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名曰云荒大陆,自千年以前神魔大战,魔界数位大能陨落,剩下的魔界中人纷纷败逃,退居西北一隅的棠城休养生息。
数千年于修道之人弹指而过,五百年前,神界有位大乘修为的仙尊不知为何渡劫失败,就此陨落为这云荒大地上唯一一位大乘修为的魔尊,又过去百年,魔尊突然飞升突破为这云荒大陆上唯一一位渡劫修为之人,此后神魔两界平衡就被打破了。
棠城的雪经年不化,又地处西北,人烟罕至,向来是不少Jing怪修行的宝地。魔尊居住的洞府在夭华山上,平日里多有障眼法和机关陷阱,寻常人等非诏不得擅入。夭华山山势险峻,云雾缭绕,像极了魔尊堕魔之前的居所,山顶处是夭华山禁地,并无生灵踏入,可今日不知为何,从悬崖边上总隐隐约约穿来暧昧的声响。
谢瑜满头的大汗,额头上青筋暴起,手指用力攀着一处岩石抓紧,却还是被身后的人一边扯住了满头青丝用力往上提起,一边又凶狠的提胯顶入,嘴里断断续续发出"嗯嗯啊啊"低沉又沙哑的浪叫。
同样是挂在悬崖上,身后的人却一点也不担心,只悠闲自在的扯了身下人的头发,叫他高高的把头昂起,胸口两个圆润的nai球就着他cao逼的动作一下一下往岩石上顶撞过去。
一对肥ru啪啪啪的怼在坚硬的岩石上,在原本就青紫的rurou上划下一道道血痕,可两个涨大挺立的nai头却在这场yIn虐中硬生生找到了趣味,被尖锐的石头磨得开了nai孔,不多时就有一股细细的nai流顺着攀爬过的岩石流了下来。
谢瑜咬着牙,始终保持着一丝清明,他攀爬的手臂上好看的肌rou线条隆起,脚下不停,稳稳了爬了好几块。身后的人亲昵的搂着他的腰,把他牢牢的钳制在自己的臂弯里,宽大的衣袍堪堪遮住身下大半个身子,却还是把胸口大片风光暴露在外面,而他自己却是气定神闲,只解开了袍子的衣带。
眼看着就要再上一块岩石了,闻旌眯了眯眼睛,手上用力,同时腰部发力,原本埋在Yin道里的鸡巴猛的又往里陷了许多,上翘的gui头一下子顶在了一处隐秘的入口处,柱身上的青筋对着Yin道里shi哒哒的软rou一寸一寸的磨过去,把每一处挡住路的逼rou都cao开,榨出里面黏腻的汁水。
"啊、啊啊,又进去了主人的大鸡巴cao到sao逼的花心了啊啊啊",谢瑜一脸痛苦的低头,却被拽着头发的手警告一样往后扯了扯,只能昂着头甩着nai子在原地痉挛了片刻,才勉强控制住自己不掉下去。
闻旌在身后轻轻一笑,发了狠似的把鸡巴从最里面又捅到Yin道口,然后趁着谢瑜失神的片刻又狠狠的捅了进去,囊袋和Yin道口抹布一样的Yin唇来了个亲密接触,啪的一声直打的充血的肥厚两片飞溅起一摊汁水,然后又亲亲热热的裹住囊袋和一点柱身亲吻。
谢瑜断断续续的喘息,结实的大腿颤颤巍巍几乎没办法抬脚,只能伏低了身子被闻旌整个人按在鸡巴上顶弄。他的两条大腿上全是晶亮的ye体,不知道被cao的chao喷了多少次,每一次他都觉得自己体内的水都要流干了,可没过多久就又从花心里泄出一大股YinJing,全部浇在体内横冲直撞的鸡巴上。
闻旌埋在紧致的rou洞里,并不急着发泄,而是动着腰对着最里面的一圈软rou慢慢的磨。果然没磨上几下谢瑜就挣扎着动起来,惊恐一般拼命想把自己蜷起来,身下的rou逼也因此收紧,夹的他柱身酸爽,却也因此陷在一对软红嫩rou里寸步难行。
向来喜怒无常的魔尊大人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一只手扣着人的腰另一只则高高的扬起,运了七八成的力狠狠地往两片肥软的tunrou上扇去。
嗖啪!
修道之人的手掌不比常人,紧紧两下就扇的tunrou变了形,一边高高的隆起,颜色很快就变得深紫,皮rou震颤,仿佛下一秒就会从皮下碎裂。
"唔啊、呜——!"
谢瑜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哀鸣,他面色chao红,显然是快到了极限。tun部被打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屁眼处箍着一圈被打烂的肠rou,风一吹,就像滚烫的热油浇在伤口上一样,每被扇一下他被调教惯了的身子就自发的收缩着身下两张嘴,把泡在Yin道里的大鸡巴伺候的舒舒服服,而深处一圈宫颈在鸡巴毫无章法的顶撞下瑟缩起来,却逃不开被cao开的结局。
他感觉自己要撑不住了,勉力往上看去,却只看到云雾缭绕,想必离终点还远的很,于是呜咽一声向自己的主人讨饶。
"唔、主人,奴撑不住了"
闻旌好似早就在等着这一刻,只微微一笑挑了挑眉毛,下一秒捏了个决,两个人腾空而起,眨眼间就到了平地。
谢瑜脚步踉跄了几下勉强站好,自觉的拖着酸软的腿跪下请罪,却见闻旌摆了摆手,懒洋洋的从空间里拽出一件雪白的披风扔给他。
谢瑜愣住了。
这件披风
谢瑜抿了抿唇,咬牙接了过去,刚想穿上却听闻旌冷声道:"没眼力劲儿的蠢货!我叫你穿了吗。"披风拿在手上,谢瑜穿也不是不穿也不是,手足无措。
似乎是看够了自家奴隶的洋相,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