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女孩。”俊美的执事抱起一个哇哇大哭的婴儿,确认。
“我不需要女儿。”男人冷酷地说。
“是。”
女孩被抱回母亲身边。
孟生长到六岁也没见过自己的生母,直到有一天,安非挽着一个陌生女人的手进门,对孟生说:“孩子,她是你的妈妈。”
“妈妈”孟生在接受与不接受之间犹豫,女人蹲下来,掌心是一粒水果硬糖,包着五彩的糖纸。
孟生很快接受了家里多出一个人的事实。
女人光鲜亮丽地出门。
她忘了给他一颗糖。她或许以为,大孩子不再需要吃糖。
孟生倚着门,欲言又止。他看着女人的背影从视线中消失。
妈妈出门了,家里只剩下他和安非。
安非在办公桌前,孟生忽然扑到他怀中。
“怎么了?”他温和地问。
孟生不说话,抽抽嗒嗒地解开安非的衬衫纽扣,让男人的胸口露出来,他摸到nai头的位置,将嘴凑了上去。
nai糖的香气。
妈妈没给他的糖,竟然用这种方式补足。安非抱着他小小的儿子,继续在纸上写着什么,墨水笔划过纸面,留下蓝黑色的字迹,铁画银钩,漫开阵阵冷意。
孟生想,当年他一次次的走进安非的办公室,怎么从来没注意到,那些字都是用人血写成的?
他懊恼地灌下一杯酒。一只白嫩纤细的手按在他的手上——是一只女郎的手。
女郎问:“我说的,你信不信?”
孟生不置可否。他盯着女郎,目光灼灼:“让我上了你,或许我就信了呢。”吹着口哨,扮演一个十足的二世祖,宝蓝色的耳钉偶尔闪过冷色的光。
弱质的女郎笑了,楚楚可怜的模样像勾子一样扎在人心上。她说:“好啊。”手指勾住孟生的领带,膝盖顶在某个硬起的部位轻轻磨蹭。
“冉丹”孟生红了眼,双手在完美的半圆形ru房上肆意揉搓,将rou刃插入温暖的洞xue中。快感到达极致的喟叹。
女郎在他身下显得是那么娇小可怜,眼中盛满泪水。她说:“慢点啊”
孟生用吻堵住她的嘴,愈发疯狂地抽动。他陷入了一种诡异的自我感动中,他迫切地需要证明自己,证明他的能力,像一个男人一样,征服自己的女人。
女郎最后的坚持,是两三个被射满了Jingye的保险套,她不允许他的内射,仅有的遗憾,但无伤大雅——毕竟谁也不想年纪轻轻就做了父亲。
女郎用一种被彻底玩坏的姿态挂在他身上,他站起身,用手掌托起女郎的屁股,鼻尖去碰她的脸。
真小。他想,一点也不像我的妹妹,不,应该说,一点也不像是我父亲的种。
女郎看他,眼中亮晶晶的,唇角弯起细微的弧度,做一个含蓄的表情,似乎在说:我现在是你的人了,你要拿我怎么办呢?
是呀。拿你怎么办呢?
孟生使坏地捏了捏女郎软软的tunrou,手指在tun缝摩挲,女郎敏感地浑身颤抖,咬着唇瞪他。她全身上下都打上了他的印记,完完全全的,季孟生的私人所有物。
他用一个吻来回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