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输了……”付琛叹了口气,向椅子后靠去,向池因示意自己不想再继续下去。
他苦笑了一下,将自己的订婚戒指摘了下来,放在棋盘上:“这个暂时抵押给你。下周股市开盘后,我会将赎回的资金打到你公司的账上。”
“另外,我可以问一下,你的国际象棋是哪位老师教的吗?”
池因毫不客气地捡起那枚白金戒指,将它捏在两指间,透过戒圈看向对面的人,一只剔透的茶棕色目珠,比玻璃更瑰丽。他回答道:“是我父亲在很久以前教我的。”
这一刻,偌大的厅堂只剩下钟摆“滴答滴答”的响声。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缄默地垂头看木桌上的棋盘,齐聚的眼神仿佛要将棋子雕琢出繁复的花纹来。
付琛的脸庞苍白,根本不敢侧头看池因身边的男人的脸色。
池因却将戒指扔回给他,也不管他有没有接住。在金属滚落在地板上发出的“咕噜咕噜”闷响中,他撑着脑袋将黑白棋子归位,说:“再来一局吧?我觉得你刚才下得挺好的……”
话音刚落,他的身体一僵,手指颤了一下,差点把王摔在地上。
他的后腰被一只修长的大手握住。男人的掌心从他的衬衣后面钻了进去,严丝合缝地贴着微凉的皮肤,逐渐收紧,掐出几枚长长的指印。
池因疼得闷哼一声,却根本不想让男人干扰到自己的兴致。他向椅子前挪了一些,双腿微微张开,双颊染着淡淡的绯红。他继续问发愣的付琛:“怎么,你不敢赌了吗?”
还未等到对方的回应,他耳后一热,边原擦着他的耳廓,将滚烫的热气往他耳孔里吹:“……因因,别玩了,来玩我。”
池因半边身子都软了,手肘撑在椅子上,才勉强坐直了背脊。
他知道边原又犯病了。
“算了。”他突然挥了一下手,袖子碰到兵炮,瓷质的棋子摔倒在棋盘上,叮叮当当,像落荒而逃的士兵。
边原一言不发地站起身,跟随着池因的脚步向楼梯走去。郑穆让人将醒酒的茶水端了上来,算是准备送客了。
边原反手将门关上。他的胸口被池因的手压着,背部触到坚硬的木门,整个人站的很直,他笑着喊:“因因,你转过去给我看看,我刚才是不是把你弄疼了?”
池因知道如果自己背过身的话,会被男人掐住脖子,按在地上Cao昏过去。
所以他一手撑在对方的胸膛,一手扯开自己的衬衣。在无法忍受的注视下,他半敞着衣襟,又伸手拽住边原的衬衣,慢慢解开一列纯白的贝母纽扣。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刚才没有喝酒吧?”男人的手掌抚上他的脸颊,轻轻摩挲着腮边柔软细腻的肌肤。似乎有些不满池因的沉默,于是他抬起食指,压在那瓣软润的唇上,指尖顶开一排贝齿,顺着这个姿势将手指插进温热的口腔。
池因还没来得及咬下去,那根恶作剧的手指就被倏然抽出,一条猩红的舌头代替了它,侵占了shi滑的空间。
“嗯啊……”池因被迫咽下所有的津ye,承受着野蛮的深吻。他的嘴唇很快就麻木得失去了知觉,被男人衔在齿间,当成rou冻一样又吸又嘬。
边原说:“因因,你是不是很舒服呀……怎么像小狗一样蹭我?”
池因的身体紧紧贴着男人,半勃的下身摩擦着对方结实的大腿,肺部接近窒息,他脑子发晕地喘息着,把手中的衬衣揪得又chao又皱,一句话都讲不出来了。
他的tun部被一只大手包住,边原一边亲他,一边把人抱在了椅子上。
“啵”的一声,两人暂时分开了shi津津的唇舌,银丝未断,水汽淋漓。
然后池因眼睁睁看着边原跪在了自己的双腿之间。他下意识想要合拢双腿,却被捉住了膝盖。他的身体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打开,裤腰被褪到腿根,高昂的性器已经被拨弄了出来,露出粉嫩的gui头,马眼处亮晶晶的ye体散发着淡淡的甜腥味。
“……边原,你混蛋……啊——”他死死咬住了指节,这才扼住了喉咙里的尖叫。
他的Yinjing被完全包裹进了软热的口腔中,灵活的舌头扫在rou柱与顶端的缝隙之间,触电般的快感几乎让他的身体失去了控制,瘫软在皮革垫上,轻轻抬起屁股,腰部无法自持地扭动起来。
“因因,如果坚持不住,射出来我也会原谅你的哦。”边原柔声哄他,却恶劣地将嫩滑的gui头当做唇膏一样涂抹在自己的嘴唇上,再将性器吸在唇间,拿舌尖挑逗瑟瑟发抖的尿孔。英俊的面容沾满了透明的黏ye,下巴shi漉漉的,成为专供池因泄欲的部位。
池因深吸一口气,眼角殷红,目珠泛着一层脆薄的泪光。他并不想推开边原,毕竟这个死变态是第一个让他爽成这样的人。
所以他挺动着下腹,手心抓着男人的发丝,将Yinjing插到了深处。边原的嘴唇紧紧箍在玉jing的根部,他半抬着眼向上看池因,明明已经被插到了喉咙,他的神态却十分自若,似乎还带着一丝浅淡的笑意。
“……池越楼是不是就这么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