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借着月掌门的美态尽情地泄了次火后,擦了擦手上白ye,转身派灵鸽传信回门派询问门中近况,他对镜中情形并不完全相信,父亲修为之高当世罕见,即使身上暗伤一直未愈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能觊觎的,况且门内守卫森严,各种阵法林林总总防不胜防,就算是魔族妖族也不可能在神鬼不知的情况下将父亲掳走。
灵鸽传讯极快,不到半刻,门中便已回信:掌门身体安好,门中一切正常。
凌霄心态稍稳,算着路程,大约还有半月就能回到门派,到时再请门内炼器大长老看看这镜子是否有什么古怪吧!
月掌门的处境并不好,虽然自那日那yIn徒冲月掌门脸上撒尿之后已有五六日不曾出现,但……这也就意味着……月掌门已有五六日不曾梳洗,不曾换衣衫,就这么被那人的sao尿熏了五六日……一想到这儿月掌门就脸颊发红,恨不得杀了那登徒浪子。
不过这些天月掌门也没闲着,试了各种方法门路始终无法调动体内蓬勃的灵力,更无法冲破禁制离开这么个鬼地方。月掌门修行千年,遇见过的危机险情无数,几次失败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心态十分平和,继续闭上美目专心催动经脉灵力。
这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带头人长得虎背熊腰络腮胡子满脸,身后还跟着五六个高矮胖瘦都有的男人,他们皆身穿蓝色布衫,胸前印了一个大大的卒字,似乎是掌管这座地牢的狱卒。那带头人径直走到月掌门的牢房前,对周围的哀鸣求饶理都不理,对月掌门却换上笑颜,哈巴狗一样谄媚道:“仙尊这几日受委屈了,来人,快把饭菜端上来,怎么能让仙尊饿着呢!”
月掌门扫了扫来人,在月掌门眼中他们皆步履虚浮呼吸散乱是实打实的凡夫俗子,也不便和他们发怒,只冷冷问道:“这是哪里?是谁送我进来的?”
“这里是陆城大牢,小的是狱里牢头,送仙尊进来的是戴面具的年轻修士,就是前几日让仙尊淋尿……”月掌门目光冷冷扫来,牢头赶忙改口:“就那个狗娘养的小兔崽子,竟敢对仙尊无礼,真他娘的该剁了手脚塞进茅坑里喂蛆!”
月掌门见他说的恶心,也没心情再在这事情上纠结,只想赶紧确认仇家姓名,日后图报。
“小的也不知那人什么身份来历,那日那人将仙尊抱来,只说是借大牢玩玩,还给了好多金银,让我们用牢里刑具好好招呼仙尊……小的们、小的们一开始不知仙尊是被那人胁迫的,只当成是夫妻间玩笑,还望仙尊莫要怪罪我们这帮兄弟 !”
“让我出去我就不追究。”
牢头马上诉苦:“这可万万不成,若是那人回来看到仙尊不在,定会让小的们吃不留兜着走,兄弟们都是拖家带口的家上有老下有小,还望仙尊垂怜。”
月掌门轻蔑一笑,后面马上有狱卒端上热乎饭菜。一碗白米,一碟青菜豆腐,几块红烧rou,还有一小碟农家腌制的酸萝卜,在牢里算得上是给天皇老子的招待了。然月掌门辟谷已久,口腹之欲并不重,再加上牢房里实在酸臭难闻,更加没有心情食欲,只是轻轻推开食盒,让端着食盒的狱卒好生失望。
“仙尊可是嫌这大牢肮脏,想洗漱换衣?”牢头刚说完话,马上又有狱卒递上清水白布和干净里衣,月掌门对这帮狱卒的积极有些怀疑,虽然很想洗洗但还是拒绝了。
“仙尊是否是担心被这牢里的死囚们冒犯?小的可带仙尊去内牢洗澡,内牢干净,也无人,仙尊可以尽情洗,想洗多久洗多久,哥几个决不偷看……”
这话已经是僭越了,月掌门眉头微皱,若不是现在灵力被制定要让他领教下什么是修真者的威压,可牢头后面的一个干瘦狱卒却先叫骂起来:“和这个婊子废那么多话干什么,那小白脸说了这婊子灵力被制现在不过是个凡人,把药灌了,还不由着咱们兄弟折腾!”
牢头大怒还想开口,不曾想月掌门竟快速地在他身上快速点了数下,牢头身上一酸连腰间的刀也被夺走了。
月掌门把刀架在牢头脖子上,狠声道:“让开!”
凌霄再看镜子时又被吓了一跳。这回里面不再是肮脏的大牢而是山间的一处山洞,这山洞Yin暗无比,只靠着几只火把和山间裂缝里透出来的月光照明。洞中摆着好几个刑具架子,挂着各种木枷、银针、鞭子、棍棒、铁齿和很多造型奇特叫不上名字的器具,还有好几个关着蛇或青蛙的笼子,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在洞xue角落里还有一匹被黑暗包裹着沾着暗红血迹的木马,马背上那两根仿男子阳物造型的粗糙铁棍让凌霄心中一惊。此刻月掌门长发散乱被吊在山洞中央,被这些让人rou痛的刑具包围着。
“呵,我是听说这大牢无论多贞烈的人进来最后都会变成yIn娃荡夫才把这么一个尤物送进来的,结果你们差点让他跑了,真是有意思。”
凌霄听出这是那yIn徒的声音,一帮狱卒都跪在他面前,满脸谄媚。
牢头跪在地上哈巴狗一样讨好道:“还请仙君恕罪,这老婊子心眼多得很,小的们在饭菜里下了迷药,他一口不吃,让他去洗澡他也死活不去,有那件法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