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安王却突然之间想清了什么似的,稳稳的停了下来,将阳物埋在千夙西体内,一动也不动的静静插着,感受着甬道里软rou的吮吸缠裹。
千夙西此般的臣服和情热不过是为了出去而已,他的主动和迎合,甚至是平日里的顺从和听话,都只是做了样子讨得他的欢心,再寻机会逃走罢了。那些极致缠绵的夜晚,身体相贴的欢好,千夙西甚至不如他一样有着最原始的欲望,只是被动的承受和配合,无奈的被卷入欲望的浪chao。
敏安王想到这里,眼神从狂热中清明起来,面上也褪去了刚才亢奋时的chao红,耐心等待着自己的心神变得稍微平和。
含着的阳物停止了抽插静止不动,快感如突然断了线的风筝轻飘飘的落地,再也无法使身体受到极致的刺激,阳物徒劳的抖动了几下之后,只溢出几缕白色的粘ye,滴挂在垂着的阳物顶端,千夙西并没有如愿的达到高chao。
这种滋味千夙西之前从未尝过,是极快乐却间隔着一层迈不过去的薄雾,是舒泄却被扯住最后一丝神智不得解脱,巨大的空虚和渴望淹没了他,这一瞬间,千夙西只想被敏安王再次Cao弄,抵着他体内那处仔细研磨。
千夙西不得不自己晃动着腰身,努力前后扭摆着,用后xue去吞咽沉寂的阳物,却很快就被敏安王按住了腰无法动弹,他扭过头,泪眼朦胧中望向阻止他的人,带着期盼和哀求,道:“Cao我,别停下来。”
敏安王笑了声,胯下重新开始狠狠顶撞着,又深又快,如夏日最猛烈的暴雨,却不再如之前一般,只是略微擦过千夙西体内的敏感点,之后便快速掠过,只顶撞Cao弄着甬道最深处。
熟悉的快感涌来,却并不强烈,仍令千夙西软了身体呻yin着,他的双手撑得发麻,膝盖也直打颤,每一次都被顶动的摇摆,身下的阳物已到了极限,肿胀成深紫色,硬挺着冲向床面,铃口上溢出的白浊挂着,似落未落,扯出长长的几道水丝。
敏安王气愤千夙西的小心思,存了心的折磨于他,故意顶撞别处,吊着他不让其发泄,阳物如长了眼一般在千夙西体内四处Cao弄,却偏偏疏漏那最关键的一点。
敏安王抓住千夙西捏紧床单的双手,抚摸发抖的手背,一根根掰开那紧握的手指,翻过手掌,与他十指相握。
极端尖锐和持续的快感无限累积堆叠,却又无处释放,在体内硬生生的折成痛楚,阳物肿胀的越发厉害,青紫充血,簌簌跳动着,却缺少最关键的刺激无法泄身,千夙西忍不住痛苦和释放的欲望,本能的扭动着腰身,胡乱的左右前后摆动着,想令阳物触碰到东西寻求抚慰。
可是他的腰被顶的高高提起,tun峰圆润的颤动挺立着,床单,自己的小腹,都无法触碰到,那硬挺矗立的阳物,悬在他高高拱起的胯下,无所凭借的孤单坠着几缕黏ye。
千夙西挣开敏安王的一只手,往自己身下探去,要给予那饥渴煎熬的阳物一些抚慰。因着焚勾教内经历的那些事,千夙西不是重欲之人,欢好交合时也只是被敏安王撸动阳物才泄身的,这时却再也忍受不住那种奔腾的情欲无法舒解的痛苦,本能的要寻求解脱。
“不许碰,说好了用后面射出来的。”敏安王俯身贴上千夙西赤裸脊背,抓住那只手重新按住,在他耳后道。
千夙西却被强烈的快感和无法发泄的痛苦折磨的濒临崩溃,哭泣道:“求求你。”
敏安王不愿意千夙西生出离开的念头,自然也不愿放他出去,身下坚定而有节奏的顶弄着,将千夙西吊在那即将攀顶却怎么也无法到达的时刻。
千夙西启唇呻唤不停,渴求敏安王赐予他更多的快感,此时的他,脱去了稚嫩羞窘,弃了矜持和自尊,如最yIn乱的魅妖般,沉迷于被男人阳物Cao干的欲望之中,只想着被欢愉和快感完全淹没,送他抵达极致的高chao,得一次全身心的发泄。
面前火热的躯体,直白的渴望,是令任何人都无法拒绝的绝美尤物。敏安王爱恋千夙西的一切,他的微微躲避和哀求,他放下尊严后的渴望和诉求。
敏安王胸膛紧贴住千夙西的脊背,轻声询问道:“就这么想出去?”话语里是掩不住的轻浮和促狭。
“别锁着我我也是人”千夙西的声音很低,仿佛是喃喃自语,但是这次,敏安王却听见了,这是千夙西第一次在敏安王面前袒露心底的脆弱来,他一直以来拼命的顺从,讨好,恳求,将自己毫无保留的献祭出去,只为满足敏安王的一时快活和心底欲念。
一场情爱成了折磨,碾碎的却只有千夙西一个人的坚守和底线。
“主人主人主人求求你”千夙西扭着头啜泣不停,断续的声音里满是令人心碎的颤音。这是他被囚禁以来第一次重新叫敏安王主人,卑微的乞求着,渴望着身体的释放,那本该是任何一名正常男子都能轻而易举做到的事。
“主人主人帮帮我顶那里”冲撞不停,微弱的声音断续,沙哑着低低呼唤。
敏安王的心里一瞬间被异样炽热的情感灌满,甚至溢出到全身每一个毛孔,千夙西的呼唤比他的温暖和包容更令人沉溺,牢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