碾磨,来回舔舐,感受着,铭记着,眼前这个人,他今早才刚刚占有过,现在又有极强的欲望去进入他,将他按在自己怀里,一刻也不分离的占有疼爱。
千夙西的唇被亲吻抵的分开,敏安王便将舌尖探进去,如一尾灵活柔软的鱼,悄无声息的钻进,轻扫口腔内壁的每一个角落,寻找着令人惊喜的秘密。
那里面是与千夙西身体内部不同的另一种shi热温暖,神秘的,陌生的,羞涩的,蛊惑引诱着敏安王,敲打着他的每一根神经,令人血脉喷张,欲望翻涌。
吻,越来越深,仿佛连呼吸也要被夺去。
千夙西此时才从迷离的睡梦中回过神来,他眨了眨眼,一时无法辨清现实与梦境,却出于本能的被吻的呻yin了一声,抬手按住了敏安王的肩膀。
敏安王被这种迷惘的呻yin刺激,舌尖不禁加大了力道,微风细雨的亲吻中裹缠进炽热的情感,逐渐狂暴猛烈起来,似暴风,如急雨,一举撬开了千夙西的嘴唇,伸进全部软舌去占有他。
千夙西一时无法清醒,又被敏安王紧紧按在树干上,唇瓣被吻的水光淋漓,舌头又被另一团软rou卷住,勾缠的极紧,在口腔内游走交错。
敏安王的手扣住千夙西后脑,更深的探索着他的口腔,两条舌头一同在口腔内壁扫过,舔舐摩挲,激起一阵阵快感。
千夙西被吻的喘不过气来,想推开敏安王却由于坐着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