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不过一会,温辞道:“对不起,主人。”
Alpha的欲望尚未消褪,腿间鼓着一大包高高耸起的东西,似是什么会伤人的武器,但他现在别无他法,面对林大少爷这样的omega,他只能低头。
“哼”林溪轻嗤,捏住他的下巴抬起来。
出乎意料的,他看到了一双猩红的眼睛。
林溪此前从来都不知道发情的Alpha是会像饿狼一样眼眸幽红。
好像在看猎物似的。
这种眼神让他觉得自己被冒犯到了。
于是又一巴掌甩在了跪着的Alpha脸上,“看什么看!”
温辞被迫低下头,深沉的不甘与勃发的情欲又一次隐藏在了一片Yin影里。
他闭了闭眼,只是沉重地喘着粗毛,忍耐着自己的欲望。
鼻尖刚离开那口软红的小xue,omega的体温还未散去……
林溪眯着眼看他,此时他衣衫不整,内裤褪到小腿,半塌着腰肢,后xue暴露在alpha眼前,柔软的xue口翕张着吐出清亮的ye体,下身一片shi泞,空气中都是罂粟香气。
这个姿势还是太危险了,林溪坐直了点,小xue藏在了沙发柔软的布料里,整个屁股陷了进去,像被什么裹着揉搓着。
欲望真是个麻烦的东西啊,泄了一次都不行,就非得进去吗?
林溪的眸光又冷了几分,温辞感觉到他生气了,只能把头低得更低,让自己没有存在感,好免于被愤怒的上位者牵怒。
一只白嫩的脚就是这时攀上了他的手臂。
赤足摩娑着略有些粗糙的布料从他手腕处,菟丝花似的蜿蜒而上,踩住他的肩,冷冷的声音再次在温辞耳边炸响:“看着我,Alpha。”
温辞喉结滑动了下,他蓬勃的欲火尚未息灭,这个omega又要来拨撩他,林大少爷就对自己的权势如此有信心,不怕被发情的Alpha强jian么?
此时的林溪是真的没有见识过alpha恐怖的欲望,他对这些都一无所知。
但他向来任性,这些年有谢言升在他左右,林溪越发行事肆意,和他谨慎又如履薄冰的人生前十几年截然相反,或许是过于紧绷的弦需要放松些,林溪在这一刻突然觉得沉溺情欲也没什么不好,看看那些高高在上的alpha们,哪个会缺情人?他如今也一样地高高在上,放纵片刻又有什么要紧。
林溪冷漠地俯视跪在他脚下的alpha,又轻嗅了一口烟草,烟已经快燃尽,他无所谓地扫了一眼这被冷冷月光映成黑白世界的唯一一点猩红,毫不留恋地把烟点按灭在alpha的锁骨上。
“啊——”温辞猝不及防地大叫一声,因情欲而变得猩红的眼睛稍稍转黑,瞳孔骤然紧缩成针尖大小的一点,他猛地倒抽一口气,可一抬头看到林溪冰冷的神情,玩味的眼神,又立刻收回了刚刚冒出的不敬之心,飞快低下头去,任由烟头灼伤皮肤,疼痛肆意疯长。
“怎么样alpha,疼吗。”
温辞飞快地思索着该怎么回话,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怕林溪因他不回答再使出更过分的手段来折磨自己——他丝毫不怀疑眼前这个漂亮地过分又危险地过分的上位者会这么做。
终于,他想了又想,还是不愿意在omega面前折损傲骨,低声说道:“不疼。”
“不疼?”林溪冷冷一哼,“看来我还是下手轻了。”
温辞立刻屈服,alpha的自尊心在伤痛面前算个什么东西:“疼。”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林溪快意地大笑,自从他生物意义上的父亲死去后,他就很乐意玩这种让alpha在他面前受辱的把戏。
他随意丢掉了烟头,此刻心情颇佳,往后一躺,靠在昂贵的沙发上,软下了腰肢,分开了双腿,那口被布料裹着摩娑许久的蜜xue,再次暴露在温辞眼前,翕张着吐出清亮的ye体,浇地股间一片shi濡。
本来淡下去的罂粟香气再次弥漫在空气中。
温辞暗沉的眼睛又有些发红,可没有林溪的命令,他一动不敢动。
“之前没做完的,继续。”
温辞有些不敢相信,这意思是……让他继续舔xue?
“你在磨蹭什么,我说的不够清楚?”林溪摩娑着双腿,欲火疯长,发情期彻底到来,好在他已经找到了泄欲对象供他取乐。
“是。”温辞跪走上前,头埋在林溪腿前,舌头又一次舐上后头那口散发罂粟香气的xue眼。
先是在xue口褶皱处打着转儿,刺激地林溪xue水直流,温辞没把那些ye体咽下,而是用舌头裹挟着卷出,抹在林溪腿根上,干涸时带走热气,微微寒意让林溪夹紧双腿,温辞微卷的发丝蹭着皮肤,xue口被舔地发痒,甬道收缩地吐出更多晶亮的蜜水,里面更是空虚地难受。
林溪半睁着双眼,快感刺激的泪水模糊了眼前的景物,双腿半挂在温辞肩上,西装裤皱巴巴地歪在沙发底下,只有内裤半挂在右腿脚踝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