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絮问他什么时候回去,童年静默了一会儿:
“明天吧。”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你别自己一个人扛,我可以帮你的。”
“没事。”童年说:“我只是有点累了,想在外面好好睡一觉,你真的不用担心我,有事我会打电话给你的。”
和南絮又说了几句话,在酒店门口才挂了电话,他盯着挂断电话的手机静默了几秒,这样的关心于他而言是真切让他感觉到依然活着的证据,如果他不被人记得,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呢?
回到房间,童年去了洗手间,后xue里的伤口还是没有愈合,他皱着眉给自己上了一些药,因为不熟练所以不小心又让自己疼了,但这样的疼痛和那些人加诸在自己身上的简直微不足道,而他也并不娇气。
躺下准备睡觉,他急需要一场昏天暗地的睡眠让自己空下来,恢复过来,但只要闭上眼睛就是监控视频里的那些画面,他看到了自己最为放浪形骸的那一面,原本以为并不会怎么样,可现在自虐的后遗症终究是提现出来了,他终究是在意的,恶心的,憎恨的。
手机响起的时候童年正盯着天花板发呆,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睡不着。
意外的,是青临打来的,他原本不想接听,此时他们谁的声音童年都不想听到,但或许是存了一些看热闹的Yin暗心理,他突然很想知道,如果像他们这些长时间站在上位者的人上人,如果有一天经历了和自己同样的遭遇,那会是什么样的景象。
所以,抱着这样的一种态度,童年接了电话,青临的声音传了过来,和之前一样,波澜不惊:
“童年,你在哪?”
童年没说话,他听不出青临的语气有任何不同,所以也无法确定青临是不是被严炀得手了。
“我给你带了一些药,你受伤了,我过去看看你行吗?”
或许是睡不着,或许是他心里所有的Yin暗面都在这一刻被他激发了出来,所以童年没有拒绝,直接报了酒店和房间号,让他过来找自己,青临大概没料到童年会同意,沉默了几秒才说:
“好。”
青临来的很快,半个小时之后童年就听到了房门被敲响的声音,他机械的掀开被子去开门,青临站在门口,看见童年苍白的脸色不由的蹙眉:“你是不是发烧了?”
童年转身回房间,没有理会青临。
青临跟在童年身后进去,轻声把房门关上:“我知道你没吃什么东西,给你带了些清淡的粥和小菜,你吃点吧。”
童年坐在床边看着青临没有出声,青临把饭菜摆好回头的时候迎上了童年的视线,那一刻他不确定是不是在童年的眼神中看到了探究的神色,他静默几秒还是忽视了这种眼神,迈步走过去:
“童年,吃一点好吗?”
没有回应,依旧是那么看着他,如此近距离青临连忽视都做不到了,微微笑了笑,迎视着他的视线:
“看我做什么?”
“他放过你了?”
青临知道他说的是谁,但没想到事不关已的童年会对这件事有兴趣,虽然不想谈论但还是点了头:
“他就是吓唬吓唬,没真的要把我怎么样,你放心。”
放心?童年觉得这个词实在太好笑了,他有什么可放心的,他只是想看笑话啊,想看平时高高在上的人和自己一样跌入尘埃里啊,果然还是不一样的,果然还是舍不得的,刚才的自己究竟是抽了什么疯会认为青临会和自己一样呢?
是太期待了吗?
童年自嘲的笑了笑,向后躺在了床上,青临看着这样的童年突然理解了他刚才看着自己的眼神并非是关心,而是一种旁观者看热闹的神色,他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受,似乎也没有很难过,只是有些苦涩:
“你要是现在不想吃东西,我现在帮你看看后面,之前一直在流血,我帮你上点药,我刚才看到了洗手间里的药,但那个药只有化瘀的功效,我重新帮你上一下,好吗?”
沉默。
青临静静的等了一会儿之后把这当成了默认,单膝跪上床沿的位置伸手去解童年的裤子,童年抬了一下手,大概是想阻止,但最后的最后还是由着青临褪下了裤子,把自己翻了身,换成了额趴在床上的姿势。
戴上橡胶手套后,青临掰开了他的tunrou。
和想象中差不多,xue口红肿的厉害,但更让青临意外的是居然还在流血,虽然不多,但依旧有鲜红的血红xue口流出来,童年的内裤上都有了一小片的血迹,他微微蹙了眉:
“一直在流血吗?”
童年没出声,但等同默认。
“我现在先给你上点止血的药,但具体是怎么回事还要去医院做个检查。”青临说完将手从童年的屁股上移开,应该是去拿药了,没一会儿就又摸了上来,大概是童年这个姿势不方便他动作,开口道:
“童年,稍微抬起点tun部好吗?我方便上药。”
童年没动,青临也没勉强,只是借力让童年侧身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