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剪平整的草坪,躺在上面还是有些扎人,更何况幕天席地的交媾。好在方久琢在时荀淼的身下还垫了一层野餐布,没让他光着身体在草地上翻滚。
时荀淼的双腿间卡着方久琢,经典的传教士体位,鼓囊囊的rou瓣被掰开,rou蒂水亮通红,女xue越发熟练地与Yinjing交合,藏在rou壁内的千万根神经将快感源源不断地传到时荀淼的大脑,他无力地微张开嘴,喉咙已经发不出声音,鲜红的舌尖无意识地探出。
方久琢挺身一个深埋,低头咬住时荀淼那截诱人的舌尖,引着它来到自己的嘴里。肩披阳光,方久琢衣冠整齐,只有裤子拉下一点,放出狰狞的性器,而时荀淼衬衫扣子全开,胸膛裸露,下半身更是一丝不挂,细白的长腿高翘,顶到敏感位置时还会轻踹方久琢两脚。
Yinxue交合与用后面带来的快感不同,虽然都会在高chao时让人有灭顶的愉悦,但Yin道在高chao被顶得深的时候会有一种要再次被撬开身体内处的毁灭感,这时他就会夹紧肌rou,企图阻止方久琢更深入进去。
方久琢自己也到了极限,他谨记着不能内射这件事,也没有要深入一探究竟的意图。但被紧窒的rouxue一夹,他几乎要倾泻而出,火急火燎地从温热水乡中拔出,竖着通红发紫的壮硕Yinjing,五指在上面快速撸动几下,马眼怒张,瞬间,浓白Jingye便全都洒在了时荀淼的身上,甚至大部分都溅到他的脸颊上。
时荀淼还在高chao带来的震荡中发懵,下身从充实的状态突然虚空,内里不满地绞紧,从还无法闭合的bi口喷射股股清ye,早已经发泄过的Yinjing又吐出一串稀薄浊ye。他双目慢慢清明过来,意识回笼,感觉脸上shi漉漉、黏糊糊,舌尖先于意识伸出,将嘴角的ye体卷进嘴中。口腔中腥膻的味道让时荀淼原本舒展的眉立刻紧皱,露出万分惊讶又有些难以置信的神态,他迟钝地意识到自己被方久琢射了满脸,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这些天,淼淼态度的软化让方久琢做出这样大胆的行为。其实他早就想这么做了,以前只是把射出的Jingye抹到淼淼的脸上,便惹来沉默内敛的怒视。现在淼淼满脸的震惊却没有推开他,方久琢勾起嘴角,擦下挂在时荀淼眼尾、覆盖在漂亮泪痣上的一缕白浊,启唇说道:“叮!淼淼回神了吗,表情傻傻的。”
时荀淼是睡倒在地上,仰躺着看他上方的方久琢,两道长直的眉扬起,眉飞色舞的神气,明明贵气玉面的长相活生生被他自己挤眉弄眼成占到便宜的登徒子模样。时荀淼把脸上残留的Jingye毫不客气地抹到方久琢压低凑近的脸上,反正都是他自己的东西,物归原主罢了。
方久琢被自己的Jingye糊脸,一股难以言喻的腥膻味,他嘿嘿地笑着,吻上时荀淼。虽然不好闻,但是淼淼已经沾上了他的味道,就像原始森林里的野兽用气味标记领地,他理所当然的认为淼淼就是他的所有物,谁都不许染指。
不知不觉,竟是半月过去,来到了立秋时节。时荀淼窝在懒人沙发上,拿着日历,翻起新的一页,他这场旅行差不多要结束了,梦睡得太久,如果再不出来就要被反噬失去自我了。
“淼淼,蛋糕订好了,就和上次的一模一样。”
方久琢从外面走进来,挤进软塌塌的单人沙发里,搂住时荀淼,在他耳边小声说道,声线却飘得很,相当明显的开心。
补办的庆生是时荀淼提出来的,他在知道那天方久琢Jing心准备了从宴会回去之后两人一起庆祝的生日,始终是抱着放不下的内疚在心。如果方久琢没有骗他,所有的心动与感情都是真的,那么他比方久琢也没好到哪去,都是在用极端的方式达到自己的目的。
“立秋了,”时荀淼把日历随意地搁到地下,躲开方久琢挨挨蹭蹭的手,“会不会下雨?”
说完,他自己伸头朝巨大落地窗望去,山丘的天际总是白云密集,也不知到底会不会来一场暴雨。
方久琢每年都在这度过暑假,自然是有些经验,他牵着时荀淼的手,十指相扣,松开又握紧,边玩边漫不经心地回答道:“可能会下,说不定。但是蛋糕一定回到,这次谁都不能缺席了”
果不其然,到了下午,白云变乌,黑压压占领天幕,直逼山巅。室外风也格外大,后山不远处几株树的树冠都被吹得东歪西倒,打理花田的工人倾巢而出,忙碌地拉起为脆弱花朵挡雨的塑料布,以保护这百亩花田。
方久琢下楼,和佣人交代些事情。时荀淼看着他离开,慢慢摸起手机,都是李域行发来的信息,来跟他确认时间的。
今晚九点半,李域行来接他离开方久琢这么聪明,看到他舅舅来,不必多说,他就应该知道真相是时荀淼自己早已预谋好的离开。
回复李域行讯息之后,时荀淼把手机上的记录全部删除,他站起身,赤脚走到窗边,本想看看外面的天色,哪知在窗沿下踩到一包软软的纸盒。他蹲下拾起,是包已经抽得差不多的烟盒,很眼熟,估计是上次在这里第一次做爱时方久琢从床头柜翻出的那一盒。
过了半个月也不过抽了半包,方久琢大概是没有烟瘾的,时荀淼低头看着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