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泽汐扳正赵诗觅,她的笑意未退去,和楚泽汐对视她从来不过五秒眼神就心虚的移开。
“感谢赵诗觅的坚持,感谢赵诗觅选择楚泽汐共结连理携手一生,”楚泽汐将她拥进怀里,“谢谢你爱我......”
赵诗觅反手抱住他Jing壮结实的腰身,嘴角上扬。
也谢谢你爱我。
随后印在他唇上一吻,对于赵诗觅的主动他显然受宠若惊,身体轻颤一下,未等赵诗觅离开,他眼疾手快的按着她的后颈加深这个吻。
楚泽汐的吻深情而专注,辗转缠绵间两人呼吸急促。和楚泽汐住一起的时间不短,但每次赵诗觅都会像初次和他亲吻般脸红心跳,羞涩兴奋。因为一直爱着的是楚泽汐,无论初遇时的漠然还是相识后的熟稔。
“唔......”今天的楚泽汐热情接近疯狂,赵诗觅全身被控制动弹不得,难受的轻哼出声。
赵诗觅的尾音拉长,在楚泽汐听来像极了撒娇□□,但感受到她的抗拒,便找回一丝清醒双眼魅惑迷离的看着她,声音因欲望充斥而沙哑,低声问道,“弄疼你了吗?”
赵诗觅抽出禁锢在他怀里的一只手捂着唇,低头难言启齿般的咕哝道,“你吸太用力了,舌头疼。”
赵诗觅微红的耳廓在柔和的灯光下勾人心魄,楚泽汐轻轻舔舐,“我小心一点。”
真不该轻敌!这是早晨赵诗觅醒来的第一反应。
旁边的楚泽汐,霸道、任性有时还耍些小心思,真实情绪波动的他看得见摸得着,很踏实。不似五年前交往,尽管手牵手恍惚间两人的距离遥不可及,他离开的时间里,思念很近,近到在心里在血骨里却不在身边。
动了动发酸的身体,楚泽汐察觉她的动作,手臂又紧了紧,铁箍似的将她圈在怀里,眼睛微张,露出细长的眸光潋滟,“去哪儿?”
“我去看看要不要做早饭。”
“有方妈,乖,再睡会。”
脸埋进赵诗觅的颈窝,像只喜欢阳光下主人抚摸的慵懒的猫,撒娇讨好似的蹭了两下便又睡去。
清晨的阳光温和婉转,空气中别家院子桐树淡淡舒服的味道混合南方特有的一丝chaoshi飘散开来。手指穿插楚泽汐浓墨般柔软的发丝,目光描绘他俊朗的眉骨,狭长紧闭的眼睛,英挺的鼻梁,水泽红润的嘴唇,喉结上下蠕动两下,像小孩子吃饱心满意足。赵诗觅轻笑出声,五年,她的执拗,自己都不知道凭着什么心境和位置坚持,如今换得的超出她的期许。
知足,早该是知足了。
难得偷得浮生半日闲,没有繁琐的文件,没有明争暗斗的压抑气场,想想最近的时间都要属于自己和心爱的人,赵诗觅身体里仿佛不断涌起阵阵兴奋激动的舒畅。
两人10点左右才起床,楚家人做事严谨独到,婚礼策划细致入微,酒杯、台布、气球、丝带、纸巾,都妥善用心备好,甚至糖果盒印有专人设计的Q版楚泽汐和赵诗觅。当楚菲琳问起赵诗觅还需要什么时,她诚惶诚恐地不断道谢。
一位几面之缘的朋友和赵诗觅抱怨家人安排未来一切,自己完全没自由可言,最好的情况不过是家人给出最好的A和B让他选而已。赵诗觅的人生一直都是填空题,一题接一题,没有提示、没有思考的方向,所以前方是南墙是悬崖是繁花似锦她从不抱怨,这也正是沈安遇说她的无可救药的固执。她很羡慕那位可以被家人关注疼爱的朋友,没有什么就会觉得缺什么,也不免产生异于常人的错觉。
所以人生唯一一天可以做公主的日子被人安排的感觉很微妙。
楚泽汐运筹帷幄般淡然,他的热情似乎不在这场婚礼怎样编排演绎,只一心一意的陪着赵诗觅。所以华丽事件的主角们乐的悠闲。
闲闲散散待到下午,楚菲琳打发他们去婚礼场地勘察。场地是一早订下的,Z市市城东的教堂,楚泽汐和赵诗觅十指相扣看着矗立在眼前气势巍峨的建筑,教堂顶端向天空无限延伸,顺着看上去仿似真的能到达天际得到天主庇佑。建筑上雕刻着Jing美十字架和人物的浮雕,心底油然而生崇敬之情。
“我以为楚泽汐总是不同的,连婚礼都是。”赵诗觅叹息道,目光仍在建筑上。
“哦,为什么?”楚泽汐将她被风吹翻了一角的荷叶边衣领摆正,挑眉问道。
“上学的时候总觉得你和别人是不同的,样貌学识为人处事,”她掩唇轻笑,“你做的每件事都要惊世骇俗了才符合你楚泽汐,和你接触后,警觉,哦,原来楚泽汐也和平常人一样要吃饭睡觉的。”
赵诗觅忆起曾经的美好时光,眸光闪耀,冲着楚泽汐傻笑,“那时候你高高在上,很难接近的,你怎么那么容易追啊?”
“因为活了二十多年,从没见识过你这么傻的姑娘。”楚泽汐宠溺的亲吻她的鼻尖,蜻蜓点水,恍然道,“你是在抱怨无所不能的老公没给你惊世骇俗的婚礼吗?”
“婚礼可以很多种,中式坐花轿的,于现在的城市文化而言,未免哗众取宠,西式的,摆摆婚宴什么再普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