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上很是不自然的说道:
“嗯,我是醒了!你有什么事吗?”
小丫鬟手里端着托盘,托盘上面放着些东西,用红布包着。
跪在地上说道:
“长公主这些是皇上命人送来的,说是给长公主赔罪的。”
听见赔罪两个字北柠的小脸直接蹭的又红起来了。
昨天明明是司徒瑾权帮了自己,可这件事情闹到最后还要司徒瑾权给自己赔罪。
这种乌龙北柠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什么。
只是觉得自己有些没脸见人。
看着小丫鬟跪在地上,手里端着盘子。
北柠也实在好奇司徒瑾权会送些什么赔罪的礼物过来。
北柠伸手带着好奇伸手打开一个小口。
脸瞬间红得像是熟透的番茄,马上就能滴出水来。
司徒瑾权居然送,月信带!
来做赔罪礼!
小丫鬟将东西放下出去,房里只留下北柠一个人凌乱。
北柠拳头都硬了。
一开始还以为司徒瑾权这是在戏弄她。
可是当北柠细细看过以后发现,好像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司徒瑾权送来的这些,是孔雀毛制成的。
北柠虽然不好意思,但还是必须承认,的确是,舒服!
就像是有双手拖在那里一样安心。
司徒瑾权昨天见到北柠用过的月信带,其实他也是第一次见。
但是他知道,孔雀毛是属上层的。
孔雀毛Jing贵,内务府原是备了一批准备给司徒瑾权这皇帝做内衬的。
现在直接变成北柠的!
北柠用的时候老是会想起司徒瑾权,一种莫名其妙,又羞耻,又奇怪的感觉。
这让北柠有一种不光明磊落的小心思。
北柠在太皇太后宫里住的这几日。
司徒瑾权来过几次。
以往司徒瑾权来太皇太后的慈宁宫也只是照例,每月初一十五过来请安。
这些天司徒瑾权倒是把这些月的次数都来完了。
而且每次都还有十分正当的理由。
说不完的公事。
北柠觉得身上绑着司徒瑾权送的月信带要是再见司徒瑾权的话总有一种说不出来。
但是十分奇怪的感觉。
所以司徒瑾权每次来慈宁宫的时候北柠都躲得远远的。
北柠听吴玉和太皇太后说月信一般是来七日。
可北柠第五日便结束了。
北柠低头看见睡了一夜月信带上面白白的,整个人一身轻松。
可是吴玉硬是有拿了一条干净的要北柠换上。
说是以防万一,会有回马枪。
北柠只觉得这个东西有些闷热,不在再。
好不容易以为可以摘了,现在又被要求带上,北柠一脸的不情不愿。
穿戴好了以后,北柠好几日没有出去玩了。
刚跨出去不久就看见司徒瑾权到慈宁宫。
北柠像是跑饥荒一样的躲开司徒瑾权。
太皇太后信佛,殿内上下皆是十分肃静,装饰颜色也是十分沉稳。
先别说北柠穿着一身亮色跑在太皇太后的寝宫里是有多么的显眼。
就是北柠着笨手笨脚的都能把她如此轻盈的身体跑出了两百斤的重量。
这让司徒瑾权想不发现都难。
司徒瑾权见着一道嫩黄色的身影从自己面前跑过。
伸手像是提溜小兔子,小鸡仔一样将北柠抓住。
拎着北柠的后脖领说道:
“你这个时候不宜如此如此莽撞,怎么不听呢。”
“我,嘿嘿!”
北柠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再一抬头看见司徒瑾权还在盯着自己。
北柠一下子脸更红了,眼神很是不自然的飘向别处。
又不小心看见司徒瑾权,触电一般的弹开。
北柠语无lun次的打着招呼说道:
“皇帝哥哥,今天天气挺好的,月亮挺圆的,没什么事我就不打扰了。”
司徒瑾权见着北柠着急跑开心虚的模样。
以为北柠这是又要干什么坏事了。
伸手又将人拽回来,问道:“见到我就跑你这是又干什么事了。”
北柠小小身躯,心里大大的冷笑,肚子里嘀咕着:
我为什么跑你不知道吗?这种情况多尴尬,更何况自己身上现在还绑着司徒瑾权派人送来的月信带这让北柠更加的不自在。
北柠心里是这样想得,嘴上肯定是不敢这样说。
一脸乖觉的摇头说着:
“没有没有,柠儿最近一直很乖的。没有干什么坏事!”
北柠说完还郑重其事的点头:
“真的!什