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了一双蒙眬迷离的眼,像薄雾缭绕的寒潭,深不见底,潜藏着未知的危险。
“唰”的一声,窗前纱帘突然拉开,冰冷的月光突然射进房间,清凌凌地泼了他满身。
他因此看到了月光下皎洁的他。
月下的omega冷淡出尘,皮肤显得有些苍白,出众的骨相愈发脱俗,光与影把他勾勒成了一幅浓淡相宜的水墨画,他眼里没有情绪,只有燃烧的欲火。
罂粟的味道越来越浓。
温辞也被他的信息素感染,后颈有些发热。
“叫什么名字。”林溪的声音冷而微哑。
“温辞。”
“温……辞……”林溪突然凑近,在他的耳边深嗅了一下,发丝擦过脸颊,带起酥酥麻麻的痒意。
“好名字。”林溪喟叹。
他走向边上的单人沙发,把自己摔了进去,昂贵的软布将力道全部卸去,把林溪里住。林溪喉结动了动,轻挑地向温辞抬了抬下巴:“过来。”
彼此的身份地位早已决定了林溪才是这段关系的主导者,而他强大的气场、清冷的容貌、空气中飘扬的罂粟幽香更让温辞完全生不出一点点反抗的心思,或许在他们见面之前,命运就已决定了林溪会是他的主人。
他刚走到沙发边,林溪似是不满他比自己高,把咽头靠近鼻端吸了一口,平静而又高傲地命令眼前的alpha:“跪下。”
温辞听话地下跪,向自己今晚的主人臣服。
Yin影将高高在上的他分隔成两半,一半被大片的月光照得透亮,另一半隐藏在黑暗里。
温辞只能看到他半边嘴角向上一挑,带着冷感的薄粉唇瓣轻轻分开:“取悦我。”
一点星火在他脸旁微闪,映得瞳孔微红。
温辞僵硬地无法动作,其实这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他第一次跪在一个omega脚边,像卑微的野犬,不知如何讨主人欢心。
可omega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他好看的眉毛微微皱起,穿着尖头黑皮鞋的脚抵上温辞心窝,一边缓缓施力一边危险地眯起眼:“不会?”
喉结动了动,温辞怎么敢说自己不会,他伸手想要为林溪解去西装裤上的拉链,却被皮鞋踩住了手。
想抬起手,却被皮鞋狠狠一拧。
“!——”温辞吃痛,看着omega恶劣又愉悦的笑容,不再反抗。
皮鞋又突然挑起他已经脏污的手,按到他身后。
温辞懂了,不甘地把另一只手也背到身后,像是被擒的俘虏缚住了双手。
皮鞋的主人又用鞋尖勾起他的下巴,看着跪在地上的alpha玩物平静的眼睛下升腾起的怒火,满意地笑了笑,然后吐出更恶意的话语:“Alpha,没人教过你脏了的手不能触碰主人吗?”
“对不起,主人。”他除了道歉无路可走。
“那你该怎么办呢?没了手的Alpha该怎么侍奉主人呢?”
温辞咬了咬后牙,有些屈辱地向前倾身,用牙咬住西裤的拉链。
“聪明的Alpha!”上方传来一阵轻快的笑声。
裤链被向下拉开,还有一层薄透的内裤限制住了里面的性器,但在月光下,温辞已经能看到里面omega性器的轮廓。
馥郁的罂粟香再次涌向他,温辞惊讶地发现里而的性器早就胀大,前后渗出的ye体早就将内裤浸shi。
牙齿轻咬住脐下的内裤边缘,向下一扯,没了束缚的性器一下打向温辞脸部,他漂亮的脸被透明的ye体弄脏了。
月下的omega双腿之前不生杂草,一片素白,性器是淡粉的,上上下下都沾着自己吐出的汁水,顶端的蜜眼儿正在翕张,像是某种充满了生命力的水生生物。
罂粟香更浓郁了,温辞再次出现了幻觉,他看到有一双星火闪耀的眼睛正在凝视着他,高傲的神情淡粉的唇,不同于他人生中见过的任何一个omega。
他是特别的。
温辞张开嘴,吸含进淡粉色的性器,用牙齿轻微厮磨着头下那道沟儿。
“嘶——”林溪被他磨痛了,皮鞋绕到温辞腰后,狠狠一踏。
温辞知道这位少爷是痛了,他应该完全没有经历过性事,信息素的味道非常纯粹,他的等级也很高,浓郁的馨香能蛊惑人心。
那又何必装得像老手一样?
心里嗤笑,温辞用舌头里住了性器前端。慢慢吸紧又慢慢放松,然后放开头部,从侧面含住柱身上下舔弄。两颗卵蛋也不放过,舌在整个根部游移滑行。
“嘶——啊!”林溪突然昂头叫出声,纤白的脖子在月光下拉长仰起,细密的汗珠在皎洁的光下微微闪烁。
原来是温辞出乎意料地突然含住gui头一吸,林溪腰眼酥麻,差点被他吸了出来。
软了腰的omega身子往下滑了滑,腿分得更开,微夹住双腿间耸动的头颅,他吸了吸空中浅淡的烟草味,双眼蓄满了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