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烂的毛衣混乱缠绕,已看不出原本的形状,毛线以白霁为圆心织网一般把他莹白的身体拢在中心。白霁被秦暄折腾得呼吸跟不上,因为被堵着嘴,他胸膛剧烈地起伏,用鼻腔撷取缺失的氧气。
毛衣之下的身体光滑白净,像干净没有任何杂质的瓷瓶——易碎又危险。白霁脖子里还戴着那条刻着铭文的项链,不知道是忘了摘还是不想摘。
秦暄挑起他的项链,Yin郁的脸上终于有了些许表情,他嘴角微微向上,眯起上挑的丹凤眼,说道,“还留着念想呢?”
白霁没有办法回答他,在心里把他骂了千百遍。
秦暄见白霁已经放弃抵抗,才抬起一只手从下掀起衣服的下摆向上从头顶脱出,整套动作行云流水,换个场景可能又是帅到爆炸,但是现在在白霁眼里就只剩下可怖。
他慢慢向下,与白霁的身体越来越贴近,或许两根项链之间带着引力,他脖子里的那根先一步触到白霁的皮肤,把秦暄身上的体温传达至白霁的皮肤——果然秦暄的体温会更高一点。为了印证这一点似的,下一秒秦暄带着烫意的身躯就附在了白霁之上。他用带着薄茧的指腹擦过白霁胸前两点殷红,他记得第一次的时候光顾着探索,都没有好好品尝过白霁的这里。
ru粒被摩擦的挺起,颤颤巍巍立在白霁的胸膛。实在太瘦了,秦暄大力揉捏他胸前一片,却只能感受到胸骨上一片薄薄的皮rou,根本体会不到多余的丰润。秦暄埋下头,用舌尖舔舐着凸起的红色茱萸,顺带着在周围的皮rou上打圈,惹得白霁酥痒难耐打了一个颤栗。秦暄轻笑一声,得到了他想要的回应,伸手抚上另一边,更大力地拉扯白霁可怜的ru粒,直到白霁扭着身体拼命摇头才停下。
白霁实在受不住秦暄的磋磨,腮帮子也发酸胀疼,长时间合不上嘴,口匝处流下一段银丝,白霁嘴里发出不成形的啜泣声,听着就令人心疼。秦暄扯出堵在白霁喉咙深处的内裤,说道,“乖一点呢,就让你舒服······”
白霁是块硬骨头,如此境地也没有服软,一边呛咳一边厉声道,“我不会让你如愿的。你个畜生,只会搞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罢了!”
秦暄不言有他,直接付诸行动。把手伸进白霁的嘴里上下翻搅,蘸了点口水然后向下给白霁扩张。口水很涩,根本起不到润滑的作用,但秦暄偏要让白霁记住这疼,两根手指硬生生顶进他的后xue,暴力地扩张。
年少时的秦暄,分不清对白霁到底怀有何种感情,到底是喜欢还是厌恶?他只是见不得白霁对他的冷漠与疏离,他每一次的逃避都会让秦暄内心关于占有欲的暴虐因子持续加码,到最后只有将其占为己有并狠狠侵犯,甚至在他身上烙下满身痕迹才能平息心中不快······如此秦暄才能感觉到白霁真的属于他。
后来的记忆里,因为过于屈辱,白霁选择性的遗忘,伤臂也在暴力中再次被撕裂。白霁在秦暄的Cao弄中颠簸反复,看着自己的血洇shi纱布,从一点红色的圆心逐渐扩大成一片。他望着头顶暖黄色的吊灯,空洞的眼神里满是悲哀,眼泪早已流干,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痛楚更多还是快感更多。白霁在一派虚无里挺起下身又沉沉落下,他像是能听到遥远的呻yin声,隔着千山万水穿过耳膜,听得见又分不清,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秦暄的······
根本不知道能何时结束,璀璨的烟火早已在厦门的夜空绽放。2011年的钟声在午夜敲响。对别人来说是全新的开始,对白霁来说,却是新一轮的摧折。
两条项链在彼此的交缠里发出清脆的撞击声,提醒着白霁他还在被秦暄无休无止地索要。被cao到深处时,他也不敢发出过大的呻yin,因为身后的人会为他的情动而更凶狠地进入。秦暄不知疲倦,掐着白霁的大腿缠到自己的腰间,方便他借力顶得更凶更快,全然不顾白霁已经血染一片的手臂。
“秦暄······为什么?”白霁嗓子干涩发哑,他觉得自己快要被秦暄搞死。
秦暄拔出刚刚射完的rou刃,双臂撑在白霁两侧,悬在他上方,回答道,“没有为什么,但你只能是我的。”
声音带着事后独有的荷尔蒙气息,喷薄在白霁的脸颊上。但白霁却像是听到地狱里传来的索命声,催着他快把命交出去。
手臂上流出的血过于触目惊心,秦暄终于察觉到白霁的不对劲,他松开了绑着白霁手腕的毛线。被绑的时间长了,手早就已经麻木,就算松了绑,白霁一时之间还无法回转自己的双臂,腕子上被箍得青紫的痕迹控诉着刚才的暴行,再加上血色交杂,场景混乱且艳情。
“是不是很疼,白霁······”
“我···我说了让你听话!”
“你为什么偏要惹怒我?你惹怒我的下场就是大家都不痛快。”
“你就这么包扎这个手臂?你没有去医院处理吗?”
秦暄小心地掀开他的纱布,看到伤口非但没有结痂甚至有了发炎的迹象。白色的皮rou被不透风的纱布包裹着,经过这么几天早就肿成一片。
“你别动,我去拿药。”秦暄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