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约约听见说话声,顿了顿才从楼梯上走下来,略带意外的竟然看见姜曼怡坐在沙发上喝茶闲聊,两人一看见她便止了话头。
听见老夫人说:“父子没有隔夜的仇,这几天懋和为了照顾他爸估计累坏了,你上楼瞧瞧。”
瞧什么?
显然地,他们没有把刘嫣当回事,心目中的儿媳没变,虽然闹了那么一出,但这种基于两家之间长期默契形成的连结哪里是因为所谓的爱情就能结束的,相较于小姑娘,想法却过于单纯了。
“本以为你乖顺,就是跟着懋和也翻不出多大的风,没有那些名门小姐家的气度,也只念着你年纪小,怎么现在对长辈的基本礼节也没有,你父母没教你?” 叫住一声不吭就往楼上跑的刘嫣,向来和善的人也忍不住拉起脸。
她是没关心过这小女孩,自然不知道小姑娘唯一的软肋就是家世,更别提什么家教了。委屈的眼神在眼窝里打转。
衣帽间里,男人褪去了浴袍展现出一身健壮躯干,劲瘦有rou,后背腰上却红痕淤青暧昧可怖,低头系着纽扣,腰上摸上来一双小手,清明的眼睛顿时浑浊起来,带着谙哑的嗓音:
“.....小坏蛋,也不知道心疼心疼老公?嗯,小猫爪子这么锋利,可给你美坏了是不是?”想像昨晚女孩妩媚撩人的小样儿,自己埋在她身体里不知道灌了多少Jingye,黄黄白白的ye体涂在小女孩身上,真是诡异的涌起一股冲动,小手一拽,用力含住身后人的嘴巴,搅得里面滋滋溜溜的~
“唔哼~~嗯哈~”女人性感的嗓音发出一丝呻yin,身体不禁更贴到男人的胸膛,这当口,王懋和如梦初醒,兜头一盆凉水浇下,“.....你怎么上来的?”震惊,看着怀里欲求不满的女人,王懋和一把推开。
姜曼怡说:“前些日子忙着Cao办婚事,公司里的事儿也没顾得上,现在可不是要这落下的重新捡起来,挺累的。”
没想跟前任未婚妻叙旧情的打算,只问道:“刘嫣呢?”
姜曼怡:“我可以不计较你跟她这段时间的事,她比我年轻,男人嘛,谁能抗拒纯真小女孩的献身,而且她又是我妹妹,你把对我的感情投射到她身上我就更能理解了,但是,她真不是适合你的人。”
“我跟你早就结束了,我也不爱你,就算是我对不起你,而我想补偿的也只有她一个,更何况,你也不是什么也没得到,那百分之二的股票份额够你在集团有了一席之地,你的公关公司与润和也有长期合作关系,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是了,当初为了能和自己解除婚约关系,为了堵她的嘴,这男人给了她这好处,要不然姜曼怡哪会乖乖就范,只是想到自己一心一意对待的男人竟是为别的女人妥协,心就狠狠抽了下。
顾不得自己此刻卑微乞求的语气,扑到男人身上吻如雨点般落到喉结吐出的脖颈: “我知道你也是想要我的,刘嫣那个小丫头毛都没长齐,她会伺候你吗?你忘记我们以前也曾这么恩爱了,”她用力捏住男人胯间的性器,呼出的热气伴随着身上迷人的香水味像是缠人的蜘蛛Jing,“我感受到它了,啊!好烫,怎么这么烫,要我,懋和.....
而男人只要一旦变了心,再织密的网罗也困不住他,毫不留情将人甩开,“啊!”女人就被摔在地上。
“我告诉你,就算你解除婚约,你也别想摆脱我,我会像幽灵一样缠着你们,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如愿娶她。”
姜曼怡恶毒地说,嫉妒让女人面目全非,殊不知男人因为这样,最后那点情谊也因此消失殆尽。
没有任何怜香惜玉之情,开门走出去,倏然望进一双幽深怨念的眼睛,大大的眼睛,却似枯木一般无神,愕然,不安,然后是不同于男人刚才的冷冽冰霜,整个人像是披上了温柔的外衣,上前一步抱住人齿间亲昵:“怎么不等我一起下去,嗯?早上做了什么?”
揉捏掌间的tunrou,怎么会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一天,早上不是摸着细嫩滑腻的软rou醒来,少了怀间的那团,就觉得哪里空了一块,真要时刻栓在裤腰带上了。
刘嫣木着脸问:“你们,在房间里,做什么?”看向地上哭得梨花带雨的姜曼怡,呆了呆。
王懋和:“是谁像只小猫似的,伸着小爪子挠了我一晚上,连咬带挠的,我得上个药啊,就是不知道小猫爪子有没有毒,不然可破伤风了。”他戏谑着说。
“让我看看,牙夲了没?”
刘嫣就一下红了脸:“还不是你了,那样子弄.....”
王懋和逗她:“我怎么弄了?.....”
两人调着情,不知不觉间舌头又缠在了一块,你来我往间都恨不得将对方吞进自己肚子里,年轻的身体啊,总是恨不得时时黏糊一块,黏腻的唾ye辗转相就着,王懋和将她一抬,两条大腿自动夹在了男人腰间。灼灼的热铁烫人般像是能透过布料渗进皮肤里去,怎么也忽视不了的粗大,刘嫣攀着男人的脊背还能抽空望一望衣帽间失落的女人,轻喘着:“去房间里。”
托着她一步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