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东西,我恨你。”这是孟生离开前的最后一句话。
安非趴在床上,还摆着那个难堪的姿势,脸埋在枕头里,不知做何表情。
他的儿子,至死都是恨他的。
安非感到嘴里被塞了什么东西。
“什么?”他问,有些意外。
“糖。”孟生说。
安非皱眉,心想:孟生还和小时候一样呢,随身带几块廉价的水果糖。他牙不好,一点点去咬糖块。
“不吃就吐出来,你装可怜装给谁看呢,老东西。”孟生忽然捏住他的下巴,将糖从舌头底下抠出来。他疼得叫了一声,被一巴掌扇在脸上。
左脸高高肿起。孟生只是厌恶地看着。
水果糖滚落到地板上黏住了,孟生手指上沾着口水和融化的糖浆,随着他本人的怨怒一同被捅入安非的肛门。
爱好吃糖的孩子,被迫吞下一把刀子,舌苔无意识地从棒棒糖表面滑过,留下一串串血珠子。孟生嘴角血流不止,强忍着喉咙中的呜咽声。他睁大眼睛,一点不漏地看完全过程。
“妈妈”他舔着刀片,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四肢全无的女人是他曾光鲜亮丽的母亲。
惩罚还在继续。
安非是个可怕的虐待狂,似乎还有那么一丝嗜血的味道。
射Jing后的一步,是割喉。女人断了气,头歪向一边,眼中没有了光彩。一些白色的泡沫从下体漏出。
孟生很轻易就能回想起当时的场景,他低头,呼吸喷在安非敏感的脖子上,老东西还是无知无畏地熟睡。他知道割喉是什么滋味,薄薄的金属刀刃划过颈动脉,神经会发出脆弱的哀鸣,血喷了出来,大片的,温热的血,喷出几米的高度,糊满他的视线。世界是一片红色。
老东西,你的刽子手儿子做出和你当年一样的表情,你怎么还能睡得着?
孟生赤裸着上身,Yin风不断刺激逐渐冷却下来的身体,在皮肤上留下一片片鸡皮疙瘩。老东西蜷缩着高大的身体,他已经老了,远不如孟生的Jing力充沛,肌rou也有了萎缩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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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生,”安非斟酌着开口,“当年那个女人把你带离我的身边,我至死都不会原谅她。”
“嗯。”孟生含糊应了声,老东西的ru头在他嘴里胀大,他轻轻抿住那小小的一粒,修长的睫毛打在饱满的胸部。这是个很奇怪的概念,为什么他摸自己的胸时,什么感觉都没有呢?老东西会叫sao,会喘气,会闪避,他不会,他自认比老东西高级一点。
也许人生来比魔高级。
“慢点啊!”尾音颤了颤,打了个钩子。
孟生腾出手去摸他被冷落的另一边ru头,微凉的手掌将整个胸ru罩住,ru尖时不时触碰到掌心的纹路。孟生笑了笑:“你曾用这里哺育我,如今又以此勾引我,你想再生一个孩子?”
胡说。安非张口欲辩,却只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声。
情欲将想说的话烧光,孟生一口咬在安非背上,留下一个带血的牙印。
这个女人很特别。
她穿着高中生的制服,露出楚楚可怜的大眼睛,清纯妩媚。
“冉丹。”她自报家门。
孟生只是晃动手中的酒杯。他的目光甚至不在她身上。
冉丹孤独地站着。
经理见他兴致缺缺,识趣地拉过冉丹离开,将包厢留给孟生一人独处。
他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猩红的酒ye,像在喝血。
有一团火在腹部灼烧。
“冉丹”像咬开一枚果子,果汁爆在口中,牙神经暴露在外,疼得战战兢兢。
他的情窦初开,伴随着难以忍受的疼痛,发生得莫名其妙。
“孟生?”安非感到他的不专心,试探性地喊。]
“老东西,又发sao了,瞎喊什么呢?”孟生回过神,凶狠地在他股间进出。他的心里有个正在掉泪的孩子,一个不注意,孩子就被安非粗暴地拖出来,嚼碎,嘴角还带着血。他无法不憎恨,无法不面目狰狞。
伤感被愤怒蒸发。
他反复进行rou欲的惩罚。
断断续续响起的呻yin,安非撅着屁股,脸埋在枕头中,“啊!”下巴莫名划过一道细小的伤口,血留在雪白的枕套上。孟生的Yinjing还插在他体内,一下一下地挺入他脆弱的肠道,下巴很快肿了起来,他叫不出声,被迫成了闷嘴葫芦。
“老东西,你不是最会叫sao的吗?儿子Cao得你爽不爽,你他妈给我叫啊!”孟生给了他一巴掌。
左脸也肿了起来。
呻yin细微成幼女的哭泣。
孟生冷笑了声,越发凶狠地Cao他。
喝血吃rou养大的恶女,老东西,你还真不要脸。
孟生射了Jing,用手指将Jingye堵在安非体内,洞口微微红肿着,挂着一丝白浊,孟生手指一离开,它就可怜兮兮地吐了。孟生大怒,去掐肛口的rou,他说:“Cao不熟的婊子!”
老东西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