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长大人,虽然我没有资格对您说教,但还是希望您能注意安全。”
嘴上说着没有资格,但话语中还是带着显而易见的说教意味。
几百年没人敢这么跟银月讲话了,而且看起来他面前的这个人类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大胆。
一个真敢说,一个还真不生气。
想要驯养五只不好相处的召唤物,运气和魅力都是必不可少的,同时也需要配合一些“技巧”。
看得出来这一次打得比上一次还要激烈许多,银月身上的伤口也严重了些,不过好歹切斯特还是怕把希利尔惹毛,所以也没动真格跟银月打。
按照以前的规律,切斯特跑到天界要么是带着手底下的恶魔到处惹祸,要么是亲自跟银月对上,往往这个时候他们两个都会打得不可开交,那个时候他们之间还是单纯的敌对关系,所以每一次双方都是动了真格的,打过之后彼此都会伤得颇为严重。
一直到很久以后,切斯特想起以前的事情都会气得想烤鸡翅吃,他要是能早早把该死的鸟人杀了,哪还能被这鸟人插一脚进来——四个已经很不够分了,变成五个更是为了跟希利尔单独睡一晚都要挤破头。
“伤口已经处理好了,请让我为您涂抹镇痛的药剂。”
这点疼痛对于银月来说实在不是什么值得特意提出来说的东西,但他已经习惯了在非必要的情况下默认希利尔的话,大概是知道这个人类总能有各种各样的方式来说服他,所以从一开始就不想再费工夫争论了。
于是希利尔认真地将透明的药剂涂抹在了每一处伤口上,这种药剂消除疼痛的效果很好,涂抹过后伤口处的痛感很快就被些许清凉感所取代。
虽然说银月本来也没觉得有多疼,他甚至不觉得这些伤口有特意处理的必要。
在涂抹完最后一个伤口后,希利尔拿着药剂瓶的手不经意地倾斜了一下,使得瓶中透明的药剂Jing准地倒在了天使的隐秘处。
故作不小心地干坏事的同时,他也在心里感慨:天使在这方面的警觉性实在是低得让人咋舌。
一开始他说着脱掉衣服方便处理伤口,这个天使就真的沉默着随便他脱了个干净,又毫无异议地按照他说的坐到床边任由他处理身上的伤口。
他有时候会奇怪,以这种警惕性怎么能跟切斯特针锋相对了上千年还完好无损,想想也许是他搬出主神大人来作为洗脑的材料,对于这个天使来说实在太具有效力了。
目前对天使族了解还很有限的人类并不知道,对于看得见生命之火的天使而言,自己整个人看在眼中就好像一朵纯洁无瑕的白莲花。
不过后来他还是知道了,然后当场笑得从银月身上滚了下去,差点把临到高chao的天使憋坏。
而现在一本正经地做了坏事,希利尔也还是面不改色,微笑着道歉:“对不起,没拿稳瓶子,我先帮您把伤口包扎好,然后就帮您擦掉。”
孤身一人来了星坠之城,希利尔为了将嫌疑剔除到最少,几乎可以说是除了刻在灵魂里的四个契约外什么都没带,而他能在银月的圣殿储物室里找到的药剂,显然也不可能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
所幸一路磕磕绊绊地走到今天,他已经学会了利用一切看起来可能没什么用的东西——涂在身上没什么问题的药剂,撒在脆弱敏感的粘膜上就未必没问题了。
一直等到希利尔慢吞吞地包扎好所有的伤口时,银月的脸色都有点不对劲了。
希利尔轻巧地一起坐到了床上,脱下鞋子后挪到了里面一点的地方,刚好坐在银月的身后,然后娴熟地伸出手分开天使的双腿,抚摸上了那个饱受药物刺激的可怜地方。
其实也没有很疼,至少对于银月而言这点痛感约等于没有。
但是那种带着麻麻痒痒、又有点冰凉的感觉让人难以忽视。
而且药剂这种东西,放任不管的话它是会自己流淌的。
一肚子坏水的人类将指尖探入了那个柔软shi润的地方,非常不小心地将洒在那的药剂抹匀了,然后又故作懊恼地说:“好像流到深处了,刚才应该早点为您清理的。”
做了这么多天坏事,希利尔终于肯把手指探入Yinxue地内部,一边浅浅地刮搔着柔软的内壁,一边继续把渗进去的那一点药剂抹匀。
天使身上这个独特的结构对于他而言实在有点新鲜,导致他一直到今天都还没玩过这人的后xue,一直专注于研究那个第一次接触的部位。
这一次他稍微反省了一下,觉得也该给天使长大人一点新的刺激,于是原本扶在银月腰间的另一只手也伸了下去,沾了一点Yinxue流出的透明ye体,涂抹到了银月的后xue。
现在的姿势其实不太顺手,于是他附在银月耳边,小声问:“天使长大人,可以稍微靠过来吗?我会撑住您,没关系的。”
脆弱到随便一点意外就可能会身亡的人类把强大无匹的天使拥抱在怀中,不紧不慢地挑逗着天使的情欲。
银月那对收拢起来的羽翼也靠在他的胸口,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