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日根如何带着腿伤跑到他们这马车上,虽也是白甜想知道的,可如今这情形——自己却是自顾不暇了。
被青天白日撞见这么一出,想死的心都生出来不下十几次。都、都说了不要做白甜心里羞愤,手上使劲掐了一下男人的后背解恨。
布日固德表情称得上恐怖,Yin沉的瞪着这个胞弟:“滚出去!”
外面的马夫也停了车,但是听到布日固德的话又不敢贸然进去看,只得外面说:“可汗,我们这看到他也不敢动手拦着”
自从上任可汗去世,新可汗就偶尔会带这个人回来。吃穿用度要和可汗一样,还被可汗吩咐好好相待。下人们不懂这两人关系,不敢怠慢。后来听莫日根称可汗兄长,心想这或许是前任可汗的私生子,一来二去大金里就不敢有人管他,任他肆意妄为,逍遥自在。
就算给了如今可敦一箭,那也没人敢去拦。
这人双腿绑着绷带就跳上马车,马夫吓得险些扔了缰绳。
“又不是第一次钻你马车,何来这般大的火气。”莫日根还在笑:“你看嫂嫂都被兄长吓得不愿搭理我了。”
——还不是因为你忽然闯进来!白甜心里羞愤骂他。
“我最后说一次,现在立刻滚出去。”布日固德脸色都黑了:“去后面跟着车队,随我回去。有事去营帐谈,别再做这种流里流气的行当。平时纵容你没了度,别逼我送你去见额娘。”
莫日根一愣,笑着摆手:“那倒不必,兄长你消消气,我这就出去。不过兄长也是,不过就钻个马车,你何必好好好,我这就离开。”
布日固德手已经拿了一旁的鞭子,莫日根知道底线,掀开帘子关了门,车厢重新归了平静。莫日根在马车外看着马车笑了笑,翻身下了车。
“走!”马夫听到布日固德打开车窗命令,便开始继续赶起马跟上队伍。
关了窗,布日固德摸了把怀里那人的头,一颤一颤的,肩膀哭shi了一片,手还捏着自己后背发泄着。
“好了好了,衣服挡着他看不到的都怨我平日里放纵他没了心性,今天三番四次的莽撞。”手掌拍着后背,给她顺着气,然后把人捞出来给擦满脸的泪。
白甜又气又羞:“还、还不是你非要我都,都说了不要唔你们兄弟,没、没一个好东西”
说完推着布日固德就要起来,腿上用力挣扎,那体内的东西却又硬了几分。
“你快放开”白甜急得眼泪又开始落。
本就是娇养大的姑娘,自从遇见这个男人,被逼着喂他吃自己的rurou,被心爱的人听去她痛苦初夜的哭喊好好一个好姑娘,竟被弄得比yIn荡娼ji还不堪。如今在这马车里,还要被人看去她不知廉耻和布日固德交合的模样心里恨自己下贱,还有什么资格说爱杨先生。偏偏这场耻于见人的性事布日固德不想结束,还要拉着她将祖宗老脸都丢尽才肯停手!
听他讲起过去,她生了丝心疼。鼓着勇气让自己为了木扎百姓决定去爱他,甚至是为了这个偶尔会疼她,为了他说的比别的男人多对她的那点好,为了那只放进她怀里的兔子为了,那一只飞远的风筝——那风筝真切让她生了快乐。
若是随着那风筝一起飞走该多好,这样就不用在尴尬羞人,失了廉耻的马车上,面对男人的残忍。
是啊,这男人本就是残忍的。
青涩的心不懂,看待一个人分不清对错,没有绝对好或坏。她只记得杨先生讲与她缠绵悱恻的神仙眷侣,相敬如宾,虽是爱人又是知己。她初知爱慕,生出无限期许,他日有一人待她如明玉,捧在心尖,呵护至极。
所以当初在观音桥上杨先生递了帕子过去,想隔着帕子拉起她的手许她后半生的一瞬间,那颗心便有了归宿。
杨先生给了她簪子与她定终身,许了带她去看山河大川,可她连簪子都在和亲前弄得没了踪影。
如今衣衫不整含着男人性器给男人弄的酥软
对自己的憎恶戳上心尖,白甜心口疼的气都喘不上来。
“我本来就不是好人。”布日固德抱着她哄着,“若是被他看到你身子,我立马挖了他的眼。没事,遮的好好的,看不出来。”揽着腰按着她的头,一下一下顺着她的长发。等白甜哭声渐缓,腰上就不老实的动了起来。
那处顶的又深,还随着马车晃,没两下里面就流了一片水下来。白甜被抱着起不来身,只能捶他后背撒气:“呜我不要弄,你、你不要啊不要动。”
这个体位下面完全把粗长的性器吞进去,鼓胀的难受,男人没管她,任由她打着。嘴上哄着,下身挺动的愈发厉害。
“不会有人进来,你想办法让我射进去,我就不弄了。”边说边按着她不让她乱动,一手下去揉她tun部往开分,“放松点,让我再进去些。”说着把Yinjing又往里挺,胡乱戳了一气,小xue费力的吞着,xue口的rou被撑得透明。
“别夹这么紧,想要多少我都给你。”
白甜哭声都被挡在男人怀里,溢出的细微的呻yin和男人的粗喘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