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浴室到房间只有十几步的距离,两人却磕磕绊绊走了五分钟。
边原的小臂横在两瓣tunrou之下,一只手掐着怀中人的腰,那根硬挺的Yinjing不时顶在肥腻的tun内侧,gui头蹭过shi润的xue口,也不急着插进去,却把池因弄得连连喘息,蹙着眉忍受着他的亲吻。
“快点……唔……”池因催促了一声,难耐的夹紧tun部,半勃的roujing紧贴着男人的下腹,抹上了一层yIn亮的水渍。
他被轻柔地放在床上,在一声叹息后,他的脖颈被一只手死死钳住。
在窒息的同时,后xue被三根手指毫不怜惜地插了进去。
“好shi啊……”边原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遥远,飘在耳边,极为不真实,“你是不是已经做过润滑了?啧,水真多。”
带着羞辱的语气,他用手指拓开紧致的肠壁,在短暂的抽插后,迫不及待地抽出了指节,伸出舌头舔上那枚翕合的水红色rou洞。
池因“啊嗯”呜咽了一声,双tun挺高,腰线下塌成一个完美拱形,身体像是遭电击般搐跳了几下,又深陷在软弹的床垫上,被男人舌jian得双腿大张,捂着眼睛无声地流泪起来。
边原尝到了无味的黏热yIn水,并没有想象中的润滑剂的涩味。他觉得有趣,舌头往更深处顶去,舔过丝绒般滑腻的肠壁,在黏膜上留下丝缕晶莹的唾ye。
一条灵活的,灼烫的,富有韧性的rou舌在后xue里搅翻了天,池因的喉咙里已经发不出声音了。他的手指虚虚抓着男人的头发,想要推开他,企图挣扎着逃出这个火热而可怕的深渊,却半天都使不上力,只能感受到边原汗shi的前额擦过他的手腕,高挺的鼻梁抵在shi得一塌糊的鼠蹊上,用舌头cao他嫩乎乎的小洞。
“……因因,舒服吗?”
男人的舌头分明还插在rou洞里,说出的话有些模糊,却非常温柔。
池因侧扭着身体,腰部的肌肤上被修长的手指掐出五道鲜红的指印——边原要是和温柔这两个字沾边,就属实是见鬼了。
他用脚尖抵着胯下的男人,前掌踩着厚实的肩膀,稍一使力,就被捉住了脚踝,被再次拉开双腿,舔得更深了。
“呜嗯”在断断续续的喘息中,池因突然发出一声酥软的哭声。
肠xue中的舌头倏然抽了出来,连着一条又细又长的银丝,被边原用拇指抹掉。他俯身看着床榻上那泪痕斑驳脸,分明是冷艳孤高的美貌,却吐着半截shi软的舌头,半眯着眼睛,淡色的眸子像是被割碎的棕橙色宝石,又乖又媚,惹人想要亲手将他撕碎。
池因乜斜着男人,哑声说道:“你在发愣吗?怎么不插进来?”
他的脖子上晃眼的掐痕正是男人的杰作,但他并不以为然,因为他知道边原会用吻痕将其覆盖,再用唇舌将受伤的喉结细细舔吮一遍,治愈这抹沙哑的声带。
可当粗硬的Yinjing抵在他的xue口时,池因的心脏还是停滞了一秒。他故作镇定地抬起一条腿,却难以治愈大腿内侧的颤抖。
边原不曾嗅到这股可怜兮兮的恐惧。他以捕食者的姿态张开双臂,森白的牙齿仿佛还残留着淋漓的血ye,呼出的鼻息超出了正常人能承受的热度,像是即将沸腾的熔金。
他毫不留情地cao进那口被自己舔得酥烂的小xue,动作堪为粗鲁蛮横,与他那般英俊傲慢的外表不相匹配。他心中十分清楚,池因愿意跟他纠缠得越来越深,有一部分原因正是来自于他这具衣冠楚楚的人皮。
他握着手中的窄腰,把软馥的tunrou插得汁水四溅,肠壁抽泣,只会默默地服侍着入侵者,像被人驯服,被人调教好的娼ji。
“……啊,太深了……”池因被顶得晕晕乎乎的,呼吸都变得吃力起来。他掐住男人的胳膊,指节因为用力,而印出骇人的白色。
在接触到边原的视线时,他终于受不住,缓缓闭上了眼,避开了那双几乎吞噬他的灵魂的眼睛。
他对这样炽热的视线过敏,他从很久以前开始就厌恶男性这么看他。心悸、战栗、恶心,甚至还有一点恐惧,与一种莫名其妙的愉悦并存。
“因因。”边原像一条毛糙的大型犬类,蹭上池因绯红的脸颊。他亲吻着小孩的脸,轻声问:“怎么了?那我抱着你好吗?”
说着,他抬起腰,作势要抽出自己那根不懂轻重的玩意。可当gui头刚刚卡在xue口,将要离开时,池因突然沉下腰,把rou棒瞬间吞到了底。
边原倒吸一口气,眼角殷红,心脏快要跳坏了。
“不要……不要出去……”池因半捂着眼睛,声音甜shi,像是从糖罐里涝出的一瓣蜜桔,溶解在一片疯狂的高温中。
他的手腕被男人强制性地移开,一条试图刺探他思绪的软舌舔过那只流泪的眼角。
“你就喜欢我对你欲罢不能的样子,对吗?”边原的声音抚过他的耳膜,逼问着一颗被情欲浸透的头颅,“嗯……非常遗憾,我不是你的玩物。”
娇嫩的xuerou被cao得外翻,一层薄薄的红rou随着抽插的动作,紧紧箍在粗壮的Yinjing上。因为胆怯,而紧缩的内壁被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