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映将马眼软玉棒缓缓插入盛涵马眼,手势极稳,应是从前没少插过,软玉棒进得也并不艰涩;
青松勾起头,看得忘了还被束着根部的Yinjing正射意乱窜、憋胀难当!
小小尿尿孔眼竟能将这么长的马眼软玉棒全吞进去?他哥表情痛苦夹杂浓烈酥欢?
欲色迷蒙眸眼再次划过一丝倔野,陈映斜睨他,“松儿弟弟想试试么?”
没敢回答,却倔倔眨眼。
陈映轻笑,有意思。
软玉棒撑开盛涵马眼尿道,全根没入后,她拎着棒头往盛涵嫩红尿道缓缓抽插!老道地、每一下都插至尿道敏感深处!
异物进入、撑胀、摩擦虐痛感和无法言喻的诡妙激爽,盛涵无法自控地全身悸颤,不像青松那般大声yIn喘,他近乎哼唧呻yin,压抑、又婉转动人;
她抽插越来越快,他眼角极快泛起chao红,快感和别扭痛虐一同袭来,他呜喘着大腿根一颤一颤,yIn荡又怜惨极……
看着大哥马眼被妻主肆意虐玩,还甘之如饴,青松看、听得开了眼,这是大哥?亲王府最矜贵长嫡子,好yIn荡、好会闷哼、yin呜!相府yIn趣好生丰沛!
也不知是激动、兴奋、还是惊悸?青松也全身抖颤,那根异常灼烫、勃硬、粗胀的Yinjing便在陈映花xue里小幅震颤,激起敏感xue壁一阵阵舒欢……
她觑他一眼,一手拎着马眼棒,继续稳稳抽插盛涵马眼,一边竟缓缓起伏Cao套他鸡儿!也是艺高人胆大,稍不注意,棒尖便会刺破尿道,盛涵吓得脸都白了,她和陆紫大笑乐呵。
妻夫侍叁人竟以这种方式联动欲欢!
没法剧烈起伏,陈映暗劲缩Yin,花xue用力夹裹,青松被Cao夹得也频频轻喘,兄弟俩排排卧、齐yIn喘……
瞧着再抽插下去盛涵该射了,她将马眼软玉棒整根塞进盛涵马眼,只剩个小线头悠悠荡荡垂在盛涵柱身上,盛涵鸡儿暂时射不了、也软不下去,被撑晾在那,更加难耐……
她又开始疾、又重Cao套青松!
每一下Cao弄,都像在往青松将欲决堤崩溃里再添一波涛浪!
她还不时缩Yin蠕绞,似想助他Jing水突破该死蝴蝶结束缚冲出Jing关,再直倔、再想强忍,青松也受不了,大声哀呼:“不、停!、射啊、坏了、鸡儿要暴裂开……”
他无比怀恋、渴盼适才被陆紫带着疾撸射Jing的舒爽,往陆紫方向迷离望去:那边陆紫正将阿兰压在床角Cao弄,小白正帮阿紫抹汗;
六人,在宽敞拔步床内,yIn荡yIn乐……
怎能喊停!盛涵怕妻主不悦,摸起身边那条刚给陈映抹过汗的绢帕塞进青松嘴,“妻主未泄,你射甚?如此没用,要你作甚?取你进府不如买根玉势!忍着、受着!”
陈映和陆紫笑,两人性致更加高涨Cao弄身下男子!花xue疯狂Cao压下来、抬起、再Cao罩下来,xue壁绞缩、再绞缩、yIn水潺潺如瀑,高chao迭起!
陆紫被青松刺激着,将阿兰从床角扯回床上,和青松、盛涵并排仰躺!双手撑压阿兰肩窝,tun胯疾起重压,Cao套得【啪啪啪】作响,偏还用力提Yin,Yin道紧缩夹套阿兰浅色周正粗壮Yinjing起伏掠夺;
饶是阿兰比青松老到多,也被Cao弄得闷喘连连,又因在陈映面前,敛收着yIn态,也忍得颇为难耐,越忍,越惹起陆紫近乎枭狠的起伏Cao套!
陈映也和陆紫一般,双手撑压青松肩窝,花xue疾起重压!俩人姿势如出一辙,对视一眼,恣肆一笑。
——打小一道玩耍,如今一道狂烈Cao玩男人!相约活到老,Cao到老!
小白提着小酒壶过来,度喂俩大人喝冰镇果酒。
上百下兜头Cao套,陆紫将阿兰狂Cao射!自己也yIn汁如瀑,泄过后轻靠在床头喝冰凉果酒,长长舒服喟叹:“奇怪,在梓佩你这做甚,都特别舒坦。”
“少倾摆酒,与玉辰一醉。”陈映也泄出一股yIn汁。
可怜的新侍青松第一回侍欢,Yinjing根部被束缚狠Cao,一直没能射Jing解欲,嘴里还被塞上香帕,口水、鼻涕、眼泪肆流,yIn惨不忍睹!
陈映从他胯上下来,陆紫过来赏看,他的性器已被憋成深紫色!一抖一抖,细密青筋眼可见的跳颤。
没理会他,陈映先拔起盛涵马眼里的软玉棒,shi泞极、也敏感极正高chao蠕搐着花xue罩向盛涵gui头;
“呃呀……”盛涵泄出一声yIn荡轻喘,观看弟弟侍欢饥渴多时的鸡儿终于被妻主shi暖花xue侵吞赐欢,“谢妻主!”
见陆紫似没想继续搞小白,陈映让阿兰喊小侍绿柳进来,绿柳颇识趣,一进门便撩起袍摆躺下,侍候起陆紫。
两位大人都开始了第二轮。
陈映边叁深叁浅从容Cao着盛涵玩儿,边伸手解开青松Yinjing根部蝴蝶结,Yinjing抖了抖,马眼翕蠕,憋太过头没能马上汩射出浊ye!他难耐的勾仰起上身,俊致明亮脸上一片憋红。
按适才陆紫教他的手势撸顺了几下,十几股浊ye才喷射而出,大拔步床上腥臊味儿弥漫,一抬头,所有人都看着他,等陈映揭起他gui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