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有什么比生一个不成器的儿子更让人烦心的,连卖毒品这件事都做不好,一次又一次被警察抓到把柄……”
麦克忍不住打断他:“露比,我们还被绑在椅子上。”
“是吗?你们,还有谁?”
“里昂。”
“他可不归我管。”
“他替我挨了打。”
“你实在太不谨慎了,这种事应该自己做。”
“我也这么想,是我的错。”
“既然如此,我们不得不还他这个人情。”露比说,“琼斯先生,我们来谈判吧。”
“你要谈什么?”普利兹惊讶于自己居然耐着性子听了那么多废话,只为了听听露比能提出什么让他心动的条件。
“我会为你找到委托杀死查德曼的雇主,是真正的委托人,不是那种捕风捉影的人名。”
普利兹冷淡地问:“既然你认为我并不关心儿子的生死,也许我也没那么想知道雇主是谁,杀了你们就已经足够了。”
“怎么会呢?虽然你无所谓查德曼的死活,但他活着有活着的价值,死了当然也要有死了的价值。”露比说,“接下去的谈判,你要不要让身边的人先回避一下?毕竟人都有一双耳朵和一张嘴,谁也不能保证不说醉话和梦话。”
普利兹沉默了片刻,时间不长,他很快就做出决定,让几个手下离开仓库。
“好了吗?”露比问,“麦克,还有没有人在身边举着拳头要揍你?”
“我想应该没有了。”
“那就好,这是个聪明的决定,我保证我的回报也一定会让琼斯先生满意。”
“说吧。”
“其实你心中早就有怀疑对象,只是苦于找不到证据佐证,这会让你的复仇多几分瑕疵。如果只是复仇也不要紧,可如果作为争权夺利的冲锋号,单方面的意图就太明显了,会引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和敌人,只能是下下之选。”露比说,“不过太好了,你遇到了我们。”
“你很有自信。”
“当然。找人是我最拿手的本事,你应该多少听说过一点。”
“除此之外呢?”
“我会给你完整的、对方无法辩驳的证据。”露比说,“除此之外,我还会给你另一份证据。”
“是什么?”
“就是庞德·卜lun诺不想让它公诸于世的卜lun诺家族的罪证,家族的反对派们也想得到它,但我可以保证比他们快一步得到这份证据。我想你应该有能力灵活地运用它来完成自己想做的事。”他说得委婉而隐晦,但在普利兹听来却已经直白得毫不掩饰了。
麦克听到普利兹深深地吸了口气,随后这个Yin沉的老人低声说:“你比我想象的还要聪明,但是像你这样聪明的人也应该很清楚这么做的危险,我不会保证我们银货两讫从此相安无事。”
“我当然清楚,知道的越多,人生的风险越大。不过如果有一天,你的敌人都消失了,我们的存在对你来说根本无关紧要。这又不是什么总统竞选,只要你成了唯一,没人会追究你在背后动了什么手脚。”
“你要怎样保证做到你承诺的事?”
麦克也想知道,许下承诺很容易,但如何兑现却困难万分,尤其是要让普利兹·琼斯这样心狠手辣的老狐狸相信更是难上加难。
“实际上,在我和你通话之前,我先打了另一个电话。你应该调查过,知道我在哪,也知道那个街区在谁的控制之下。”
“我知道,你是在威胁我?”
“不,我是想告诉你,我要求那位先生暂时撤销对内丽小姐枪店的保护。也就是说,如果你想杀了我,随时都可以办到,并且事后不会有任何帮派势力之间的争端。”露比的语调在普利兹和麦克听来都是轻快自然,他说,“不受保护的期限到我完成对你的承诺为止,在这期间,我的妻子,我的儿子,只要你想,都任由宰割。”
麦克知道露比对自己所做的事总有把握,但还是很难理解他是如何能这么轻巧地说出任人宰割的话。普利兹似乎也没想到他会提出这样的条件,在他纵横黑道数十年的时间里,有过无数人向他赌咒发誓,向他承诺这样或那样的事,但他们的态度终究是无奈勉强多于心甘情愿。
露比的语调一点也不像故作轻松的伪装,让普利兹倍感意外。
他坐在那里,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儿终于开口说:“我对你的提议很感兴趣,如果你真能办到,我可以现在就放了他们,但是我不保证在之后的接触中,不再和你的杀手们起冲突。”
“当然,你不需要对我做任何承诺,如果你觉得他们碍事,也可以动用你的军队对付他们。相应的,我也不承诺会避开和你有关的委托,我们之间唯一的交易只是因为白猎鹰杀了你的儿子,所以要用卜lun诺家族的罪证作为这次事件的交换。除此之外的一切都顺其自然。”
“很好,顺其自然。”
露比喝了口酒,这该死的没有干扰的信号,甚至可以听到酒ye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