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叶城极其富庶,城中光是装修豪华明面接客的ji院就有上百家,若是再加上街边那些只能接待脚夫小厮的不入流窑子,或是有那种服务的酒楼,数目就更加难以统计了。冬日里各家娼馆生意都会难做些,只要冬天一过,冰雪开化,城中大小湖泊就会漂起各色画舫,画舫内有各色娇娃,就连仙风道骨衣袂飘飘的修士到了这金叶城也要解开裤带享受一番白日宣yIn夜夜笙歌的人间快活。
然而今夜湖上最大最豪华的一艘游船,却不闻丝竹管弦,不闻调笑喘息,在一片莺莺燕燕发出的靡靡之音中,安安静静,灯火通明,好似一群坦胸露ru的窑姐中待着一位端庄自处的贞洁妇人,让人心底抑制不住窥伺的欲望。
此时有见识的窑姐就会委婉暗示恩客:“那船上坐着的可是天下三大修真门派之一——天门宗的少主,此番来给三大门派中的执牛耳者、也是金叶城背后的庇护人——云山派掌门贺婚的……”
“这云山派掌门好大排场,听说之前云山派和天门宗还因为什么事死斗了一番,云山派掌门直接杀上人家门去,把天门宗的月掌门直接打趴在地了!”那恩客搂住窑姐纤腰,另只手在窑姐丰润ru房上不住揉捏,“听说那月掌门本姓凌,因容貌生的美如皎月才有了“月”掌门的称谓,他那儿子也生得值,才二十岁就结成金丹,是放眼同辈无人能及的天纵奇才,不知道他船上包了哪家的ji子,等他走后老子也要包上一个月,玩玩他天门宗少主玩过的婊子……”
谈论声渐渐低了,之后响起的是啧啧的吮吸声,噗嗤噗嗤的水声,和啪啪啪啪的撞击声。
这些yIn糜的声响都没有影响到那艘大船上的天门宗少主。此时那位英俊不凡的天才少主正正襟危坐在矮桌前,手中拿着一面铜镜,那铜镜卖相平平无奇甚至有些粗糙,镜面周围的包边上雕着两只吻颈交缠的鸳鸯,是街边一抓一大把便宜货。可天门宗少主凌霄却紧紧盯着镜面,眉头时松时紧,对镜中不可思议的画面十分不解又十分惊奇。
镜中映出的并非是此刻少主的英俊面庞,也不是灯火通明的画舫卧房,而是一处幽暗狭长的走廊,画面一颤一颤,似是随着人的行走摇晃,渐渐地凌霄听到了呻yin与哀嚎的声音,声音有男有女都是凄惨无比,凌霄甚至能闻到chaoshi发霉的味道腥臊腐臭的味道。
这是何处的地牢?为何姻缘镜会让我看这些?
接着画面里出现了一间单人囚室,虽是单人的,里面却肮脏杂乱得很,稻草颜色又黑又深不知之前沾染过什么,门边放着散发恶臭的便盆,里面的硬块让凌霄作呕,任何人都能透过牢房宽宽的木缝看到里面的情形,毫无隐私可言。
偏偏就是这么一个肮脏地方关着一个风情万种的大美人。美人身穿镶嵌金丝绣着瑞兽的玄色外袍,头未戴冠,如墨般的长发肆意倾泻下来,半遮半掩地挡住美人苍白的面容与毫无血色的嘴唇,凌霄看着这个美人的身形只觉得非常熟悉,心中不禁有了一个十分不好的猜测。
突然画面中出现了一只手,那只手骨节宽大,是成年男子才有的大小,那只手十分不老实,先是像摸畜生一样抚摸着美人的头顶,再勾起美人一缕长发放在跟前,凌霄目测了一下,觉得那人是把美人长发勾到鼻子底下闻美人发香。
真是下流。凌霄心想。
那人逐渐不满足这种触碰,大手放肆地挑开美人额前长发,露出美人容颜,凌霄惊得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那软软躺靠在地牢被人调戏的美人竟是自己的生父——修真界三大门派之一的天门宗掌门——月掌门凌沉影!
凌霄还未想明白他贵为掌门修为Jing深的生父是缘何被困在这么间脏臭地牢受人侮辱的,就见那只罪恶的大手还没停止动作,手指勾勒着美人的眉眼、鼻梁、柔软水润的嘴唇、形状完美的下巴,顺着柔顺的脖颈一路向下,眼见就要探入月掌门的衣襟内……
就在此刻,一只如被裁减下的月光般白皙莹润的手腕挡在了美人胸前,阻止了那人的继续探索,月掌门已经转醒,美目微张,如皎月般清艳的脸上流露出一种漫不经心的杀气,他没有多说一句话,玉手随意扣出一个法决,凌霄认得那是天门宗高阶法术湮华诀,但凡被这法诀击中,四肢皆会在瞬间被风刃斩断却不掉落,生死皆不能自理,常被天门宗用来审讯修士。
然而月掌门使出湮华诀后对方竟毫发无伤,甚至哈哈大笑扇了月掌门一巴掌:“贱货,你以为我抓了你会不留后手吗,修为还在却使不出来的滋味如何?放心,一会还有更好玩的要跟月掌门你好好玩玩呢!”
月掌门的脸被扇到另一边,嘴角破了,丝丝血迹如胭脂般在月掌门的清艳的面容上添加了一份让人心痒的艳丽。凌霄听到那人抽气的声音,其实不止那人,就连凌霄自己都觉得热血一涌,在心中涌出了数个肮脏念头。
月掌门表情沉静,虽然修为被制身体软麻基本不能动弹,但完全没有被威胁调戏的惊慌,只是冷淡问道:“你是何人?想做什么?”
那人咽了一口口水,接着语气下流地说道:“和月大掌门这么漂亮的婊子在一起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