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岭哥哥,是他们先抢我的布老虎的...我不想给...”小苏越嘟着嘴哭诉,时不时冒出一声哭嗝。粉嘟嘟的小脸上挂着泪痕,两只嫩藕般的手臂紧紧抱着少年结实的腰部,像害怕少年会随时离开一般。
少年周成岭被小苏越抱得动都动不了,心里笑道这粉雕玉琢的小孩哪来这么大的力气。他蹲下身,宠溺地看着小苏越,假装严肃道:“小越儿,不能这么小气知道吗,给他们玩一下又没关系。”
“不要!这是成岭哥哥送给我的,是我一个人的,谁也不给!”小苏越气鼓鼓的,说着又往周成岭的脸上吧唧亲了一口,小声道:“成岭哥哥,你送我的东西我都不舍得给别人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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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岭哥哥,自从你参军去了西北,这么久才回来看我,怕不是把我忘了。”苏越看着周成岭,眼含情意,嗔怪道。他早已不是那垂髫小童,即使思念多日的意中人站在面前,自己也不好意思再去搂抱。
“小越儿,西北战事不断,我也不得空回来看你。”少年周成岭已然长成一个英俊挺拔的青年,他摸了摸苏越的头,轻笑道:“只是我每日在军中,都想着听一声小越儿的‘成岭哥哥’。”
“成岭哥哥又笑我。”苏越红着脸,不敢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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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院中的一片枯叶随风飘离枝头,裹挟而下落在池面,荡起层层细小涟漪。苏越站在窗前,沉浸在回忆中,神情落寞。从小就被长他几岁的周成岭呵护照顾,周成岭就像是他的保护神。对苏越来说,喜欢上英俊又温柔的成岭哥哥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只是苏越嫌弃自己的双儿身子,怕周成岭知道后厌恶他,于是才一直将这份心意压在心底。如今自己家破人亡,又成了端王的玩物,他更不敢奢想与成岭哥哥在一起了。
苏越低头摸了摸手腕,前几日被绳索勒出的红痕已经完全消失。门外传来下人的声音:“王爷吩咐,晚间带公子去见一位故人,公子可稍作休息养足Jing神。”
晚间,王府的马车在灯火辉煌的燕春楼前停下。苏越低头跟在端王身后,满脸堆笑的老鸨早已候在门口,随后十分殷勤地带着端王来到二楼的一间包厢,包厢的一面窗户敞开,正好可以看见一楼各色小馆和ji女在台上的香艳表演。
端王在小案后坐下,招手示意苏越过去。苏越乖顺地跪坐在他身边,莹白的小手端起酒壶将王爷面前的酒杯满上。
“苏越,你可知今日要见的故人是谁?”端王搂着他,宽厚的手掌在苏越的细腰上轻挠,苏越被他弄得有些痒意,小声道:“苏越不知。”
端王讥笑道:“不知?本王倒觉得你心里清楚得很。”说完就攫住苏越的下巴,在他红润的小嘴上重重咬了一口,“这么不老实,就该惩罚一番。”
略带凉意的嘴唇移到苏越细白的脖颈上,男子张嘴用牙齿咬住一片细腻的皮rou嘬咬着,看到清晰的印记后又满意地继续侵犯。不到片刻,玉颈上便布满齿痕。
苏越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呻yin。他隐约猜到今天要见的故人是谁,光是想到那个人的名字,苏越心中就激荡不已,祈祷着千万不要被他看见端王亵玩自己的样子,即使和那个人再也没有机会。
端王满足地看着自己在苏越身上留下的杰作,又把大掌覆在苏越肥软的屁股上揉捏,冷声道:“本王那日答应你后便派人去了岭南,谁知竟早有人帮你一家人脱了困。倒是害本王的人白跑一趟。”端王话中在怪罪苏越,其实他内心并无所谓,有人相助倒省了他的麻烦,只是他十分好奇这暗中施救之人。
太子势大,按理说朝中应该无人敢冒着得罪太子的风险去救人,他本以为是苏侍郎某位生死至交的同僚,没想到一番调查后居然是当朝骠骑将军周成岭,于是便顺藤摸瓜地知道了周成岭和苏越的青梅竹马之事。
听到端王的话,苏越心里一惊,眼中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原来帮助阿娘他们的人不是端王,又联想到今天端王要见的人,难道是成岭哥哥吗?!苏越心中满是惊讶和欣喜,惊的是居然是成岭哥哥救了家人,喜的是成岭哥哥一定还记挂着自己。
端王看着少年眉宇间的透出的喜悦神色,吃醋般重重地捏了把他的tunrou,道:“后来本王无意间得知居然是周成岭将军施以援手。”端王的手钻进苏越的衣袍里,手指在后xue周边打转,调戏道:“越儿是不是早就想见见他了?所以本王今天特意把周将军请来,你可以好好见见你的小情郎了。”
苏越被端王摸得有些发痒,后xue的菊瓣一缩一缩的。他知道端王定是没有这么好心,不过是想在成岭哥哥面前羞辱自己。苏越心里对端王的举动十分抗拒,但身体却不受控制的有了反应,后面的屁眼已经被端王揉得出水了,前面的花xue也有些饥渴地吐着汁水。
“真是个sao货。sao越儿这就流水了,等会被周将军看见怎么办?还是想周将军想得出水了?”端王毫不掩饰语气中的嘲讽,又将中指挤进屁眼里扣弄着shi软的肠壁,“流这么多水,是不是就想被鸡巴干。是想本王的大屌干,还是周将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