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大哥的亲笔书信这件事让苏越开心了好几天,信里说阿娘身体并无大碍,只是因爹爹去世而忧思过重。哥哥姐姐们已受人相助脱了奴籍,虽然仍在主家做事,但都是些轻松的活计,比刚来岭南时要过得好了不少。亲人们都时时思念着他,也让苏越别再担忧他们,保重身体安心待在救他出牢的恩人家就是。
看到大哥说的“恩人”二字,苏越不禁潸然泪下。王爷对他是有大恩,但每日撅tun挨cao的日子还不如去岭南和阿娘他们团聚。不过,阿娘他们此番能改善生活条件也的确是受王爷相助,苏越想到这突然觉得王爷好像也不是那么无情了。
这些日子王爷没来过苏越的小院,苏越乐得几天清闲日子,只是深夜躺在床上时,心里巨大的空虚感让他翻来覆去无法入睡,全身的每个毛孔都叫嚣着情欲,rouxue和后面的屁眼里的水ye流也流不完,自己忍者羞耻擦干净后没一会,又淌出来浸shi了床铺。他用手把Yinjing撸射了两三次仍觉得不够,心里的焦躁情欲让他觉得自己像个求cao的娼ji,反而生起自己的气来。
从进府他就天天被王爷cao弄,这些天王爷没来,反而让这具习惯了rou棒贯穿的身子饥渴难耐。苏越把手指狠狠捅入sao逼,加到四指,抠着rouxue里的yInrou,脑中想着端王那根笔直粗长的巨屌,嘴里哼哼出勾人的呻yin:“嗯...不够...要被鸡巴cao...”
手指太浅够不到sao心,苏越插了很久才勉强高chao一次。眼里却落下泪来,自己真的变成个sao货了,一天不被鸡巴干都睡不着觉,自己都觉得下贱,哭着哭着又睡了过去。
翌日,苏越醒来时,只见端王正坐在屋内的圆桌旁,悠闲地喝着茶,旁边还站着两个小厮。几日不见的王爷突然出现,他吓了一跳,然后又像想起什么似的赶紧用被子盖住自己的下半身。
端王戏笑地瞥了他一眼,喝了口茶,缓声道:“sao越儿昨晚自己弄得很是尽兴,看来本王倒是无用武之地了。”
“王爷...”苏越红着脸怯懦地喊了声,想到端王看见自己赤裸股间留下的指jian自己的痕迹,羞愧得想要悬梁自尽。自尽...这...怎么房梁上悬着两根绳子,难道王爷要送自己上路?苏越惊恐地看着屋内多出的两根麻绳,心里一阵恐慌,难道是自己无意间惹怒了王爷?还是端王厌弃自己要给他个痛快?
端王注意到苏越的惶恐的神情,得逞地笑了下,吩咐两个小厮:“去,把他套上去。”
小厮依言去拽床上的苏越,苏越以为端王真的要用绳子了结他,吓得大力挣扎:“不要!王爷!王爷为何要杀苏越!”
小厮力气颇大,直接就将赤身裸体的苏越拖到绳子下面,又把两根绳子分别系牢在苏越手腕上,让其脚掌刚好触地。此时苏越才明白自己误解了王爷,但把他绑成这样羞耻的姿势,摆明了王爷今天定会好好折腾他一番,苏越明明很害怕但心底却又有几分异样的感觉。
接着苏越嘴里就被塞了一颗小儿拳头大小的球体,球体两端延出皮革系在脑后。两枚细巧的金夹左右夹住两颗粉嫩的ru头,连着金夹的细链合成一根往下,在Yinjing上缠了几圈,又穿过紧闭的rou缝,埋在两片柔白的tun瓣里,沿着脊柱向上连在脑后的皮革上。细链上还穿着两颗圆润的玉珠,小些的那颗如指盖大小,抵在Yin蒂上;大的那颗如鸡蛋般,贴着窄小的rou缝。
“唔...嗯唔....”口腔被口球塞满,苏越说不出话来,但抵在Yin蒂和rouxue上的玉珠让他感觉十分瘙痒,忍不住扭动屁股想避开,却又拉扯到两枚金夹,扯得ru头都红肿起来,嘴里泄出几声痛哼。
端王挥退小厮,房中只剩他们二人。男子坐在他面前,翘起二郎腿,好整以暇看着苏越被羞辱得满脸通红的样子。因为脚掌不能完全踩到地面,少年两股紧绷,身形微晃,硬起的roujing让小玉珠紧紧挤压在花蒂上,敏感的花蒂不停地被玉珠磨着,已经充血肿胀成脂红色。
苏越只觉得rou蒂好痒,痒得想让人伸手狠狠掐弄着,痒得Yinxue里的yInrou不断蠕动挤出汁ye,sao逼都变得shi淋淋的,急切地想要被填满。如果之前他还有几分被侮辱的怒意,此刻在ru头、rou逼和后xue的几重快感夹击下,只剩下求欢的念头。
端王面带yIn笑地看着他,胯下早已高高顶起,他索性解开亵裤,起身走到苏越面前,一边轻轻撸动着粗壮的rou根,一边欣赏他欲求不满的神情。
少年呼吸粗重,脸颊被情欲激得一片chao红,他不停晃动腰tun,想让玉珠塞进逼xue里解痒,又抬起一条腿,使劲收缩丰tun,想把玉珠夹进rou逼里,但shi哒哒的逼口全是流出的yIn水,玉珠总是滑开。苏越急得哭了出来,眼泪和嘴里流出的涎ye沿着下巴滴滴答答地落在艳红的ru头上。
王爷看着少年手足无措的样子失声笑了出来,问道:“sao越儿,你只要回答本王一个问题,答得好了本王就用这根大屌解解你sao逼里的渴。”
苏越眼神迫切地盯着那根巨屌,无力地点了点头。
“周成岭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王爷冷声问道,而后用硕大的gui头拍打rou蒂,看着这sao得流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