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皮子!敢骗你老子!”廖建海瞪着一双铜铃般的眼,不解气般又踹了沈弯弯一脚。
属于沈虞的那间,沈光耀没再允许她们进去。月底就要交房,如果沈虞知道这期间他们住过,说不定又要节外生枝。
又晃了晃脑袋。
沈虞
想到自己竟然娶了这人的前妻,沈光耀心中直犯恶心,冷声道:“我已经要和韩雅离婚,这儿是我的家。”
廖建海大步进门,看着沈宅内部的场景,眸中透出贪婪的光。
她回复:[今天可以,刚好有时间]
沈弯弯坐在电脑前咨询律师,细细谋划把廖建海送进局子的方法。
沈弯弯瞳孔骤震,挣扎着就要叫喊,但还未喊出声,就被廖建海一脚踹中小腹,疼得当场就叫出了声。
二人的动静很快惊动了沈宅的佣人。
这些天,沈虞没再接到过沈弯弯的电话。
这般想着,沈弯弯嘴角上扬。
温娇花:[好]
了沈宅,住进了沈弯弯最开始的房间。
混进这样的高级住宅区非常困难,廖建海悄悄跟着施工队混近来,在沈宅外蹲守了大半天,终于等到了鬼祟的沈弯弯。
廖建海没管他,继续往里面走,边走边喊:“韩雅!臭婊子给老子滚出来!”
直到手机突然嗡动一声,沈虞垂眸,看到温折发来消息:[今天回沈宅吗]
沈光耀腿脚本就不方便,被这么一推,直接摔在地上,剧痛传来,伤腿再遭重创。
“私闯民宅是犯法的。”
廖建海:“私闯民宅?”他指向沈弯弯:“她是我女儿,这儿是她家,就是我家!我犯什么法了?!”
忙得见不着影的都是沈虞自己。
沈光耀听到门口喧闹的动静,拄着拐杖从房间出来,看见厅站着个流里流气的男人,蹙紧眉:“你哪位?”
“我哪位?”廖建海将沈弯弯随手抛在沙发,“我是韩雅她老公!”
下午,她托腮靠在办公桌前,脑中一遍遍倒映着温折那天说的话。
佣人一哄而散。
她走出沈宅的大门,转身欲关上铁门,突然,头发被人扯着往外拽,头皮痛得沈弯弯直翻白眼。接着,沈弯弯被扔在地上,一抬眼,对上廖建海冰冷的眼眸。
廖建海后知后觉,自己被骗了。
下午,沈弯弯戴着太阳帽和墨镜出了门。她约了律师在事务所见面,等收集完所有的必要证据,就能一举起诉廖建海。就算这个案子最后上不了法庭,也能好好威慑一下他。
谁知她都快忘了这件事,温折却记了起来。
廖建海早看不惯沈光耀,撸起袖子就上前,推搡了人一把:“离婚?你不给钱就想离婚?”
廖建海扭头,左右动了动脖子,轻蔑的打量沈光耀一眼。
沈虞这才想起自己前两天和温折提过沈宅需要重新装修,她想这几天带装修团队去看看该怎么弄。
到现在,终于接受了这是他做出来的事。
廖建海拎着沈弯弯大步进门,时不时抬眼四处打量着这富丽堂皇的豪宅,口中骂骂咧咧:“他妈了个b的,老子在苏城受苦,那爬床的婊子倒是带着老子的崽过得这么好。”
沈光耀还有良心,廖建海头脑简单,只要,只要度过这层难关,一切就迎刃而解了。
“我哪天没陪你?”
廖建海根本没用力,看见沈光耀痛苦的表情,他冷笑,“你他娘的给老子碰瓷呢?”又轻踹了沈光耀一脚,“是不是男人?”
三天后。
佣人大多是女仆,一见到廖建海这样凶神恶煞的混混,又见到被他踹在地上的沈弯弯,不约而同地喊出声。
这一切都能成为廖建海敲诈勒索的证据。
廖建海似乎没有了耐心,开始一遍遍给沈弯弯打电话。她乖巧应道:“我和妈妈还在筹款,你再等几天。”
……
沈光耀脸色苍白,痛得话都讲不出来。
做完这一切,沈弯弯总算露出一个释然的笑。
坐上后座,她看向身侧西装严整的男人,亲昵地挽住他手臂,故意道:“温总今天怎么有时间陪我呀?”
昨天,有人发消息,告诉了他沈宅的位置。
又瘦又白,三拳就能打死的白斩鸡。
时间离月底越来越近。
他怒吼:“韩雅!韩雅!人呢!”又指使快要吓呆的佣人,“把韩雅给老子叫出来!”
他后来去医院蹲守,再没寻到沈弯弯的踪迹。电话里,沈弯弯一再敷衍,直到前天,再也联系不上她。
竟然是他!他怎么进来的!
晚上下班温折来接她,沈虞便没再叫司机,弯腰便上了温折的车。
沈光耀面色难看起来。他记得,韩雅有个前夫。
[你要和我一起吗]
挂完电话后,她把录音发给了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